清明征文（支持贴）：灵魂的一种寄托

北方夫子 · 发表于 2014-4-18 10:2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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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的一种寄托
　　
　　昨天去了朋友的朋友那里，坐落在横山寺附近的一个山坳的村落、在村落延伸不到五十米处，白色的涂料粉刷过的房子，房子前后有院落的，主人自称是龙王塘的“白宫”；这是一个风清柔和的日子。
　　今天静下心整理着朋友拍下传递的照片，整个身心都沉浸进去了，静静地回想着昨日的温馨和感悟，尽管今天是阴郁清冷的外边下着雨。
　　北方的三月不同于南方的三月的热情与日俱增着；北方三月的春天是徐缓冷凝的，如这里的女人一样，清爽的外貌心扉中却隐藏着隐秘的许多故事和迷踪。从她们的生活情感到生活中的品味都是特质的与南国的女子有区别的；有其北方滨城的女子有别于其他地域的女子。
　　看到照片中的梅，想起这些美丽又有棱有角的女人，想起这个城市那么年轻，而这个城市的现代女性却承载付出的许多；在岁月的刻蚀中不比男人少，某种程度甚至更多。巧合的是这一次看望的朋友和朋友的朋友都是女性，而且都插过队当过知青，这就缩小了我们彼此在沟通方面的一些差异，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命历程和磨砺，这或许都写在彼此的脸上。
　　住在有寺的地方，除了心灵寻求一种宁静，或许心灵需要一种寄放和慰藉，这是我原来的想法；所以对于朋友之间交流中涉及到宗教的话题我是沉默的聆听，对于刻意的劝导去信仰、我心里是排斥的；我不是没有信仰但我是无神论者，对于当下把宗教神话的人和文字我是不屑的，但对于博大精深的有哲理的教义我是虔诚的。
　　来朋友的白宫是看望朋友，但这个地域现在与佛家有关系了，不得不说一下。但怀着一种释放和静怡的心来的；或许工作和情感方面的莫名其妙的东西，需要在一种宁静的地方思考和梳理，或许这些是徒劳的，真如古人说的：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在心头别是一番滋味......
　　看着这些照片，欣赏着这些僧人住的地方真是好地方啊。此时群山怀抱中的横山寺很雄伟壮观，我去过一些有庙宇的地方；但在北方大连有这样的地方我感知惊叹我是把横山寺当作一种佛教文化来看的，它是一种华夏文化深邃的传播，而不是神和一种宿命的求索和回避之地。
　　而坐落在这里的居民或许也享受着这里的清静但并不孤苦；我看见这里的居民脸上尽管被风吹日晒但是祥和的，在他们噼里啪啦的麻将桌上的博弈也看出这里的人心离佛甚远。我不知道白宫的主人在这里生活的初衷，但为她今天有这个生活的安静地羡慕着，从这里的素朴幽静的陈设中品读着主人公的品味，还是羡慕她的眼光；这远离的繁华的尘嚣中有这一瞥灵魂的歇息地是多么惬意啊。
　　佛在每个人的心中的感悟是不一样的，我想没有皈依的人对于佛的理解或许更多更自觉的，皈依或出家的僧人俗人在某种程度是被动后的空入，一种强迫性的；如我昨天在庙宇的香炉旁边看到一些不远万里而来的善男信女他们的境遇各异，我看见停放的车辆有几百万的、有十几万的、也有搭乘火车汽车又一路步行风尘仆仆地跋涉；从那些祭奠仪式中看出，有几百元一只的高香，也有十几元一只的，有穿着庙宇售卖的价格不菲的佛家的长袍，样子很虔诚捧着几百元一束的高香，在静默后跪拜；那些步履阑珊的人被儿女搀扶着，许愿后也点燃十几元的香，从他们的眼眸中看是虔诚的希望得到祈盼的心灵流露着；我和味道同事也很敬意这些佛家的仪式，路过，就不错过但没有祈祷和过分想得到的，就是对于逝去的灵魂的一种追忆。
　　对于宗教文学，包括文学创作也汲取一些意象和佛家意境的精髓，我也阅读过一些，在文字中并不排除它们；我想信仰是自由的，每个人信仰自己心灵的东西都有着不能撼动和左右的理由；我也是这样对于心灵来源精神方面的渗透我是敏感和警觉的，尤其在今天信仰危机的年代，但我不排斥那些真实存在的，在批评中汲取。
　　我知道的横山寺，是从知道龙王塘的樱花和玉兰花绽放的季节开始。这个时节是樱花和玉兰绽放的季节。冰清玉洁的樱花在塘水的灌溉下愈发滋润了。龙王塘水库座落在旅顺龙塘镇官房村北，这里的水源地解放前就有，从生命时间开始很难循迹了，但这里的人类居住过的痕迹六千年前就有，从附近水库挖掘中出土的那些史前的陶罐和青石器推论。
　　我们去时不但看到波光鳞鳞中那一汪汪碧绿的水塘；两边的山坳中跌落着原始村落的旧址；或许史前的人类不知道今天他们的穴洞被人类开辟出这样的宗教圣地，今天成为人们救赎灵魂和祈盼的地方，但远处的风光、群山的脉络走向、山坡四野的松涛似乎暗示着，这是人类灵魂的停靠的港湾。而远眺更远处，是隐约苍茫中的山岚星星点点般，在三月间还大片大片裸露着，这就是北方的三月。
　　此时，南国或许被绿点燃了在蔓延着。而北方还是不温不火地循规蹈矩，我想北方大连这个弹丸之地，人们或许知道有个旅顺、知道近代史中鸦片战争中那些满清舰船的沉没，知道日寇中在中国土地上的罪恶深重；但知道大连这个名字的就甚少了。或许大连这个百年的海滨城市没有南方一个小小水乡的历史那么悠久闻名，一说南方的水乡就滔滔不绝的几千年；但北方的大连，这个城市经受的苦难却是极致的；从龙王塘到横山寺这个小山村，经历的战乱不断。从元代鼎盛致明清两代，曾几度兴衰，后毁于战火。明朝时，大连地区的人口已由明初的10余万人增至30余万人。十七世纪初，兴起于长白山以西的女真部，在其首领努尔哈赤率领下日趋强大。1622年，攻下金、复二卫，唯有旅顺口还在明军手中。此后13年间，后金军和明军多次争战，于1633年7月(农历攻陷旅顺口。从战后中残留的明军家属和后裔逃离这里避难，这里的原生态居民大都是从山东随军或迁徙而来的闯关东的先人。
　　不能忘记的万忠墓，甲午战争中被日寇无辜屠杀的中国人。上到白发苍苍的老人下至婴儿均遭杀害。家家遭殃，血肉遍地，条条街巷血流成河。秀丽的旅顺变成血染的人间地狱。两万多名无辜同胞惨死在日本帝国主义屠刀之下，幸存者只有36人（扛尸队人员）。这些人的后代回来流离失所，在横山寺这个山坳住下来，但佛却拯救不了这些死去的灵魂。
　　今天，横山寺坐落在大连高新园区所辖的龙王塘大石洞横山北普陀风景区，寺院建筑面积达一万两千平方米，是我国长江以北最大的佛教寺院。这些知识在我儿时是陌生的；在此之前我从未去过（或许心里的一些排斥），今天看到在大连这个弹丸之地也有这样宏伟气派的庙宇，人们称为寺的地方、也感到一种欣慰；知道这个弹丸之地只有百年城雕的城市，却掩藏着万年前人类生存的痕迹，还有不失与悠久历史的宗教文明遗迹。
　　而眼下蓬蓬勃勃的野草、如北方的春天一样是苍毅的，含蓄中，隐忍中饱含桀骜；这个三月，如我前几天写的那场滨城的寒流。
　　
　　春天的滨城袭来的是料峭，你感觉到的
　　苍劲和冷漠，从草原的西部袭来
　　时节中那份凝重，瘦了多少
　　梨园、风流。花为媒，花为殇
　　春光几度，抖出最后的叶片
　　这图腾，在原野上跌宕
　　在峡谷中流淌......多像北方的汉子
　　啊！在悲悯中倾诉，在原野上
　　放歌。远山还是一片羞涩
　　冷峻，这春天的火焰由谁点亮
　　
　　这是清明节时的描写，是凄冷的，也是真实的，这与爱情有关。不刻意在男女之爱是一种大爱；我想起网络现在流行的一首歌，俞心樵我熟悉的诗人，这首诗或许是我认同度，写出了一种心境；但我仅限于与此。“不是你亲手点燃的，那就不能叫做火焰；不是你亲手摸过的，那就不能叫做宝石......”
　　我或许喜欢北方这温吞吞的春天，连情感也是温吞吞的含蓄。
　　或许你说：这就是北方的三月的春天，是慢腾腾的如蜗牛一样懵懂着的春天。尽管那些鹅黄和嫣红的迎春花和梅花那样勤奋和辛劳，但春天还是在半睡半醒的梦呓中......
　　是这样的。自然的情景有时如人的心境是一样的在慢慢地契合着。在这些情趣中的小路，两边是一排排淳朴的农舍，院中零星栽种的樱花，提醒着人们这是乡村农舍，与佛的地域是有着区别的。实际佛家是喜欢沾花惹草的，而且喜欢那些有品味极致的花卉，并且在这些生灵中得到感悟升华出一种禅境，演绎着佛经中那些深刻又清晰的哲理。花与佛家的联系或许还有另一种寄托我不得而知，但我想佛与帝王的关系是千丝万缕的；我不知道谁主动与谁？谁被利用？谁在被利用着？或许是彼此的。我知道，也看到佛家的地域里栽植的花卉不亚于皇家院落的花卉，那些菩提和银杏树的寓意在皇宫的院落里是罕见的，在佛家的庙宇里却如图腾一样的至高无上的被信奉着。
　　横山寺的的樱花与村落农家的樱花没什么区别，而人们心灵中的樱花却各有千秋；那些色在农家就是姹紫嫣红的原始如情窦初开的少女羞答答的，或如一个少妇在品读着爱情初夜的幸福；但佛家院落中的就是一种圣洁和赐予；在横山寺凝固了焦距，我喜欢的是身后的那簇簇梅花，红是真实的绿也是鲜亮的，至于那块刻着横山寺的岩石是生硬的，我不想知道那岩石深邃中的寓意，但我知道灵幡也是幌子；现在这些幌子是商品也是广告。我相信这些，佛家在自觉不自觉中也在经营着自己的商品、而不是思想和道义。
　　在佛院除享受阳光是免费的，一切都比市场的价格昂贵，这就是当下的不是神话的神话、不是余永定寓意。看到人们脸色的虔诚中的忧伤、忧伤中的祈盼、祈盼中的恐惧、祈盼中的疑惑、还有混沌和愚昧如这些冉冉上升的香火；在这阳光和佛光的互相折射中展现的是佛家的法光普渡还是众生的千颜百孔？谁也不能确定。但我感觉到阳光是暖暖的浓浓的自始自终在映到人的脸上时，一切祈祷的辞藻已显得苍白无力。我还是顺其自然吧，也燃起一炷香敬我没有灵魂的灵魂没有信仰的信仰。或许对于自然的青睐，这些花花草草就是迷惑，这些梅花是无心的，但人是有心的；这些野草是没有思维和思想的，但眼前有思想的人是有寄语和倾诉的。
　　我零距离的凝望那些梅花、樱花、迎春花还有各异的野草它们头上的野花，登上廊桥的顶端鸟瞰横山寺的全貌，想从远处的风景中得到一些延续和拓展，画面中的遥远、远距离、中距离、眼下，如人生的不同阶段；在花前月下漫步或许为痕迹了，也无力去攀登了；但旷野上残留的景致是存在的，那些风景中的截然，不同于逝去的诗情画意，或许中绝望中那些话语才是真实的；尽管握着的都是满目苍凉。
　　水面如镜，延伸着生命的春秋，你或许看到阳光镀了金色的辉煌，如那座至高无上的的佛像被釉抹的金色，被人们仰视着。而佛像的倒影是懒散的波光，而我眼睛中的佛是神圣的，但穿着袈裟的僧人却不是这样的，他们或因虔诚很执着而神圣、或不神圣、或许是低俗的。
　　我从这些烧香拜佛的人群的眼眸到心灵，从窗口打开的是千姿百态；那些金粉世家和纨绔子弟，幻想中保全当下的荣华富贵中还有多少社稷民生的萌芽？每个人心知肚明也心照不宣这真实的存在。而眼前的水塘也是真实的中阳光中变得立体延伸一种秀美，这之中又透出一种让人清馨和宽泛。自然也会被搁浅或滞后，那座廊桥是华丽的缺少原始和素朴；但当攀登在一定的高度，就会目睹金光耀眼中自然的至美；两面镶嵌的仙踪中是一个大的佛的符号，我想起德国纳粹的符号与这个佛的图腾有什么联系，我或许在联想那个太极的图腾与另一个国家的徽志的一致；除这华夏曾经的辉煌映射的还有一种神秘。或许世界如大海和河流一样是相通的，这就是人们诠释的世界大同的理念，包括那些曾经反动的和顺势的弄潮儿。我感悟中的佛、道、林林总总的宗教派别与政治是分离不开的，都是政治和权利的一种饰物；只是它釉上了一层神秘中大师和大家的灵魂中又有一些升华和哲理；它又不是大众的，是为那些小众的统治者的御用之学，就是一种宗教的经幡——一面旗帜的旗帜。如我眼里的那些花朵在瞬息的沦落，而另一边正崛起着、绽放着的是另一番景致；蓦地，粉的白的似云似雾的片片如絮，不由分说的就闯入眼帘......
　　而画面之外的横山寺、寺院坐落的方向，我不知道风水和八卦，却感觉是通透的如一幅远古的山水画卷；笔名是跌宕的泼墨是大气的，从北靠横山主峰，三峰同线相连，中峰略突，两峰平齐，极似古代金元宝状，更似大肚弥勒佛像。真可谓山体神形，天赐佛缘。这就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开拓这片山麓为佛家庙宇的，不管是千年前的僧人所为、还是今天重新修缮的权贵达人、都是好眼力，可以说从精神和物质两个方面都是一种绝佳的投资。
　　我没有半点讥讽和嘲弄，这些自然的景象倒使我想起有关寒山寺的枫桥夜泊诗句，虽然季节不同，但心境相通；诗人写的是失落中的清愁，我此时是想的摆脱中的寻求。北方的横山寺没有南方寒山寺的江风渔火，何以愁眠？这里有的是环渤海日夜不息的波涛；北方的横山寺没有南方寒山寺画舫般的客船，但有驶向海洋的征帆，载着祖先漂洋过海成为这块土地的开拓者的先驱。
　　前面说过，来，是看望朋友，也想得到一种清净。
　　在村落中确实感悟到生活需要一种素朴，只有在原始中才能感悟出素朴是难能可贵的。这些，我们或许得到过，但也丢失了；在我们越来越丰腴的物质生活中，在我们自觉或不自觉中的刻意追寻的欲望中。现在，看着这被白色涂料粉刷的被称之为白宫的村落农舍，适宜的院落里盛开着梨花、樱花、还有含苞的牡丹芍药；松软的泥土中生长着葱郁的菜蔬。我们的午饭中的菜蔬也源于这些泥土的哺育。
　　白宫的主人（这个新朋友）是很有情趣和品味的女人，这些经过自己劳作收获的菜蔬经过女主人的简单加工，在青花瓷盘中摆放成一种很讲究的模样（可见独具匠心）；主食是刚出锅的黄腾腾热乎乎香喷喷的玉米饼子，散发着菜香的韭菜盒子；饭桌上的一切都溢着诱人的气息；茶也是自制的野菊花中放冰糖。
　　我的朋友，前面说过插过队，回城赶上了末班车，在工作和学习中，工作中的学习和思考使她进取，在进取中求索；可以说青春和整个生命都奉献给了社会，也赢得荣誉；今天退休了，在寻找生命的另一种情趣；或许被繁忙的工作挤掉逝去了，现在在寻找的。或许我也开始了。
　　三月，这个三月也叫三月，野草憋着劲都努不出半点鹅黄，河套是干枯的，苍穹依旧板着那张冷酷的脸，太多的阴霾从远处袭来。北方的三月，时常伴着从北方草原袭来的寒风，伴着每天的暖阳。或许我文字中第一次对于女人近距离的描写，不是对于年轻貌美的女子，而是长于我年龄几岁的夕阳中的女人，这些或许与桃花有关也与梅花有关，这些女人的名字都有花的韵语，翠菊、玉兰、洛梅，如有竹子了就是梅兰竹菊四君子了，那我充当这个竹林七贤中的一个士子吧，这是诙谐的又是悄然无声的第一次与女人邂逅，却以简短的笔墨写她们；或许她们的故事很多，但不知道她们的故事从哪开始。从梅花的那些画面中可以感悟到一些，但不是全部；今天看到的是绽放辉煌的瞬间，而在凛冽的冬季——那漫长的等待中，梅花是怎样度过的我却丝毫不知，也没有刻意关注过她们。
　　今天我把这些梅花的图片在网络上发了，文学朋友们说北方的梅真美啊！有一种凛然的气质美，我知道他说的涵义。南方的梅花与北方的梅花是有区别的，我生于北方长于北方，却没有见过南方的梅花，看到的也是在玻璃温室中的梅花，一种病态的扭曲美；中春节前后开；给人一种凄苦隐忍的美；而真正北方的梅花在清明节后绽放，她开在樱花之前，与迎春花诞生在一个时辰，她们或许前世今生有约，鹅黄和嫣红比翼着。
　　喜欢花，从父母那里继承的；小时候家是贫穷的，但家徒四壁的房间从来不缺花朵；春季的桃花、夏季的野花、秋季的野菊、冬季里窗台上，父亲培育的各种木本花卉中冬天也会开出应季的花朵；可以说这些耳目渲染，从小就喜欢花儿尤其对于梅花的喜爱是独有情衷的。
　　对于女人可以用梅花比拟，北方的冷，梅花，真的不能生存吗？不是。今天，北方的春天里不能说漫山遍野如杜鹃那样争先恐后，也是阑珊中簇簇嫣红，每一枝都挺拔，每一朵都高贵不失风雅，婀娜中独具风骨这就是北方的梅花。今天，我想把这些文字呈现给我这些女性的朋友们，这些经历过冬季严寒和夏季酷暑的女人，她们或许没有惊天动地的个人专记，但她们是普普通通有情趣的人；她们知道也懂得怎样生活，是在淡泊的生活中逐渐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今天用这些绽放飘逸的梅花、樱花、桃花评说她们，或不贴切，但从她们的眸子和脸上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的肢体语言中或许能够找寻到，这就是我说的喜欢梅花或许与女人有关、与我的母亲有关......
　　昨天去探望朋友，又结识了朋友的朋友；想一想人生中有几个好朋友也是一种趣事。在朋友的聊天中得到一种释解；在朋友的白宫小屋中享受一种安静；在今天喧嚣和缤纷中寻找一处幽静之处是渴望不可求的，现在理解了这种生活不是逃避，与陶渊明的想法有异；这是一种淡泊和素朴，此境界中的生活是一种重新选择和提高升化，而精神的和物质的都有只是剔除了那些腐化和虚伪后，一切都显得是真实的、自然的、民生的......
　　看着这些梅花、河流、河流中的鱼群、路旁的野花、岩石都是真实的，而那涂红抹绿的廊桥、那些洞穴、洞穴中的苦行僧、高处上矗立的金碧辉煌的佛像，都是虚拟的人为的创作；那是欲望和权利的化身和寄托；我想那原始素朴的村落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尽管村落离横山寺咫尺之遥；但它们迥然不同，村落是人们活着的灵魂的寄托，寺庙却是过去或更遥远的逝去的灵魂的一种寄托......
　　2014.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