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巴河流水 于 2014-5-6 17:46 编辑
三
今天叫唤麻雀的确没有来,不知是真的生气,还是一时的耍性子,赌赌气而已。总之,黄牯牛中午给她打电话,被她生硬地拒绝了。无奈之下,黄牯牛与猪儿虫、瓢儿白商量之后,由瓢儿白出面将她的老搭档弹棉花喊了过来。
说起弹棉花的名字由来,还是很具笑点。她本不是这个名字,她姓谭。由于她在打牌的时候喜欢打射张,往往造成她的下手很难摸到牌,所以大家就给她取了个外号叫“弹棉花”。 介于弹棉花的性格,今天一上场大家就一致要求以掷骰子的大小定座位。结果,猪儿虫的运气可能实在不好,按掷骰子的点数成了弹棉花的下手。 其实说来,猪儿虫与弹棉花的点数本来是一样多,可是依照他们牌场不成文的规矩,猪儿虫在弹棉花之后掷出这个数字,他只有坐在弹棉花下手。 猪儿虫看了这个无奈的结果,想要反悔,可是黄牯牛与瓢儿白又极力反对。他也只有自认倒霉,一声哀叹。“哎...,看来哥哥我今天只有戴上钢盔打牌了,要不然会被这个职业的弹匠美女把我的脑袋弹得像个癞蛤蟆似的!” 沉稳的瓢儿白本来正在喝茶,听到猪儿虫那无奈的语言,一下忍俊不住,只见“噗”的一下,一口的茶水被笑喷在了麻将桌上。这个情景就成了笑料中的笑料,一时之间小小的房间里笑声郎朗,此起彼伏。 作为这些麻将成瘾的人来说,笑归笑,乐归乐,一切都不能耽误战斗的时间。战斗必须争分夺秒,必须是压倒一切的大事。于是,大家一边笑,一边忙着用手纸将麻将擦干,战斗也就迅速地展开。 你来我往,这个弹棉花名副其实的弹牌高手,把个猪儿虫弹射得犹如听用一般,摸牌也成了一种奢望。摸不到牌,自然胡牌的机会就少。以此类推,也就成了今天最大的输家。身上带的几千元,二、三十多个回合下来已经是底朝天。 天有不测风云,这个倒霉的猪儿虫恰恰又连输两把。第一把是该付给,按猪儿虫平时吹嘘的话说,在这个世界上他最好的朋友黄牯牛的。他把自己的抽屉盒子拉了一下,有点尴尬地沉着脸看着黄牯牛。“哥们儿,欠一把。今天运气实在是太差,看看欠一把能不能转运。” 黄牯牛真不愧是猪儿虫的好哥们儿,看了一眼黄牯牛。“没啥子,我看你今天的确是手气有些差,那就欠一把吗。” 赌博就是这样,越是想赢输的越惨。这也许是心态不正,强烈的邪念导致心里贪欲冲昏了头脑的原因吧!第二把不但没给猪儿虫转运,那可是更加的倒霉八倍。一把下来,他连放出了瓢儿白和弹棉花两个人的炮。 在美女面前,猪儿虫可从来都是输钱不输气质的,更何况这可是面对的两个美女。自己的现金又输光了,他只好赶紧向黄牯牛耳语借钱事宜。 俗话说:“是否是真心,患难见真情”。黄牯牛一听说猪儿虫要借钱,脸上立马就来了个晴转阴,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哥们儿,不是我不帮你。你看,我今天也输了,我哪有钱给你借哟!这样,你去吧台上,向茶楼老板借一下。” 借钱被世上最好的朋友拒绝,对于猪儿虫来说这个面子伤的不轻。他一脸苦涩,只好转过头尴尬地看着弹棉花。“两位美女,稍等一会儿,我耽误几分钟就来。”说完,就赶紧出门而去。 其实,瓢儿白和弹棉花也知道猪儿虫是钱输光了,并且在黄牯牛那里还没借到。要还是不要,她们并不表态,对于猪儿虫的话也权当没听到,只顾两人交头接耳。 由于猪儿虫是这里的常客,平时做人也很耿直,在这里建立起了良好的信誉,当他提出借钱的要求,吧台也是很爽快地就把钱借给了他。 这一去一来,也就只不过十来分钟的时间。当猪儿虫返回来后,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只见他掏出钱来,把所欠赌资 一一付清后就满腹郁闷地匆匆告别。“对不起了大家,时间也不早,我工地上还有事,我就先走一步,改天我们再来。” 猪儿虫走了,并没有按往常一样与黄牯牛一道而去。相反的还是带着,对自以为世上最好朋友的满腹怨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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