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洪:请别拿文学奖的名义说文学理论

苗洪

　序言：两年前的2018年5月6日上午，一则关于第五届冯牧文学奖评奖揭晓的新闻在网络被披露。据说，在这次评奖中，作家石一枫、鲁敏、李云雷分别因其近年来在文学创作、文学理论和批评上的实绩而获奖。队员中国的文学创作领域来说，创作一批过得去的作品还能够令人相信。可是，对于这些人来说，说文学理论有所创造有所突破，这个我就表示莫名其妙。最近以来，贾平凹又推出了一个写作心得是，好作品都在农村的民窟里。本届评委会规模可谓浩浩荡荡。主任为陈建功，副主任由高洪波、李敬泽和吴义勤担任，评委会委员：陈晓明、孟繁华、施战军、徐剑、阎晶明，评委会的秘书长由程小玲担任。

《一》该文学奖会议上，对于石一枫的授奖词是石一枫是新锐作家中的佼佼者。他的小说面对当下的社会现实特别是普遍的精神难题，尖锐发声，引人注目并得到了读者和批评界的广泛认同。他的《世上已无陈金芳》等作品，以人物的独特、文风之犀利以及俏皮的言说，使京味小说的传统焕发出了新的生机与活力，为讲述“中国故事”、积累文学的“中国经验”，提供了新的可能性。而对于鲁敏这样评价说：鲁敏的小说创作，在平白如水的日常生活中耐心地寻找着新的文学元素，重建了关于“底层生活”的知识和价值，呈现了特殊的文学史意义。她的小说既饱满醇厚，又展示了丰富的可能性：早期专注于人性的幽暗，接续的是启蒙主义和现代主义文学传统；近期执著人间的友善和暖意，更多地显示出沈从文、孙犁、汪曾祺的情感谱系。
　
  而对于所谓文学理论家李云雷的授奖词，李云雷是守正持重、富有情怀的青年批评家。他对“底层写作”的持久关注和耐心阐释，使这一文学现象有了历史感和知识谱系性。他的《秦兆阳：现实主义的“边界”》等论文对现实主义内在机理及发展变化的扎实研究和深刻见解，澄清了有关现实主义的理论误区，以理想主义的姿态重申了现实主义的当代意义。
　　
   《二》我们从以上对于三位获奖者的授奖词中可以看出，三位获奖者颇有重建中国文学事业的勇气及信心。可是，我在这里表示质疑的是，在整个中华民族在并肩携手奔赴伟大复兴事业的道路上，人民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意气风发，何来他的小说面对当下的社会现实特别是普遍的精神难题，尖锐发声，引人注目并得到了读者和批评界的广泛认同。他的《世上已无陈金芳》等作品，以人物的独特、文风之犀利以及俏皮的言说，使京味小说的传统焕发出了新的生机与活力，为讲述“中国故事”、积累文学的“中国经验”，提供了新的可能性。

     我们在此表示疑惑的恐怕还应该不止以上这些，讲述“中国故事”不应该是挖掘人性深处那些阴暗浮躁的弱点，也不是到乡村炕头去采集俏皮的言说。而实际上，早在我国改革开放之后，社会主义新农村就完全摆脱了那种封建，闭关自守的小农思想。而这些精神面貌及生活场景都曾经在《平凡的路》，《喜盈门》，《咱们的牛百岁》，《邻居》被真实而客观的得以再现及展示。农村宽敞的院落，一望无际的金色麦浪，终日不停流动的人工运河，都是真实而客观的存在。

    而他们所推崇的所谓精神难题，则更加令人费解。曾经有位作家在小说中描写了一位脑瘫青年。因为他语言表达能力很差——本来，差就差了，生理的缺陷本属正常，可是该作家却别出心裁的形容说，这种含糊不清的语言才是最表达深层文化层面甚至是民族内心深处的语言精髓。后来这部小说竟然被吹捧为用符号表达文学的模范作家。

　《三》我们现在再回顾下冯牧文学奖的属性及创建宗旨：该奖于2000年创办，由中华文学基金会冯牧文学专项基金设立的全国性文学奖项，是冯牧的生前友好和学生筹集资金专门设立的。该奖所设青年批评家、文学新人和军旅文学三个奖项，在中国均还是第一次。 冯牧文学奖以对那些富有创见的青年批评家、潜质优秀的文学新人和对当代军事 文学发展作出贡献的军内外 作家的奖励，以缅怀文学前辈冯牧同志杰出的 文学批评业绩、对文学新人不倦的发现和扶植、对军旅文学毕生不泯的热情，完成冯牧促进中国文学事业繁荣发展的遗愿。

　　该奖项在当代文学界以“专家奖”赢得口碑。自设立以来，以不断完善的评奖程序和严谨有效的评选实践，日益增长权威性与美誉度。该评奖初选阶段，第一轮入围的作家系由5位专家（匿名）各自推举3人产生，5位推举委员又以通讯投票方式产生了第二轮的10位候选者。最后3名获奖者的产生，由与推举委员互不交集的评奖委员会在充分讨论该名单的基础上，以投票方式选出。获得评委选票2/3者方可入选。此外，该奖在评奖纪律的实施方面，也有更为严苛的把握，体现了冯牧文学奖评审委员会完善奖项的追求。

  结束语：我实际上一直之前有个困惑之处就是，在这次冯牧文学奖颁奖会上，特别强调了一个小说与京剧的相互关系。后来才知道原由是因为冯牧很早就领略了京剧表演艺术，被程砚秋收为弟子。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如果一个文学奖的创建能够为推动中国的文学创作及文学理论创建起到一定程度的推动作用，我们非常欢迎。

  可是，纵观中国许多文学评奖活动，都似乎是充满了挑战与火药味，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作家与理论家而失去理智。就像这次冯牧文学奖理论获奖者一样，所创建的文学理论真是令人啼笑皆非，竟然声称自己发现了最标准的现实主义原则及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