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王根生 于 2022-1-25 21:16 编辑
爱在疫情肆虐时(一) ──宅家日记摘选 12月20日,星期一晴 今天周一,按惯例升国旗。可前一天晚上学校工作群发出通知:明天早上不举行集体升国旗仪式,升国旗例会改在教室进行;七点五十,学校按照高三高二高一教职员工的顺序做核酸检测;临时抽调担任核酸检测工作人员的教师以及全体三处工作人员必须赶六点五十到校,教师必须在七点十分之前赶到学校,在年级组签到。早上我七点钟到校,签到。因为早上八点有课,我得好好看一下课件,再次思考一下上课的各个环节。现在用金太阳模式上课,每节都得有课件,每节都得有师生互动、学生讨论,我得注意各个环节以及问题的预设。 原定早上做核酸检测,可到九点多还没动静。后来听同事说,健康码打不开,西安市健康扫码网络系统崩溃,核酸检测待通知。我这一看,还真的打不开。昨天做的核酸检测,今天没有显示。 我又听一位同事说,今天做核酸检测,必须带身份。我上完第一节课,另一个班在第三节课。这一、三节课之间间隔八十分钟。我赶紧回家取身份证。当我取来身份证,学校工作群发通知了:下午全体师生继续做核酸检测,下午一点钟开始,并要求表中的工作人员十二点五十必须到岗,不得请假;由于中午时间紧,学生中午不许回家,在学校吃饭。这核酸检测,昨天(星期天)刚做过,今天又做,看来疫情严峻。 今天上课,学生有点骚动不安。下课有学生问我:“老师,咱们什么时候放假?碑林区、雁塔区、蓝田县都放了。”我说我不知道,一切等通知;即使放了,我们还得上网课。 下午我从后门(这学期前门改建,师生必须走后门)来到学校,路过塑胶操场,看见学生已经在图书楼前排了几行长队,严格间隔一米,像做广播体操一样整齐散开,已经做核酸检测了。我在办公室改作业,语文备课组张杨帆领了几个学生进来了,学生抬着几捆用牛皮纸严密封包的资料。到了办公室,杨帆找剪刀,剪开包装带子,原来是套题。一会,教师开始做核酸检测了。 我去操场,我才知道,学校给每位师生自制了纸质的二维码,检测的师生带着这个二维码做核酸检测。学校真是很用心的。到了这个时候,我们真实感受到单位、国家的温暖。 做完核酸检测,我回到办公室,看到办公室学生教师忙着给各班数资料,比较忙乱。我问了杨帆,才知道,这些试题必须马上发给各班学生。此时,还没有收到学校放假的通知,几个同事在聊西安感染了多少例,疫情紧张,今天可能要放假上网课等。胡慧珍说,做完核酸检测,就放学生了。胡慧珍是大学区教改课主任,她的话有权威性。这不正说着,学校通知全体教师分年级组开会。 开会通知下午放假,教师明天上网课。还讲了网课如何保证质量,学校怎么检查等问题。还谈了西安疫情紧张,所有教师一切听从组织命令;所有党员,要随时听从组织分配的任何工作。 学校马上放假,那么学生怎么回去?有车的,可以坐车;没车的怎么办?今天全市的公交车停运,只有地铁还开着。有些必须坐公交的孩子怎么回去?我和几个老师讨论着。 老婆也做核酸检测了,下午一点多去,到晚上七点多回来。她说,系统时不时瘫痪,必须带身份证,做的很慢。 今天就听人说,有人坐地铁扫不了健康码,又没带身份证,以至于无法乘坐地铁。闹得很不方便。 地铁已经成了人们的必备而又首选的交通工具。临潼区人进城内,一般都不开车,地铁很方便。因为地铁,临潼开往西安城内的914、915已经几乎停运,只有西安市公交公司开往临潼的307(西安曲江到临潼兵马俑博物馆)还在营运。人出门一般都不太带身份证,这突然坐不了地铁,还真给人的生活工作带来极大的不便。 小区出入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人员进出比较随便。只是简单地扫一下健康码。 12月27日,星期一,晴 早上网课,给学生讲苏轼的《赤壁赋》,对苏轼淡然的胸怀很有感慨。是啊,“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我给学生介绍了余秋雨的《苏东坡的突围》,告诉学生,这个世界人人心中都有一堵厚厚的城墙,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老庄哲学会让你坦然面对积极进取道路上的一切失意。这就好比一个僧人早上念经,一只鸟飞到他宽大的袖筒里,他双手合一,念道:“阿弥陀佛,老衲今天有顿美餐了。”当他伸手去捉,鸟儿飞走了。他又念道:“阿弥陀佛,老衲今天又放了一条生命。”每讲一次,我心里就像被清流洗过一样。这世上,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不是自己的,你就别奢望。双胞胎兄弟,有人上北大,有人擦皮鞋,这就是人生。过好自己的生活,不要和人相比,这就是幸福。 可出了这个课堂,我却又回复到一地鸡毛般的生活中去了。我最终是凡人啊! 我总把自己看做救世主,可我真不是救世主,我的内心也有主客激辩,我的灵魂也需要救助。哲学,是人生失意的人一剂麻醉灵魂疼痛的良药啊。 今天西安增加人数150多人.人数居高不下,总趋势是上升的,.让人揪心。疫情严峻! 12点左右,小区服务人员敲门告诉我们,今天下午一点二十一起集合,去体育场统一做核酸检测。 一点钟我下楼,蓝色帐篷前,只有几个穿蓝色防护服的工作人员。他们告诉我马上集合,先一号楼集体去。我回家赶紧叫上老婆,女儿出门,准备做核酸检测。女儿下午还上网课,而马上一点二十了,我们赶紧排队等待。工作人员说拿着住户册子,这栋楼都有多少住户,没胡几个人,必须全部到位;人到不齐,就得等。我就积极协助工作人员,在一号楼下喊请住户去做核酸检测,人样,人才三三两两下了楼。一楼一个老太太还抱怨自己哪都不去,七八十岁的人了,为啥必须把自己喊起来做核酸?不大一会,一个中年妇女出来了,向人解释这是她母亲,脑子有点问题。本来我还比较生气,一听这话,也就理解了。 胸前戴着党徽的中年女工作人员告诉我们,今天必须一块去一块回来,在检测未出来之前,所有人不许离开小区,买菜、缴费等一概不允许;一会出去,任何人必须间隔一米以上,不许扎堆说话;出去带了多少人,必须回来多少人,请大家配合他们的工作。然后检查了一下一号楼的人是否到期了,一直到齐了,我们才在工作人员带领下,走出了小区,前往体育场做核酸检查。我站在排头位置,平生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在老师的带领下,走在大街上,觉得怪怪的。 到了体育场,里面几乎占了三百多米长的三排队伍,环绕着塑胶跑道,人和人间隔一米多排开。时不时有人凑近说话,工作人员马上制止,请他们至少一米距离。看来今天严格多了。 在体育场,时不时有人找关系插队,也没人制止,大家只是流露出不高兴的样子。老百姓的素质就是这,你不能一刀裁齐,人人都显得那么有素质,素质得慢慢提高。我一点二十前排队,我们的队伍两点出小区门,而我做完就已经三点十五了。 回来的路上,才发现学校门前的店铺全都关门了,本来还想去书店给女儿买一点学习资料都买不成了。因为今天做核酸检测,而且西安封城升级,所以店铺都不开门(我们小区外面的大家乐超市是否开门,我怎么忘了),但因为做核酸检测,所以路上还是能看到一些人来来回回的,时不时几个小孩子蹦蹦跳跳跟在年轻的家长周围,像是节目的伴舞。 女儿因核酸检测,几乎耽搁了两节课。回来赶紧脱下外套,洗了手,进书房打开爱派,上课了。 今天学校的群里,依然弥漫着感动。 这段时间,学校、社会、朋友的微信群充满着浓浓的正能量。群情激昂,如怒涛拍壑不可遏抑,大灾面前,西安团结,人人自告奋勇,争当志愿者,没有退缩。人和人之间感情话语亲近了许多,好像每个人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这就是西安,这就是中国。多难兴邦。越是灾难,越是团结。众志成城,人民可爱,人民伟大! 每天,我都亲历着感动。山在,水在,人在,爱在,感动在,你还要怎样的一个更好的世界? 历史必将告诉未来,我们也亲历过一段峥嵘岁月,我们是历史的见证者,尽管史书上未必能留下我们的名字。 晚上翻阅工作群,看到区教育局给教室进行网络培训。年轻教师在纷纷报名。我对这样的培训不感兴趣,觉得这纯粹在耽误时间。上级意图是好的,但老师没有多少人在听,这的确是实际情况;能有三分之一的老师认真听,都不错了。我不培训,并不表示我不爱教育,我爱语文,我爱写作。我有不懂的,会想办法弄懂的,不用您这么费神了。 12月28日,周二,晴 昨晚我梦见我和我母亲(已经去世十二年了)坐在地铁上,到了一个站上,我出去扔垃圾,结果地铁就开走了。我想,等下一趟吧,就是几分钟时间嘛。忽然我发现我身上带的有关疫情的重要情报,我得送出去,不能让特务发现。而恰恰就有一个人跟着我。我一下子惊醒了。醒来一看,才四点钟。 怎么会做这个梦呢?这一定是那个世界的母亲知道现在是疫情时期,他也在操心我。想到这里,我无法睡眠,就翻了一下手机,发现外甥媳妇凌晨三点发了抖音,说把人能急死。我一问才知道四岁的儿子发烧咳嗽,已经送到妇幼医院了。医生初步诊断,说是支气管肺炎。今天昨天刚做了核酸检查,现在又得做。大夫说晚上核算结果出来没有问题,就要住院,但现在没有床位,不知道晚上有没有。这孩子,这个时候发烧,疫情时期,看病都比较艰难。外甥说今天路上已经封了,非抗疫有关的车辆以及有证明的区内上班外,所有车辆不得上路。人想去看,都没办法。 今天一天没出去。吃晚饭期间,我才发现入户门以及防盗门还处于反锁状态。老婆说我太多心,这两天小区严密监控,工作人员昼夜在大门口值班,再说全员隔离,不会有任何安全问题。我说习惯了,这说明我们防盗意识比较高。 老婆说菜几乎没有了,将就着吃吧,所以中午吃拉条子,这饭比较实在,满碗全是面,只要一点莲花白就可以;下午饭,吃油条和豆奶粉,老婆调了一个木耳、粉丝、葱花和红萝卜的凉拌菜,还挺好吃的。 今天看到了一位作者写自己在美国遇到一个特书生气的中国同胞,在一个聚会中,一人喝闷酒。朋友过去和他搭讪,他却像遇到知音一样,用纯正的普通话滔滔不绝谈文学,谈俄罗斯的良心作家索尔尼仁琴等,这位作者只是迎合,想离开都不好意思。这位书生谈自己有多少研究著作,而今天到美国真是跨越了阶层——由以前的中产阶层某某家,堕落成社会下层的艰难生存者。为此我深有感慨。 文学是有毒的,它会让你吃饭在人间,思想在天上。文学不会让你有钱,它只会让你越来越阿Q。文学爱好者的苦恼在于孤独。你感兴趣的,你想倾诉,人家认为太酸。文学,就是一个穷汉老在做着饕餮的美梦,你不孤独谁孤独。在这里,我真要骂一句:狗日的文学! 文学是殉道者的事业。是的,文章憎命达,苦难孕育文学、灿烂艺术;国家不幸诗家幸。回眸文学史上的大师们,大多生前流泪死后显贵。你对文学如此痴迷,为文学神魂颠倒死去活来,可缪斯未必眷顾你。缪斯是一个苛刻的多情种,面对着文学大殿的芸芸圣徒,却在想:我到底更爱谁?谁才是我的如意郎君?所以,痴迷执着,是一种可敬的态度,但能否修成正果,就要看造化了。用一句时髦的话来解释,那就是结果并不重要,过程才是最重要的。真他妈的阿Q阴魂不散啊! 文学是疯子的行当。当大家都在通过各种手段谋食——或羞羞答答的含蓄手段,活直奔主题的手段,或表面清高暗里贪婪,或艺术与生财通奸……而文学却需要你心无旁骛、青灯古佛。人家把文学当做生财之道,你把文学当做生命;人家给你鼓掌是出于礼貌,也许压根没看你的自以为字字啼血的文字,你却涕泗横流,紧紧握着对方冰冷的手,大有高山流水之感;人家逗你玩,你却当真。你不是神经病,谁是神经病?难怪很多搞文学、哲学的人爱自杀。 爱文字的人一般太善良,太脆弱。真正的文学,是需要土壤的,而这个土壤养分不要求太充足,但却有利于文学成长。这块土壤中成长出真善美的果实,却让植物自己眼枯即见骨。所以作家在用生命纺织成一幅幅伟大作品、一堆堆不朽的典型。对别人来讲,燃烧自己痛苦的、是傻瓜的行为,对作家来说却是幸福的、是最乐意的事业。 尺子不一样,衡量的结果就不一样。 晚上七点十分左右,以前的同事、现在在武汉工作的刘咏娜老师给我打电话,询问了西安疫情情况,我说官方公布昨天一天增加了175例。这次西安真是大意了。她说,应该感谢政府,让大家打了疫苗,现在就就是感染,也属于轻症的,不像武汉当时一旦染上就是重症。问我现在生活受不受影响,我说基本不受任何影响,就是人不能出去。电话打了十五分钟,就挂了,疫情时期,有同事打长途电话问候我,我非常感动。 疫情时期,在家里就是看平时没时间看的书、写一点东西、备课,做课件,上网课,然后就是看手机,刷抖音,微信以及单位的信息,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任务,就是监督女儿学习,及时处理她的一些问题。看到单位的几位党员,穿上防护服,去疫情一线,我写了一首诗: 七绝题抗疫志愿者教师 (中华新韵) (1) 白色征衣身上穿, 国家使命驻心田。 教书抗疫皆不误, 银发亲娘不泪涟。 (2) 三尺讲台春色绝, 漫笔书房五更活。 而今坚守居民点, 弱女男装风采多。 (3) 木叶沙沙星一层, 寒光凛凛落征程。 红烛蓝帐夜班在, 哪个文人怕死生? 晚上是语文辅导,我让学生情景默写练习,可不知怎么“作业小管家”操作不了了,怎么也发不到家长群里去。真是老了,不管用了。最后不知道怎么捣鼓弄好了。 人啊,你不得不承认随着年龄增加,接受新生事物的能力越来越差。 晚上十点多,一个朋友给我发微信:明天全城所有商店关门,政府给居民免费配送蔬菜等生活必需品。 这真是“战时共产主义”啊! 12月30日 周四 晴 今天又是核酸检测。早上上完网课,老婆告诉我楼下喇叭不断喊,让小区居民去做核酸检测。我赶紧又朝体育场赶去。 体育场外面倒是没有排队,但里面的队伍足足有四百米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我进了大门,正朝最末尾走去,却遇到在中间排队的同单元六楼的户主,他叫住了我:“王老师,王老师,快往我前面站。”我觉得不好意思,他说没事没事,快一点。我一看后面老长的队伍,也就插个队,站在他前面。一会,老婆与女儿也来了,他又让她们和我站在一起。我非常感激人家。见面老说话,人很熟,可就是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给我说过自己的名字,可我总是记不住。我又觉得不好意思,今天插队了。 女儿今天在家,除了监督女儿学习,主要就是润色文章。 临潼区著名新闻人蔺老师对我的封城日记很感兴趣,他说想作为临潼区的代表作品,推荐给什么地方。我说,日记有一个特点是真实,而不能瞎编。感情不能太火热,口号性的文字不是日记;日记需要沉住气,所以我的日记可能不适合做代表作品。他说没事,各类题材都要上好一些。我就答应了。 下午蔺老师托我改了一篇文章,他说这个文章很重要,原陕西电视台新闻播音员陈爱美女士和著名作家高建群要这个文章。两位大神要过目,我可不敢怠慢,我比较用心,改了一下发给老师,他说比较满意,就给两位老师发过去了。 中午吃饭时候,一位学生家长,给我发了她的一点日常记录,让我给她修改一下,我看了一下,内容新,真实再现了农村基层党员干部的精神风貌,我几乎都看的落泪了。我稍作修改,给她发了过去。在此,我把这篇文章在这里摘录几段。 “我是一名孩子的母亲。 12月20日,我接到学校紧急通知全体学生离校回家上网课。我的两个孩子──一个是儿子,上高一;一个女儿,上小学一年级,他们都得回家上网课。这简直让我没有预料到。我的儿子,虽说在上高一,可也正是贪玩的年龄,拿着手机上网课,容易心不在焉;女儿做作业,有些字不认识,还得我给她读题,这又让我累一阵子了。当然,作为母亲,为了孩子,再累,我也乐意。” “我也是一名最底层的村干部,一名预备党员。12月23日零晨我们大西安按下了暂停键, 12月22日,我刚给两个孩子做好饭,我还没来得及吃,村委会通知我参加紧急会议,不得延误。我就夹了一个咸菜馍,走着吃着赶去村委会,原来是全体人员要做核酸检测,而我们基层干部得做好所有的准备工作,还要封闭村子所有出入口,只留一个紧急出口。我知道接下来,我们肩上的责任更重大了,因为我们都是村干部、一个预备党员──可预备党员不也是未来的党员吗?我应当为人民服务。” “12月30日又紧急通知,因为疫情不断上升,要求24小时做一次核酸。一大早,气候在零下几度,我带着防护手套,要不停的用酒精消毒,两只手冻的都没知觉了,两脚冻的感觉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脚了。之前都是48小时,已经不记得做了几次了。每次核酸检测,我都在为大家核检扫码。因为要不停的说话,两三个小时下来,声音都哑了。” 下午看到教师群里发的我校抗疫教师穿白衣服的照片,也受我校一位写手老师热情的感染,我也老夫聊发少年狂,写了一篇《临中教师出征赋》,说了我想说的话,所以我觉得还比较满意。 语文老师写文章,不敢说有多好,但至少要规矩,既然用“赋”来写,就必须符合赋的要求,四六句、一韵到底、言辞古朴典雅等,教文学的老师写文章,好歹要有专业味。而道理我懂,但我总是写不到理想状态。错别字多;有几个句子字数不对称;语言夹杂白话味,显得不伦不类;用典就照顾不到原先的一韵到底的初衷,出现破韵现象。我这人,总是沉不住气,处处丢丑,算了,明天再修改吧 今天有一件事很让我感动。 早上做早餐煤气灶打不着了,还有最让我揪心的事——女儿网课的资料迟迟无法买,孩子学习耽搁不起啊。我在小区物业群里工作人员说我今天得出去买电池;还有,我今天必须得给我女儿买资料,否则女儿没办法上网课。群里工作人员给我回复:“你说一下电池型号,我给你买;现在疫情严重,书店不开门,但如果你联系好老板,我给你去买书。”这简短的回复,让我太感动了。大灾有大爱,党和政府时刻和人民站在一起,这样的工作人员,就是党的形象的典型体现。 感谢文汇书店女老板找做志愿者的机会,得空到书店,给我取了孩子要的资料。门口工作人员也理解我的心理,要我在二十分钟内必须回来。我非常高兴,在规定时间赶回。 2021年12月31日 周五 多云 今天的网课,是2021年最后一天的网课。早上我打开腾讯会议上网课,却发现同学们都不说话,我点名也没人回答,上课提问问题,也没有人回答,明明显示学生答问题的提示,但却没有声音。我还批评学生不开耳麦。而学生用弹幕告诉我,他们说话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于是这节课在我一言堂中结束了。下课我一看,原来是我的电脑声音没有打开。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啥时候关了,我都不知道。看来,自己对多媒体手段还是不太熟悉。不过我在实践中不断摸索。想起了那天做核酸检测,一个在我后面的熟人问我这两天是否还在上网课,我说在上。她便显得很佩服的样子,说:“王老师真了不起,教书厉害,电脑也不错,盲打打字得快,还能用电子科技上课。像您这个年龄的人大部分连字都打不了,更别说上网课。”我有点小自豪,谦虚地说这是术业有专攻。我这才发现,当你在钻研的时候,你就不断地在超越别人。而学无止境,当你发现自己越是学习,越是什么都不会的时候,其实你就已经在向纵深迈进。我不知道用“钻之弥坚”来形容,是否合适。 早上很高兴,小区给用户提供免费大白菜,她们挨户敲门,让大家去门口领菜。领到一个小袋子状的一个大白菜,我很感动,恰好我在家里翻到抖音上一段视频── 一位老人看着家人免费领回来的土豆、白菜、辣椒、红白萝卜、菠菜以及黄瓜,尽管每样只是几个,但却非常感激,用颤抖地几乎要落哭的声音说:“你看国家多好的,你守在家里,国家给你把这么多好菜免费送来。你看共产党多好,社会主义多好!”我相信这绝不是煽情,而是发自肺腑的声音。人,要讲良心,不要总是用变色眼镜看待社会。恰恰中午我翻手机,看到一个群里有一个人说政府给大家免费发菜,不过是在收买人心。我回了一句:外国不收买人心,你去呀。回复完,我就退了这个群。有时候人退群,也倒不是有人骂你,对你不友好,而是有些人和你话不投机,让你觉得很没意思,更何况三观不正的人呢。 人啊,一饭一汤,当怀感恩,而不应该在鸡蛋里挑骨头,分析其负面用意。敬天畏地爱人,感恩社会,感恩党和政府,这是公民的基本素质。 下午开年级组会议,领导讲了最近网可中存在的问题以及如何解决。并说后面的课表可能要上大堂(两节连上),这样两天上一次,可以腾出空的一天,抽人去做志愿者。我知道这主要是对语数外三科讲的,因为目前的课表是每天早上语数外各一节课,志愿者无法抽到这三科教师。看来公共服务需要大量的工作人员。 今天,和西安美院临潼校区的老同学刘老师电话聊了一会,他现在内退,一人住在西安科大对面的小区。刘老师上高中和我的关系就特别好。后来毕业后,尽管我们都在临潼工作,但都各忙各的事情,交往不多。不过在我的心里,他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继武也是过敏体质,而且很严重,为此曾在唐都医院住了十几天呢。我们聊起了过敏体质的话题,他的一番高论让我很有收益: 过敏,是人对外界细微的刺激产生的敏感反应,这反应,不仅是体质上的,也是心灵上的,性格上的。所以过敏体质的人一般多愁善感,各种感觉器官敏锐,他善于观察生活,生活的一点一滴,在人的内心就能掀起层层波澜、潮起潮涌。过敏体质的人容易害羞,大多善良,不想伤害别人。所以过敏体质的人往往文笔细腻,喜欢写文章适合搞艺术,因为对生活的美敏锐捕捉是搞艺术的人的基本功,也是最重要的能力。 一个过敏,也能过敏出敏锐的思考。太新颖了,真是生活处处有文学。高中时候他的作文就写得好,我就就很崇拜他。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们都考到了中文系。但他考到名校,而我则是一所一般院校。 人说,同学之情是至真至诚的,此话不假。少年时代的友谊,历经世味薄似纱的岁月,还如此清晰纯真,如果不是我亲身感受,我也不太会相信。以后没事了找老同学去谝。 明天要过元旦了,我给几个朋友发了元旦祝福。明天后天不上班,可以在家休息两天。这段时间,虽说上网课,可比学校还累。课件要求比较高,作业批改也不像在学校用笔改,网络发过的图片作业,我得一张一张放大,而手机批阅起来不太方便(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微信小程序中的作业小管家在电脑上用不成),再加上学生字迹稍微潦草,就让人看不清楚。两天假期,显得很奢侈了。 这两天迷恋上了曾仕强教授的快手,他谈前世今生来世,谈生命不死,谈肉体与灵魂的关系等等。他的思想融合老庄以及佛教与现代科学,我觉得他解释的很有道理。听他的高论,我沉重的生活也变得轻松美妙起来。我一直认为,人生太顺的人喜欢儒家的积极进取,当你人生不顺甚至走投无路的时候,庄子给你卸下沉重的负担,让你无往而不可。听张仕强教授的演讲,我似乎在听主的福音! 今天没有做核酸检测,官方数字,昨天西安增加了163人感染患者。这几天人数忽高忽低,不过总的看是慢慢下降了。 真诚地祝福西安尽快战胜病魔,祝福西安在新的一年社会繁荣稳定,百姓平安顺利!也祝愿我们的共和国在大难中崛起,一路奋飞,真正实现百年庆国的伟大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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