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读者》
《读者》面世后不久,就与我不期而遇,成为我无语胜有声的忠实朋友,陪我度过了 25年风雨人生,伴我走遍天涯。 1981 年 5 月,在我正处在最悲痛而茫然无助的时候,偶然看见同事拿着一本《读者文摘》(后更名读者)杂志,原本就喜欢看报纸《读者文摘》的我,出于好奇就借来随便翻翻,不曾想这一翻,就与读者结下不解之缘。 《读者》杂志内容精湛、荟萃精华、篇幅适中的特点正适合我看,我如获至宝爱不释手。从此《读者》便与我如影相随,成为我包里、枕边必不可少的读本,在漫漫的人生旅程中,无论是从四川调回我的老家西安,还是再次孤身离开家乡来到南国的天涯海角,每一期《读者》我都会设法买到。在那些孤寂、艰难的日子里是《读者》陪伴着我,慰籍着我的心灵带给我乐趣、情趣、信心和鼓舞。 最初看《读者》,只是为了填满自己的空间,寻找情感上的契合和共鸣罢了。后来随着《读者》的不断完善完美,我对《读者》的认识也不断在升华,感觉《读者》就像一位导航者,牵着你的手,领你迈向文明之大道;又像一本百科全书,让人似乎倘佯在知识的海洋中;其中的美文佳作又带给你美的享受。我更喜欢上《读者》了,连我的儿子也知道妈妈最爱读的杂志是《读者》。 1997 年春节,两个儿子从不同的地方来三亚看我,却不约而同地都给我带了几本《读者》,当时我很激动,便给《读者》杂志编辑部写了一封信,表达了我的心情。很快我收到了编辑部寄来的一张精美的卡片,至今我仍然保存着。 随着对《读者》认识的飞跃,阅读的方式也随着改变,从初看时的泛泛翻翻,到后来的细细品味、慢慢咀嚼。还将其中的至理名言、富于哲理性的语句专门抄在一个精美的小本上,有空时还会再琢磨琢磨。如“困境在智者的眼中往往意味着一个潜在的机遇,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胡适的“做学问的要点,首先在于发现疑点,不疑处有疑,才是进步”等。从读者上我知道了谢冕、周国平、刘墉等名人,还专门去书店买了他们的书来看。 《读者》开阔了我的视野,丰富了我的知识面,给予我启发、灵感、勇气,我觉得自己也有很多话想说,于是便开始尝试写作,第一篇散文“一缕抹不去的遗憾”是写我的父亲。发表在 2000年 4 月的《安康日报》上。紧接着“信缘、看云”等散文也先后发表在《三亚晨 报》上。获得过小小的奖。这一切都是《读者》给予我的意外收获。 《读者》你伴我走过了二十五个春秋,从我的中年到老年,伴我走到天涯。你不仅慰籍了我的孤独寂寞,给予我生活的勇气和信心,还给我的晚年生活平添了一份写作的情趣。 《读者》你是我的知己,我感谢你!我将一如既往与你共度我的晚年。
2006-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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