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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0五(结尾)为抢救伤员,白求恩牺牲
耿连长看了下说:“这边鬼子还是那样多。”
一排长胡有贵说:“连长,我看别管这么多,我们加紧打就是了。”
“怎么打?”耿连长侧脸问。
这时,胡排长刚想说,在正面阵地上有战士喊道:“连长!连长!你快过来!”
“什么事呀?”耿连长喊道。
”杨班长被打死了。”
耿连长听到了,非常悲愤!一班长杨挺贵是老班长了,又能打又能出主意,没想到就死了。就马上对一排长胡有贵叮咛:
“一排长,西侧阵地交跟你了。”
“你放心吧,连长。”
看到胡排长十分忠诚发亮的长脸,耿连长知道他会拼力去做的。就站起、弯腰向正面阵地快跑去了,准备指挥战士们打击日本鬼子。
到了正面阵地,耿连长把他脸向阵地下有些陡斜的坡地上一看:无数的鬼子已到大半山坡了,只需要几分钟,就会攻到他们阵地下。
在他身边,有一个身材魁梧的战士叫刘光忠,25岁,是八路军老战士,机枪手。
他端起机枪向阵地下的鬼子急射,他在开枪时,非常特别:他的一张团圆脸憋得白红白红的,时不时,还听到他嘴里念叨什么。他丰满宽厚的身子几乎贴着机枪,脸颊上两个酒窝往脸里陷得深。
这时,在正面阵地,耿连长和这个机枪手刘光忠打得十分猛急!
现在让我们回到胡排长的西侧边阵地。
……·
胡排长在射击时,被一块大石挡住些。他忽地一下跳出战壕,像一只敏捷的猎豹,刚往下跑出阵地;就被下面鬼子看到。
几个在放缓进攻的鬼子对着他射击。他可能注意到在大石这一下面的鬼子。八路军战士刘光忠看到自己排长往阵地下去。就赶快跑下去,他意识到自己排长有致命危险,他不想看到自己排长被打死。就突然猛跑到自己排长的后边,把他往侧边推倒。
正倒地的胡排长感到自己被战士推,他心里明白自己战士用命在救他。他在这样的感觉中,就听到了身后战士刘光忠被子弹击中的闷哼声。至于被打中哪里,他看不到。他就本能地往上一回看,看到:刘光忠那紧系宽皮带的肚皮,上面的胸部被打进了五六颗子弹。毫无疑问,刘光忠在这一瞬间成了靶子。他人晃了晃,手里步枪落在地上,他肚皮和胸部有血流出来。
他就倒在阵地下来些的坡上。胡排长在震惊后,赶快把他腰间皮带上一颗手榴弹取下,拉燃,向下面的鬼子扔去。几秒后,看到有手榴弹扔下来,多个鬼子不是回跑就是当即趴下一阵惊心的爆炸,胡排长赶快把死去的刘光忠抢回战壕里。
……
从上午到下午、天晚,八路军连长李玉茂、耿连长和战士们打退了鬼子十多次进攻;白大夫在倾尽全力无私抢救每一个受伤的八路军官兵,而徐连长就和战士们帮白大夫抬、照顾伤员。
这样就到天黑。白大夫继续跟伤员做手术,而何护士和两个战士用马灯为白大夫照着做手术,徐连长依然让尹班长负责警监除留几个站岗的战士,其余,都帮白大夫的忙。
此时,接近春末的冀中山区,夜色是那样黑黑越越的,能略微看见些近处的小山。
到了吃晚饭时间,徐连长走到正在蹲着为受伤战士做手术的白大夫身边,说:
“白大夫,吃饭了!”
“徐。你和同志们吃。”白大夫停住手术,侧过他非常疲乏的脸回答。
“白大夫,吃了饭又做?”
“不可以。”
“为啥?”
“只要停一会手术,这些伤员的生命就难保。”说完,白大夫由于腿脚蹲得难受,才歇了一分钟,又继续为八路军伤员做手术……
七八分钟后,白大夫又做完了一个手术,就起身走到一边想踹口气。在徐连长身边的计又平,跟着徐连长走上去。
徐连长说:“白大夫,你就歇一下吧。”
在旁边放在石头上的马灯光中,歇了会的白大夫看到了他很久没有看到的计又平。
“你在这里?”
“嗯,白大夫。”
“你和徐,都是勇士!”白求恩除了敬佩徐连长,还敬佩护送他去战场上指挥战士们防毒气,为了保护好白大夫而不惜从陡坡上摔下山去的八路军战士忠诚正直的计又平。
计又平没有说话。白大夫说着就坐在土堆上。
在徐连长身边的战士小刘想起什么。就说:“连长,白大夫做了这么多伤员,一定没有喝水?”
听到自己战士说,徐连长就走到白大夫的身边,把紧系在他壮实腰间宽皮带的腰后水壶取下来,递到白大夫的面前。“白大夫,来喝水。”
白大夫就喝了,然后说:“谢谢,徐。”
徐连长和八路军老战士计又平是那种话少的军人,在白大夫面前,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找不到话说,好像是相互不认识。
过一会,炊事班长煮好了晚饭,还专门为白大夫做了山药蛋。
白大夫不吃。他说:“我不吃。等我把全部伤员做完了,再吃饭。”
徐连长和计又平知道要把伤员全部做完,要到深夜了。接着,歇了一分钟的白大夫,一分不少般马上走到担架旁,蹲下,开始为八路军伤员做手术。
晚饭白大夫不吃。徐连长想到战士们帮白大夫运抬伤员,早就累了,也肯定饿了。就和战士们一起吃了。也是匆匆地吃了饭,准备继续根据白大夫的要求搬运伤员。
此时,白大夫继续做手术。已经没有那样紧张了,因为,白大夫已经先一步把危重伤员做了,他就如去了一块心病。现在,因为,还有多个伤员还等着救治,尽管他们非常痛苦,可是轻伤。但是,白大夫还是以积极的精神,一如既往地抢救八路军伤员。徐连长看了下,要做完这些伤员跟在关帝庙一样多。
这时,八路军连长李玉茂在自己战士休息后,就来看看白大夫。他看到了白大夫在护士等打着的马灯下,在跟一个八路军战士做腿上手术。徐连长就喊他:
“李连长,你过来一下。”
徐连长想还是不让人打扰白大夫抢救八路军伤员。李连长就走了过来。
“李连长等白大夫做。”徐连长说。
小梁说:”是呀,已经大半天到晚上了,白大夫顾不了吃饭,一定要等全部伤员都做完了手术,才休息吃饭。”
在一边的尹班长说:“李连长,在这边坐,等白大夫在那边做,看来,要到半夜才做得完。”
然后,徐连长李连长等在这边的石头上坐着。
战士小梁知道自己连长不善说话。就一步跨到李连长侧边也坐下,跟李连长聊。
“李连长,你和耿连长他们在这里和鬼子打了多久?”
“两天了。”
“看来这鬼子很多?”
“嗯,对方在增援。而我们死一个,就少一个。”
“我们八路军人员少。”
“我们不管这么多,一定要堵死鬼子。”
“你们太辛苦了,李连长,你们这两天打得最凶?”
“对呀。”
这时,他们都听到在那边黑黑地上,协助白大夫的女护士小何喊了一声:“来两个人抬人。”
一直沉默的徐连长听到了,他知道白大夫又做完了一个战士手术。就马上起身朝那边快走去。李连长看见徐连长去了也跟着去,这时,战士梁冰等也去了。
到了白大夫身边,徐连长看见白大夫坐在一块石头上歇歇,累得在喘气。
这时,小何护士说:“徐连长,你来抬呀?”
“嗯。”徐连长回答一句,就无话了。他知道何护士也精心照料过自己,心里一热,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干站在那里。
小何和白大夫都亲自照料过重伤的徐连长。她知道徐连长在报恩白大夫。
过来的李连长对徐连长说:“徐连长,我们两个抬。”
“好吧。”
然后,二位连长弯下腰把这个伤员抬开去了。
随后,徐连长再次听到白大夫那句非常熟悉的紧急喊话:
“next,piease,hurryup(英语:快把下一个抬上来,快!”
之后,在黑越越的夜色下,在靠近白大夫的做手术的一边,还等着做手术的不少轻伤员,而重伤员白大夫已经抢先做了。此时,就有两个战士把一个轻伤战士抬到白大夫那里,白大夫就继续做手术。
然后,徐连长对李连长说:“李连长,我们去那边,不要影响白大夫做手术。”
“好的。”
徐连长说完就走向原来他们呆的地势。这时,有几个战士在那里。
徐连长和李连长走了过来,和战士们等在那里,只要白大夫每做完一个手术,他们就马上上去帮忙,抬,移移伤员,就这样,终于到了深夜。白大夫做完了最后一个伤员。徐连长和李连长等就把伤员抬到一边,等小何护士去安排。
做完手术的白大夫终于坐下来好好歇歇。他歇了十多钟,才把自己身体缓和过来,但还是累!
徐连长看见白大夫歇好了,就对炊事班长说:“老李,快去拿饭跟白大夫吃。”
“是连长。”
然后,炊事员老李去把饭菜端来,走到白大夫身边,说:“白大夫,吃饭了。”
徐连长
也走来,说:“白大夫,快吃饭。”
“好,徐。”
然后,白大夫端起碗,心情高兴地吃了。他感到踏实了,因为,他没有让一个八路军受伤官兵死于他的手术里……
四十三。
之后李玉茂连长、徐连长和战士们就帮白大夫抬和移动伤员,非常忙!看到已经夜晚了,白大夫还没有一个地势休息。徐连长对身边的尹班长说:“尹班长,你立刻带着几个战士搭一个棚,好让白大夫在里面休息。”
“是,连长。”
尹班长回答后。就走到那边,对战士们说:“计又平,梁冰,杨德来。”
“班长,什么事?”几个战士问。
“我们在山边跟白大夫搭一个棚,让白大夫好休息。”
“是,班长。”几个战士听说要跟白大夫做一棚,都非常高兴!
然后尹班长带着3个战士到那边山地上去搭棚去了。二十多分钟后,他们终于搭了一个简易小棚。尹班长走来对徐连长说:“连长,棚做好了。”
接着,徐连长走到刚做完手术的白大夫身边,对白大夫说:“白大夫,你累了一天了,做完手术后可以到棚里休息。”
白大夫看了一下在清黑夜色里,徐连长英武正直的黑乎乎的脸说:“徐,谢谢。”
“白大夫,你做完事,早点去睡。”徐连长非常关切说。
“行。”
然后,白大夫继续做手术;直到深夜。把所有八路军受伤官兵都救治完了,才吃了饭。吃过后,他到了棚里一躺下,就马上睡着了。而徐连长和他的战士们就睡在露天地上,也是马上睡着了,毕竟累了一大半天和半个晚上!
……
第二天战斗依旧。白求恩大夫依然倾力为不断从前缘阵地上抬下来的八路军受伤战士做手术,一直到中午,忙得只顾拼力抢救伤员,连饭都不吃,一定要跟受伤正在十分痛苦的八路军受伤战士做完手术。现在是午后近13点,白大夫刚做完一个手术,马上就抬上来一个肚皮已被打烂的八路军英勇班长高土多。他看了一下,这个班长25岁,身子略矮壮,圆脸,一直不喊痛,一个圆脸发皱,一双叶子形眼睛眯缝着,一对扁平的鼻孔在扩张着,胸部下的肚皮连着灰白色军衣被血染得湿红湿红的,而紧系在他宽厚肚皮上的宽皮带被血染红。
“快,马上手术!“白求恩紧急喊道。这个时候这八路军班长深陷在危险中,必须紧急做手术,
否则,要不了多久就会死。
向医生马上解开这班长衣服、皮带,露出了高班长肚皮上的六个弹孔,还在冒血。白求恩立刻喊道:“快止血!”
然后,向医生、何护士马上用纱布跟高班长止血;白求恩马上清理高班长肚皮一侧伤口上的血(这侧出血少)。
过了五六分钟。
“白大夫,血止住了。”何护士说。
“好,马上打麻药。”白大夫立刻说。
然后,何护士拿来了麻药,向医生马上为高班长进行麻醉。
白大夫立刻开始手术。他弯下腰,把手术刀挨近高班长在微微起伏已盖上有孔的白布下的肚皮伤口要切开,就听到来自前山八路军阵地方向的一阵枪声激急,还有震耳的爆炸声,他感到此时的战斗比刚才更急了。但是,他知道有八路军在是不必担忧,日本鬼子是攻不上来的。就继续进行手术……
这时,在前缘阵地上,八路军连长耿强这一边阵地,有更多鬼子向他们进攻。
有一种要即刻攻下八路军阵地的杀气汹汹的氛围。
“机枪,跟老子狠狠打!”这侧27岁的八路军连长耿强紧急喊道。他喊过后,就习惯性把他紧系略鼓胀肚皮上的宽皮带一整理,然后嘴唇非常紧地闭着,伸出握有驳壳枪的右手,向下面的一股股鬼子开枪。
但是,他此刻关心的是机枪。就把他涨红的方脸侧看一下,机枪手姚学通看到下面的鬼子成堆一下站起,就要端起机枪射击,就马上被几颗飞上来的子弹击中他丰满胸部;他一下就扑倒在阵地上。他身边一个瘦些的战士,就马上不打自己枪;就过来,挨近机枪手把被他胸部流下的血染红的机枪的手里抱起来。
他没有站在战壕上开枪,而是架在阵地上射击。
耿连长觉得这也不错,继续打他的枪。
过一会,机枪手被打伤了。又一个战士替代,这个叫戴耀祖的战士打了一会,看到鬼子散开;就往两端打,他看见自己打死了些鬼子。
仅两分钟不到被冷不丁地飞上来的子弹打中胸部;战士戴耀祖身子啰嗦一下,人就扑倒在机枪上,胸部的血流到了机枪柄上。这时,他身边的一个二班长,长得身子环厚,大眼睛的曾康有过来,把戴耀祖从机枪上抱开,放到侧边的战壕地上;然后回身到战壕,扶起机枪就打。两分钟后,机枪没有子弹了。
曾班长喊道:“连长,机枪没有子弹了!”
耿连长一听,知道没有机枪的作用,想压住鬼子进攻是非常难的!
这时,他看到一个肥壮鬼子抱着机枪边打边上来,非常的迅速!这鬼子发出的子弹,一下把阵地上八路军的火力压住。鬼子就要冲上来了。这一情势将在几分钟之间成为现实。这时,耿连长马上把驳壳枪插进他肚子上的皮带里,拿起阵地上的手榴弹一拉燃投下去。随着一声爆炸,耿连长忽地一下急跑出阵地……
二班长对于自己连长这个突然举止,也不吃惊,可是在担心,他知道自己连长善于阵前突击。看到自己连长如冲刺跑到了烟子还在弥漫的斜坡上,抱着机枪,他时不时向下面再远些或附近的鬼子作出射击,想进一步打击被自己炸死的鬼子外的鬼子。
这时,耿连长利用阴黑烟尘,看不太清的机会,再用机枪猛射下面还想攻上来的鬼子。在他所处位置下的坡地上,有多个被八路军打死炸死的血肉模糊的鬼子尸体。他打了一会,看到鬼子跑下去了;就利用烟尘,抱起机枪,急跑回阵地上来了。
“连长,这太危险了!”二班长说。
“危险也要想法打鬼子。我不能呆在战壕里打,会少消灭好多鬼子。”耿连长非常满意地说。如一个小孩获得了自己久未得到的糖果一一一他脸上,非常兴奋!
“连长……”
“管不了这多了。”耿连长坚持说。
“你也不该。”
“别说了。等会,鬼子要攻上来了。”耿连长不耐烦喊道。然后,心地善良的耿连长还是对为自己担心的二班长说:“小心子弹,不要太露身子了。”
“谢谢连长。”二班长说。他觉得连长害怕自己战士被打中,都希望他们打完仗还活着。
两人和战士们趴在战壕里。这时,阵地下的日本鬼子开始在不泄气地攻击,战士们仍积极地打鬼子。
……
在耿连长这样积极打鬼子时,他的二班长去那边。四五分钟后,他跑了过来喊道:“连长!连长!那边有五六个战士伤亡!”
听到这里,耿连长知道那边成了一个空挡,就决定过去。并对身边的二排长刘奇说:“二排长,你负责这面。”
“是,连长。”
“走,二班长。”耿连长说,就和二班长弯腰跑到这面来。
这面,有六个八路军战士倒在地上,留下一些空缺。都是两战士之间露出一个空挡,在打击鬼子,都与其他战士隔了一小段。
“快,把伤亡战士抬开!”耿连长喊道。并把手里的驳壳枪马上插进他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就和二班长、几个战士把倒在战壕下的五个鲜血淋漓的伤亡战士抬到一边。就在他们抬的过程中,还不时有子弹从战壕下呜呜地斜飞上来,打在他们后战壕的山壁上,还掉下些土渣在他们的军帽背上。
当他们做完时,就马上趴在阵地上,这时,已经有敌人即将攻上他们的阵地了。
八路军二班长眼睛一瞪,顿时,心急了。他本能地半起身,上阵地,据说,这两天来他都这样出阵地,打击鬼子。此时,他一踏上阵地,就用步枪打,然后,用手榴弹。刚开了一枪,他马上投手榴弹,就被下面一个老鬼子发出的子弹打中他肚皮。二班长顿时,倒在地上,滚了去,到一块石头被挡住。
这时,离他非常近有两个鬼子举起刺刀恶毒地就要往双手捂着自己在流血的二班长的肚皮上刺,想把二班长活活刺死。
耿连长看见了。就紧急把手里的驳壳枪插进他怀里的宽皮带里,回身,喊了一句:
“老刘(此前的机枪已换了几个战士了),跟我机枪。”
正在打枪的八路军老战士已经看到,他立刻明白连长的意思。就马上说:“连长,不要去,我来对付鬼子。”
并立刻起身,对着几个已经把刺刀高高举起想残忍刺死二班长的鬼子一阵扫射,打死鬼子。然后,接下来他想再次打死鬼子或者别的时,并几步跑到斜坡下些,就被几颗飞上来的子弹击中胸部和肚皮,他倒在斜坡上。
耿连长气急了,机枪手老刘被打死了,还有二班长被再次赶上来的鬼子正在乱刀往他肚皮胸部上刺。就迅速拿起阵地上的手榴弹,连续向下面凶残急刺二班长的五六个鬼子扔去,炸死了这些鬼子,二班长也牺牲了。然后,跑下去,耿连长把老战士的机枪抱回来,再战。十多分钟后,在耿连长身边的几个战士被打伤,失去了战斗力。狡猾的鬼子集中攻这面,看到鬼子攻近,同时,为了不让鬼子攻上来,耿连长抱起机枪,不顾致命危险,他踏上阵地,向下面多个鬼子全力射击。一会,鬼子向他还击。顿时,耿连长肚皮、胸部等中了多颗子弹。他倒在斜坡上,看到鬼子上来,利用最后的力气,抱住一个鬼子拉燃其腰间皮带上的手雷,顿时,一股惊心的强爆炸,耿连长和多个鬼子一起被炸死。
……
看到自己连长牺牲了,战士们继续战斗。直到援军来了,打败了日本鬼子。
白大夫仍然倾力把战场上送下来的八路军伤员抢救完,到了第三天,白求恩、徐连长走了。
留在这里的八路军战士默默地看着他们离开了后山,往别的战场去救治那里的八路军受伤官兵,充满了革命的敬意。
没有挥手告别,就像是往前去,继续为抗战工作,他们缓慢地往北去了。
白大夫带着徐连长、还有尹班长、战士计又平等,在当天下午到了和鬼子作战的八路军部队的另一个前线战场,白求恩几乎在八路军阵地后就近
抢救鲜血淋漓的八路军战士、指挥官,直到齐会地区战斗结束。
后来,根据八路军战场的情势变化,白求恩在徐连长和他战士们的保护下,转战晋察冀各个战场,再次无私救治八路军受伤官兵。1939年11月冬,有一次,白大夫为一个肚皮受伤的八路军战士做手术,手指不小心划破感染,在一九三九年十一月十二日逝世。从那以后,徐连长带着他的战士们继续力杀日本侵略者,直到全国解放。徐连长每年都要去白求恩的纪念馆,看望曾经倾力救活自己的白求恩,到老了都是。徐连长九十年代逝世。还有计又平、尹班长等也是每年到白求恩的纪念馆去,看望白大夫,也是九十年代初,两人分别82、84岁就逝世。
让我们用现实主义小说显示那些英勇顽强的中国军人奋然打击日本侵略者的战事和纪念白求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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