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翻山越岭 走访取证 正喜柳暗花明一村现,不料山重水复路又无。却说刑侦科长高新鹏,从沈家店村回来的第二天,也就是沈家店村抽血检查的时候,便带领刑侦科的相关人员,马不停蹄地赶往朝阳川镇的张家冲,去找重点嫌疑人沈开放调查情况。大约上午十点多钟,他们来到村口,因为他并不知道,沈开放师徒干活的具体地点,所以必须向当地群众询问。但是为了保密,以免被嫌疑人得知潜逃,必须先联系村干部,了解情况。于是直接把警车开到了村委会办公室外,恰好村支部书记张明浩,在播音室,广播生猪防疫措施。听到警车鸣笛声便走出来,看到是公安局的车,吃了一惊,他没听说本村出什么事啊!这时高科长等人下车,向他走来,因为不太熟悉,高科长走上前,向他敬了个礼,一边伸手握手,一边自我介绍说:“您好!我是县公安局,高新鹏,想请贵村领导协助调查一个案子。”说着把工作证递了过去。张书记一边握手,一边接过工作证,看了一眼。说:“您好!您好!欢迎!欢迎!我是村支部书记张明浩,各位领导请进!”于是高科长一行人,便随张书记,进入村支部办公室。张书记请大家坐下,给倒上纯净水后说:“不知道高科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是我们村出案子了吗?”“不是你们村,是外村的案子,有个知情人,在本村做活,想找他了解一下情况。”张书记听后松了口气。说:“不知在本村干什么活的?姓什么?”“是两个木工,师傅姓赵,带个徒弟姓沈,你是否知道,现在他们在谁家干活?”高科长回答。“前天听说在老董头家,给她女儿做出嫁的家具。这样吧,你们在这里稍等,我去问一下,即使不在他家,他也一定知道被谁家请去啦。”张书记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高科长说:“辛苦您啦,非常感谢!”“不客气,应该的。”张书记说完告辞而去。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张书记回来啦,他说两位木工,还在老董头家,于是大家便跟着张书记,去了老董头家,路上高科长问:“两位木工都在么?你有没有说是我们来找他们?”张书记说:“都在,我没有给他们说话,只与老董头聊几句关于她女儿对象的事,就回来啦。”“好,这样就不会打草惊蛇,把他们吓跑了。”说着一行人来到老董头家院子外,院子自然也是用木棒或者板皮夹成的杖子。书记喊了下门:“老董哥,公安局的同志,找你有事,开开门。”“好的,这就来。”老实巴交的董老汉,一边开门,一边嘀咕:“公安局找我干什么?我又没干违法的事。”他想,是不是儿子在外地打工,出事啦?想到这里,紧张的出了一身汗。门打开啦,老董头连说“请进!请进!”又朝屋里喊道:“二丫的妈,给公安局的同志倒水。”紧张的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张书记说:“老董哥别紧张,不是找你的,是找这两位木工师傅的。”老董这才长出一口气。说:“我当儿子在外边出事来。还真吓得不轻。他们两在东屋干活。你们先到堂屋喝茶,我去喊他们。”高科长向小刘、小韩递了个眼色。然后就同张书记一起随老董头进了堂屋。小刘说:“谢谢大叔!我们不喝水,在院子里站会儿就行啦。”两人留在院中监视东屋的两个木工。以防逃脱。高科长他们进屋坐下,老董头的老伴,给每人端上一杯水。然后笑笑,推出们去。高科长对老董头说:“麻烦您,先把木工赵师傅叫来,我们先向他了解些情况。”“好的。”董老汉起身到东屋去了。不一会儿,木工师傅赵喜森进来。高科长伸手与赵师傅握手,请赵师傅坐下喝水。并说:“赵师傅,不好意思,耽误您干活啦!”他之所以如此客气。有两个原因;第一赵师傅与案件没有关系,向人请教应当对人礼貌。第二他怕赵师傅紧张,不敢说出实际情况,有意识缓解紧张气氛。赵师傅连说:“不客气,领导有什么事尽管问,我一定实事求是,有啥说啥,如实相告。”速记员崔云,按下皮包内录音机的录音键。拿出记录本。高科长说:“我想向你了解一下,你徒弟小沈的情况。第一最近几天他回过家没有?第二有无不正常的行为表现?”赵师傅说:“回过家,第二天一早就回来啦。”高科长说:“您记得他是几号回家的吗?”“是大前天傍晚,收工以后,对,就是九月十三号回去的,十四号早上回来的。”赵师傅接着说:“最近几天没有什么大的反常,不过能看得出来,他心情不错,经常一边干活一边哼小曲。”“你记得他都哼的什么小曲么?”高科长进一步追问道。“都是爱情歌曲,什么,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呀,你到我身边带着微笑啊,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多啦,我也记不住。看样子谈上恋爱啦。”“他有没有说过回家的事?”高科长说。“刚回来时说了两句,他告诉我说,晚上他家进贼啦,不过他家穷,没偷走任何东西。从那再也没有说什么。”赵师傅说。“你感觉小沈,怎么样?”高科长想听听赵师傅对小沈的评价。“这孩子很好,知礼懂事,学活认真,勤劳肯干,从来不讲究给他多少钱。”“我是问他生活作风方面”。高科长说。“作风正派,不吸烟,不喝酒。不赌博。更不偷盗。也不给女孩子来往。”赵师傅不停地夸奖自己的徒弟。他的评价与村支部书记郭嵩阳讲的是一致的。“好的,赵师傅,谢谢你,你可以回去干活啦,叫小沈过来,我向他调查一些情况。赵师傅起身告辞出去。高科长脑子里亦可谓翻江倒海。来时他想沈开放很可能畏罪潜逃,现在看来,他不但没有潜逃,而且高高兴兴的唱爱情歌曲。泰然自若。一点恐惧、忧虑、不安的迹象都没有。对他来说好像马大兰案件,是在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如果是他做的,即使是久经沙场的老特工,也很难做到如此安静,如此悠闲。如果是故意做作,这演技水平,恐怕当今的表演大师赵本山、陈佩斯,也难望其项背。还有那就是,他说自己家,事发之夜进了贼。而又毫无损失,这又是什么情况?他为什么要散布这样的消息?岂不是引火烧身?他百思不得其解。正当思考着的时候。沈开放进来啦。高科长让他坐在刚才赵师傅坐的地方。开门见山的说:“您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沈开放说:“我叫沈开放,本县朝阳镇,沈家店村人。”“你家几口人?都是什么人?”高科长明知故问。“我家就我一个人,三年前父母在交通事故中同时去世。”开放爽快地回答。“你最近一次回家,是在什么时间?几时回来的?”高科长单刀直入的说。“最近一次是在大前天,也就是九月十三号,九月十四号早上回来的。”开放流利的回答。“你回家的夜晚,家中有无异常情况?”高科长紧追不舍的问“当夜我家进了贼,我看了看,没有丢失东西。”开放说。“你能把这一情况说具体点吗?”“我是天明才发现的,西间的房门被打开啦,炕上的衣物翻得很乱,可能是没有钱的原因,其他东西没有少。”开放回答的略有所思。“当天是你一个人在家住的吗?”高科长穷追不舍,他看对方犹豫,眼神闪烁不定,料定必有所瞒。“是。”开放声音很低的回答。“你撒谎,那个借宿的小姑娘哪里去啦?”高科长大喝一声。沈开放吓了一跳,心想,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原来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喜欢邢月欢的事。所以没说实话,现在看来不说不行啦。于是说:“这谈恋爱,也不犯法,是我的隐私,所以我没有必要告诉你,而且是刚刚认识的,能不能谈下去,都很难说。”开放支吾着。“现在不是谈恋爱的事,你最清楚,你对她干了什么,她人在什么地方?只有老实交代,才能争取宽大处理。你当公安局没事出来找你聊天的。”高科长针对罪犯的心理变化,决定进行心理威慑,使其精神防线崩溃。果然凑效,开放陡然意识到出事啦,问题还很严重。必须把情况说清楚,否则脱不了关系。于是诚恳的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夜我并没有在家住,是在我二叔沈大庆家住的。”他将当天夜里如何遇到邢月欢,如何到二叔家借宿,如何五更天回来喂驴,月欢夜里遇到的情况,他天明查看的情况,最后与月欢离开家到分手。这一切细细说了一遍。高科长象听《聊斋》似的,听完这一叙述。感到事出意外,这简直如天方夜谭。真会有这般蹊跷。简直闻所未闻。于是继续问道:“你可有邢月欢的地址与联系方式?”“有地址,她没有电话。”开放说。“那好,你把地址写给我,我们要找她校对情况,在这期间你不要乱跑,我们会随时找你,我告诉你这是个重大案子,非同儿戏。你要对你讲的每一句话,负法律责任。”高科长又转身对速记员崔云说:“让他看笔录。”崔云把笔录递过来,开放从头至尾看了一遍。高科长说:“与你讲的情况相符吗?”“相符。”开放说:“请你签字,按上指纹。”崔云说,将笔与印色递了过来。开放签了名字按上手印。高科长转身对张书记、董老汉说,今天麻烦各位啦,谢谢大家的支持与配合。我们必须马上回去。于是与大家一一握手,离开董家,回村支部而去,临上车,又一次向张书记表示感谢。然乘车而去。 一路上高科长的思绪,比漫天飘飞的柳絮还乱。心潮比颠簸的山路,还要起伏。他必须静下来,把这些乱纷纷的事情,慢慢的梳理一下。第一,又一个重要知情人,跳进他的脑海里,这个人就是,借宿少女邢月欢。第二,又一个重大嫌疑人出现,这个人是老光棍沈大庆。第三,沈开放的家很可能就是第一现场。第四,夜间进入开放家里的两人很可能不是一伙,而且一个是受害人,另一个是罪犯。这还要找到邢月欢,在勘察现场后才能得以验证。下面的工作的三个方向;第一,找邢月欢调查当夜发生的情况。第二,到沈开放家勘验现场。第三,通知检验科,化验血型。他向来是谋后而动。动则有成效。于是说:“现在去鸡冠山,邢月欢家”。车辆拉响警地,加快速度,翻山越岭,消失于林海之中。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用这首词形容邢月欢此时的心情,是最合适不过的啦。她自从与沈开放有过一面之缘之后,心里在也放不下他。他的身影总在脑海中浮现:洗脸时他在水中,梳妆时她在明镜中,夜晚他在睡梦中。在大棚里干活时,总觉得,他就隐在人参的红花绿叶中。他的音容笑貌,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肌一容。都历历在目,栩栩如生。她象中了蛊惑一般,被他控制了整个心灵。像着魔一样,被他种进了风流情种…… 邢月欢回到老家,看望了他那久别的父亲,为父亲修补衣服、拆洗被褥。加工够吃一个月的面粉、高粱米。收获了地里的大白菜与土豆。安排完父亲的生活必需品。第三天下午,便骑上毛驴,踏上了回姑妈家的路,一路上她多么希望能碰到她日思夜想的沈开放,甚至希望再到他家借宿,请他给自己喂驴,吃他为自己做的饭,喝她给自己亲手端的水。她多么向往,能与电视里放的情人一样;他揽住她的小蛮腰,她挎着她的宽肩膀。漫步于幽林曲径,接吻于花前月下。徜徉在大街小巷,沉醉于霓虹闪烁的靡靡之声中。但现实告诉她,哪些是不属于她的。她连一部手机都没有,想给他问个平安,送个祝福,都不能够。只能咀嚼无奈的相思之苦。她一路行走,一路寻思,不停地扫描着周围的一切,此时正走在,她们分别时的岔路口。她多么希望奇迹出现,沈开放突然从林中窜出,把她一下子从驴背上抱下来。给一个热烈的拥抱,醉人的香吻,然而这一切都是一种奢望。道上除了瑟瑟秋风,潇潇落叶,嘚嘚蹄声,寒山残阳之外,就只有她那娇美的身影和一颗激烈跳动的心。 傍黑时分,她来到了姑妈家,向姑妈、姑父到过平安,姑妈问她,为什么不辞而别,她说当时因姑妈不在家,就急着回去啦,所以未能告别。姑妈询问了他父亲的情况。她都一一作答。姑妈也就没再问什么,让她回屋休息去啦。第二天早饭后她便到养参大棚,去干活,想起在沈开放家发生的一幕,心中既喜且惊,忐忑不安。她一会幻想着沈开放回来看她,因为开放在分手时,给她说过,下月师傅就会开给他最近三个月的工资。大概可以领到四五千元钱,有了钱他会花三千元卖一辆摩托车,再买两部小灵通手机。开摩托车来看她,送她一部小灵通手机,便于两人以后联系。还说要支持她参加空姐招聘。想到这一切,她心里乐开了花。一副壮丽的人生画图,在眼前铺开。一会儿又不安起来。心想,那天夜晚怎么回事啊?明明前后进到屋内一男一女两人。可为什么只见走出去一个人,另一个人怎么走的?自己一直从窗户上盯着,怎会看不到?还有走出的那个人,看身影象后进来的男人,他走时扛在肩上的是什么东西呢?而开放并没有发现家中丢失物品。这又作何解释?想起来这些事,心里就乱的很。还有自己与沈开放恋爱,姑妈知道后会不会干涉?父亲又会怎么想?还有那位被自己打了耳光的表哥。她越想越乱。她一边为人参捉虫,一边想入非非,突然一个声音,打断辽她的思路。“月欢!月欢!”是姑妈在叫他,“哎!”她急忙应了一声,直起身来。到大棚门口看去,这时姑妈推门走进来,神情慌张的说:“出什么事啦月欢?县公安局的到咱家来啦,说要找你,你要犯了法,就从这里,向山里跑吧。我就说没找到你。”这下把月欢吓得脸煞白。浑身冒冷汗。她说:“我没做什么违法的事,真的。”“真的,什么事都没做过?”姑妈追问着。“没有,我一个女孩子,能做什么坏事,真的没有。”月欢解释着。“没有,就不怕。跟姑妈去见他们。”月欢穿上外衣,胆怯的跟在姑妈身后,走出大棚。 不错,家中的不速之客,确实是县公安局刑侦科高新鹏一行。他们昨天风风火火的赶到,鸡冠山村,见到邢月欢的父亲,询问了月欢回家的情况。月欢的父亲问他们,找月欢什么事,他们怕月欢父亲担心,便说月欢拾金不昧,捡到一个皮包,交给了警察。为了寻找失主,想向她了解一下捡到皮包的情况。老实巴交的邢银辉,也就信以为真,不再担心。高科长从邢银辉口中,得知月欢确实回到家,并在他们来到之前,已经赶回姑妈家去啦。这就验证了沈开放并没有说谎,邢月欢是安全的。但是月欢是现场目击证人,必须找到她,到法案现场,提供详细情况,才能进一步破案。但是由于天色已是接近傍晚,不能在赶去月欢姑妈家。只得匆匆赶回公安局,所以今天一早,便出警赶到刘家沟,找到月换的姑妈。月欢的姑父刘汉民,接待了他们。陪她们抽烟喝水。姑妈邢银霞便去叫月欢。现在她们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屋来。高科长怕月欢紧张,安排崔云,费慧慧二人。把月欢带到西屋去谈话。自己依然与刘汉民一家人聊天。了解一下月欢的家庭背景。 到西屋后,崔云先让月欢在炕上坐下,小费说:“不要紧张,你没有犯法,我们找你是想向你了解点情况。你叫邢月欢是么?”“是。”月欢生硬的回答。“你最近一次回家看父亲是什么时间?”小费接着问道。“是大前天,九月十三号。”极其简单的一问一答。崔云说:“我们两个做你的大姐姐可好?”说着把月欢的手握在手中。小费拍拍月欢的肩膀说:“月欢妹妹,有什么尽管给姐姐说。姐姐会帮助你。咱们今后就是好姐妹,我叫费慧慧,他叫崔云。什么时候进城,到公安局找我们玩。这是我的手机号,有困难给我打电话。”“好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月欢说。“当然是真的,这是我的手机号,找不到费姐姐就打我的电话。”她们两人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一张纸条上,递给月欢。态度既诚恳又认真。月欢从小失去母爱,姑妈因为太忙,很少关心她,甚是孤独,现在两个大姐关心她,非常感动。当下与她们亲热起来,不再紧张。滔滔不绝的讲述了她回家借宿的经过。崔云录了音,并记录下来,最后对月欢说“小妹妹,你做得很对,如果你当时出去抓贼,恐怕会有危险,酿成大祸。你很聪明,也很沉着勇敢。我们很佩服你。你签个字吧,我们好将犯人查出,绳之以法。”月欢在笔录上签了字,按了手印。崔云说:“小妹,你喜欢那个沈开放么?如果喜欢,我给你当介绍人,你姑妈、你父亲他们一定会同意。”月欢点了点头。小费说:“沈开放,一定喜欢你,要不他怎会支持你应聘空姐呢?”“我想应该是吧。”月欢不好意思地说。“好的,如果你去应聘,我给你帮个忙,我一个同学就是这次招空姐的负责人。她会给我个面子。”小费认真地说。“谢谢两位大姐,认识您真高兴。”月欢说。“现在你跟我们去沈开放家一趟,结束后送你回来,行吧?”小费用征求的目光看着月欢。“没问题,正想多给你聊聊呢!”月欢愉快地答应啦。 高科长与月欢的姑父刘汉民,姑妈邢银霞谈了很多,了解了月欢的情况,也通报了月欢这次回家探亲一路上的奇遇。说明了来意。并说还必须让月欢带着去现场勘察。请他们配合,刘汉民夫妇,表示一定配合。并说这孩子命苦,希望领导给予关照。高科长说我们会把她的情况,给县民政局沟通,请他们对月欢的父亲给予照顾。按照残疾人办理农村五保手续。这时小崔、小费进屋来。高科长说“你们的谈话结束啦。”小崔说:“结束啦,我们可以去沈家店啦。”“好的!”高科长说玩,拿出手机给张家冲的张明浩书记,拨通电话,他告诉张书记,通知沈开放,马上回家等着,他们两小时后到达。然后与刘汉民夫妇握手告别。带上月欢,离开刘家沟,奔沈家店而去。 沈开放接到张明浩书记的通知,骑上他的毛驴,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他在想,公安局的人找他谈话。态度象审犯人,现在又要到他家勘察现场。看来那天夜里出了大事,只是自己不知道罢啦。根据月欢说的情况,去了两个小偷,却只见走出一个。那一个莫不是被杀死在我的屋内,被藏在什么地方啦?还有一个想不通的问题。那就是月欢明明锁了院子门、房门。小偷又是如何,顺利的开门的呢?本村的人都知道我没有东西可偷,干嘛多此一举。我不在家时不去偷,我回家啦,他们又怎会知道我没有在家睡觉?而去行窃?突然一个人跳到脑海里,那就是堂叔老光棍。他知道我没有在家睡,只有他知道,可他怎么会去偷我呢?我们是至亲不说,他知道我穷啊。难道不是偷东西,是因为月欢,他突然醒悟啦,对,很可能是冲着月欢去的。他太了解这个二叔啦,出了名的地痞流氓。也是惯偷,他会开各种门锁,真是太危险啦。月欢没有出事真是万幸。要是他出了事,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她又想到另一个人,月欢说像女的。会是谁呢?当天夜间知道我回家的,还有谁呢?“马大兰。”对、对。在路过她家门口时,碰到了她,并给她说了话。难道是她?开放不敢再想下去。他举起树枝在驴腚上打了几下。喝一声:“嘀—喔—驾——”。毛驴在山道上飞也似地跑了起来,转弯,进入白桦林中…… 正是: 不辞劳苦查案情,心中装着老百姓。 有诗为证:落叶潇潇警笛鸣,穿梭深山密林中。 民警促成鹊桥会,爱情伴随案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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