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巴河流水 于 2015-1-22 19:28 编辑
在评论之前,让我们来了解一下这个人。闫平(网络使用名),2011年以“诗人闫平”的马甲进入凤凰诗社。他自称是农民工,在凤凰诗社时曾一度叫苦说他上网都只能进网吧。 此人纯属一个极度的自恃狂,可以说已经达到人格分裂的地步。在进入凤凰诗社第一个帖就是《挑战凤凰诗社》,此帖的目地何为大家一眼便知。不外乎就是用一个极端的标题来吸引大家眼球,正如很多娱乐人员同出一辙,妄想用这种可以引起众怒的方式,来达到炒作自己的目地。当然,他确实也达到了他的目地,当时就引来一片挞伐,也纷纷要求他贴出自己的诗歌来展示一番。他也很是自信,随即就贴出自己认为生平最好的作品。当大家读完他的诗歌,一时间喷饭的喷饭,开骂的开骂。那时的场景,用“过街老鼠”来形容,真是一点不过分。 本人虽然不是诗人,也写不出诗歌,纯属一个票友,只不过是在这个空间里,在大家的熏陶之下,略为懂得了一点诗歌的形式。可是当看了他的诗歌,差点连我祖宗三代吃的饭都吐出来。当时我没找到徐志摩的坟墓,找到了,我一定会拉他起来痛哭一场。 稍微对凤凰诗社了解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卧虎藏龙之地,也是一个鱼龙混杂的空间。里面有着大量的大学教授,文学博士、诗人、作家,还包括像鄙人这种滥竽充数的文盲在内。当时在大家一致炮轰之下,他不但不自我反省,反而觉得已经是名声在外的大诗人,随即他又搞个什么“网络诗人会议”。结果不但没人附和,反而是更遭质疑和唾骂。最后实在是感到无力招架,也就只好黯然退去。 其实大家都应该很清楚此人当时的心情,沮丧和失落感应该是何等的极度。本想借用凤凰诗社的名气来炒作自己一番,没想到里面的水实在是达到了他始料未及的深度,最后不得不落得个落荒而逃。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寂之后,他又重新注册了一个“落魄诗人闫平”的马甲。其实大家从这个马甲上,也可以窥见出他的心情。俗话说:“狗,改变不了吃屎”。他也有一条一直没有改变,那就是他一直在强调他是诗人。结果这个自恃为“诗人”的诗歌,在凤凰诗社基本上没人看。后来,他以死而不僵的心态,再次注册了“闫平网络诗歌传媒”这个马甲,注册时间是2014年8月5日。 “讨口子听不得炮响”,这是达州一带的俗语。意思就是说,讨口子一听到哪里放鞭炮,他们都会蜂拥而至。因为放鞭炮就意味着有红白喜事儿,就很有可能讨到吃的,并且还带油荤。 这次关于余秀华的一夜爆红,网络流氓闫平一下坐不住了。一是,恨,恨为什么一个残疾人都能够在诗坛大红大紫;二是,嫉妒,嫉妒为什么一个残疾人能够得到大家的认可;三是,觉得机会来了,他要借着余秀华的事件炒作自己。怎么来炒作,扪心自问,余秀华的诗歌无论是语言结构,文学功底,意象表达上都是他无法触及的境界。怎么办?攻击不到文学水平,攻击不到诗歌本身,于是,他就以那一惯缺失人格的心态盯到人家的身体缺陷上开骂。 常言说:“诗无定论,百人百解”。其实余秀华与我都是凤凰诗社的几年的老诗友,但不是朋友。我最初也看过她的诗歌,确实存在着很强的淳朴性,在语言结构,意境上也非常优美。但是由于她的一些词语,与我的审美观点不一致,后来也就不太关注。 诗歌是诗歌,人是人。在凤凰诗社几年,我从来没有对余秀华是什么样的人进行过解读。我知道她是一位残疾人,并且还是严重影响智力的脑瘫患者,还是这次的爆红之后。作为一个脑瘫患者能够写出如此淳朴优美的诗歌,这不得不 令我肃然起敬。起敬的理由当然并不是她的诗歌,而是她的毅力和对诗歌执着追求的精神。 在2015年1月21日,当我看到这个人性缺失的网络流氓闫平拿人家余秀华身体缺陷作为攻击目标,我不得不愤怒了。我不禁要问:“闫平,你还是人吗?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的基本价值观?人家是因为诗歌走红,你不拿诗歌本身说事儿,你拿人家身体缺陷来开骂,你是不是太缺德了?网络上那么多的评价,有褒有贬,谁都是围绕着诗歌的本身在说,你,为什么要拿人家身体缺陷来说事儿?你家祖也许上没有残疾人,这一代也许没有残疾人,你敢保证你的下一代,再下一代不会出现残疾人吗?到那个时候,人家拿你家的残疾作为攻击目标,你又会作何感想?哪怕你就是腐尸成泥,我相信你的灵魂也会不安吧!其实说白了,你现在就是一个彻底的道德缺陷,人性缺失的残疾人。” 闫平啦闫平,你从2011年进入凤凰诗社到现在,你的文字水平没有一点进步,倒是人品道德价值观更加无可救药。2011年我就给你说过,诗歌有诗歌的形式,散文有散文的格式。你写那些东东,散文不像散文,诗歌不像诗歌,一篇大白话分列,你居然恬不知耻的自封为诗人,甚至还妄想着强迫世人来承认你。我再次问你:“你知道什么是诗歌的意境意象吗?你知道什么是诗歌的张力吗?你知道意境意象在诗歌中的作用吗?你知道张力在诗歌中的作用吗?”有本事你就拿人家的诗歌本身说事儿,盯住余秀华的诗歌进行评论、批判、驳斥。有本事你就去超越人家,像徐志摩一样,哪怕一首脍炙人口的诗歌流传于世,也会有人记住你,敬佩你,把你当成真正的诗人。 最后,我提醒一下:“闫平,你该进精神病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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