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每日心情 | 2013-9-16 10: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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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可以引领时代,诗歌的解读也需要引领
——与实习编辑吉林萧然商榷
一
以组诗的形式【清冷的早晨】是我2015年1月22日上午写的,对于这种围绕一个主题多方面的描述,欲在形散意不散的前提下更加自由有序的写作,或许是一种实验和尝试。
诗是通过上班的早晨,闻耳闻目染后的一些观察体验中的意象和意境引用信手拈来的和脑海记忆的身边刚刚展现的来阐述,一些事情只是个间,没有望风捕影,也没有信口开河;只是一种心里的释放;从车里的广播又一次传来脑瘫诗人走红的喧嚣,感觉现在的媒体和一些刻意的宣传唯恐世界不乱,想起很多无辜被这些媒体的炒作所逼走投无路或走上绝路,想起前几年前在北京郊区聚居的诗人穷困潦倒,但不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来维系生活,还有一些毛片一样的所谓女诗人与一些所谓行为艺术的诗人在酒桌上下流的表演,我想这不是诗歌的什么行为艺术,也不是诗歌先锋派的宗旨,这是在亵渎和诋毁诗歌的一场闹剧;对于这些我采取的通常是不屑一顾;或鄙夷地笑一笑;但在今天,这些腐朽和糜烂的东西又以另一种形式泛滥在互联网上,这不是一个正能量的信息和值得宣扬的;对于女诗人的状况,我是了解的;对于她的诗歌也是读过的对于她的脑瘫而自强不息地活着,而且写出了自己心里的呐喊和想宣泄和寄语的,心里是钦佩的;至于她的诗歌水平另当别论、各有所见;但当下以她的一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诗歌为炒作,我想操作者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就诗人这首诗没什么大惊小怪,或许是操作党的别有用心是断章取义的题目“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从题目看是标新立异的;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与诗人所说的“嫖”被“嫖”只是一个置换的概念,我以为是一种先锋或前卫的诗歌写作形式,就这一点没什么异议;但我想在今天诗歌被贬为文学边缘,当下诗歌的权重不以诗歌的思想性艺术学和深邃的哲理蕴含为标准,而是以诗歌界的那些所谓大师级的权威为喜好为标准;看前几年诗歌界的一处处闹剧,真媲美与那些大腕歌手的假唱,比之更加有恃无恐。
今天一些媒体或网络又对于诗歌或诗人进行着一场别有用心的贱卖而形式就是以“嫖”和“被嫖”这样偷换概念又“偷梁换柱”为目的;不是再才另一个角度或曲线救国地拯救诗歌的被渡劫围剿的困境,而是通过这迅捷和更加极致下三滥的手段来达到目的,如网络所说病毒已裂变的形式泛滥。这一切有一些人称之为拯救和弘扬;我不以为然,这方面在几十年前就有可以标杆的旗帜,你可以百度一下“北有海迪,南有芳洲”这些身残心不惨的女人,她们用自己的璀璨的谱写着生命的历程;而当下的脑瘫的女诗人也归于其类,是值得赞美的,但她们的精神和诗句,并不在于被炒作的有限空间,我想这只是一个醒目的诗歌题目,需要一个广告效应;诗人没有做到而媒体和那些别有用心的做到了;我不想引火烧身,但对于这个诗题,我没有觉得有雷人和惊秫的对方,它只是在借用一种形式;我想这些也是当下诗歌形形色色群体的一类,现在不是有什么“上半身”和“下半身”吗;这些无非也是比喻为感性和理性,其实诗歌既是感性的也是理性的,意象和意境是感性和理性的交融,而诗歌中延伸反映折射出的哲学、音乐、绘画是感性到理性的蜕变;而有些人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感性和理性,更不知道什么是诗歌的意象和意境,更不知道诗歌还有哲学和与音乐和绘画方面有融会相通的共性。他们断章取义再加上一些低俗的所谓诗人的“行为艺术”的拙劣表演,正是苍蝇在粪便里产卵,衍生着后代为蛆。而“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正好丰盈了这些操作者的羽翼。
对于走红我并不反对,尤其诗人,一个脑残女诗人更是来之不易,但这种形式,我实在不敢苟同。
附: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这是个人的感觉,我不想虚拟它,对于异议可以商榷,我喜欢把文字的内含披露后,看一些本质和后面隐秘的东西;有幸的是这首诗只是题目被炒作了,或许这是另一种操作者没有想到的结果;但我还是有鲁迅先生那种对于孔乙己说的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我哀诗歌界的不幸,怒一些有文化的流氓诗人在诗歌的论坛上低级又拙劣的表演。
原本不想在这个事情浪费笔墨,但对于实习编辑吉林萧然的下面的异议也礼节方面给予答复。
附编辑的话
1、“习读老师的诗作。文字犀利,针砭时弊。我个人见解这篇诗作可点亮直至精华。但有一点我不同意老师的观点。(网络。那个婊子因脑瘫写诗走红)老师根据什么说,余秀华是婊子?她脑瘫不假。但是她也是一个诗人。理当受人尊敬。与老师探讨。2、目前脑瘫诗人走红就余秀华一人,写诗的人可能都知道。我认为余秀华脑残,心不残。她有一颗坚强的心,有一个不残的诗心。她是可敬的诗人。她那首(走过千里去睡你)不是什么淫秽之作。不知老师读过否?不知老师读过她多少作品?了解她多少?请老师修改你的诗。请三思。”
二
对于这些话,我还是谢谢编辑的诚恳和坦言,但对于“精华”,我根本没有想,我的文字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我相信自己,也知道我的文字,是灵魂的衍生物。
它给予了我一个广袤的空间,把我积郁,亢奋、踌躇、忧伤甚至疼痛都包含了,对于别人以何种形式对于它的评价,我并不在意;对于喜欢的,我谢谢;不喜欢的,我也谢谢;这里再一次对于编辑肯落下墨汁我还是谢谢——
但对于思想的自由度和诗歌写作的资料选取,我还是坚守我自己的,我不会被这些异议而左右;并不因是我的固执和偏激。我想每个喜欢文学的人都是自由的个体(我们为之而奋斗着一生)包括诗歌的形式,诗歌的解读也需要引颈的。
下面我想自己来完成这些被我们压缩或扭曲的称之为组诗的【清冷的早晨】的片断,还原即逝的散文知道情节。或许是自己在引领自己也是一种体验或实验。
对于诗歌现在流派可谓缤纷四溢或争奇斗艳,但形形色色的流派中不泛一些另类和怪异也在滥竽充数为先锋和新锐,这实在是当代诗歌忤逆和悲哀;我欣赏诗歌界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但必须有民族的气节和尊严;到了没有人格和尊严,没有气节和脊梁时,诗也不为诗了,那将是一个颓废和糜烂堕落的开始,而这些年在诗歌界也是鱼目混珠,不知道什么是诗?什么是好与不好的标准;诗歌在一定程度也充当了个人吹捧和崇拜的工具,也成了一些假冒伪劣商品和造假的手段之一,包括我们诗歌本身。
而今天的脑瘫诗人走红,也是从另一角度讽刺了当今诗歌的状态;如一个穷困潦倒的乞丐、又得到了脑瘫,此刻需要在垂死前似炒作一下,才有打了鸡血的效应。或许这方面的炒作有一些作用?也只是回光返照,说不好。
而我看当下的诗歌是如火如荼的,只是那些优秀的草根诗人,永远在泥石流中苦苦挣扎,当今诗歌领地被众多所谓大师和诗圣们跑马圈地一样占为己有,当今我们不应忽视的是流派和宗派的泛滥最后成了诗歌土围子里的泼皮滞后了诗歌的发展和进步。
我曾经也参与一些网络诗歌论坛的活动,我本着学习和提高,但渐渐地成了某些人互相吹捧和阿谀的场地,加精也随心所欲,看到这些我不苟同不想说那些肉麻的恭维只有明哲保身退出,这就是我静观思考的唯一抉择,留给自己更多的时间、写一点文字,即使写评论、也说一些人的话,有时我讥笑鹦鹉,但鹦鹉学舌可以给人愉悦但人如鹦鹉人云亦云那就百害无一利;我感觉这样下去,大家只有眼睛,而没有嘴巴了。
过去时,我也为一些比赛写过一些苍白应景的诗;现在看过去看那些诗如同嚼蜡地索然无味;我也知道写好诗歌,需要生活,需要技巧,需要磨砺和沉淀,看一些成熟的诗人,坚持了几十年,只为一首一句、一个意向和一种意境、有时也感到诗人如苦行僧一样,清贫如洗的生活、还要强装唯精神而富有的雍容;包括参与了前几年给北京诗人部落的一些诗人捐赠,看到一些诗人穷困到了连饭都吃不上,也不肯放下臭架子去打工;我也看到一些农民工兄弟,打工之余写出了很有震撼力的诗篇;他们靠打工养家糊口改变了贫穷,从他们的诗歌里处处可看见其洋溢着笑颜我从这些深沉又厚重有清新风格和自然情趣,又情真意切的作品,使读者领略到他们诗句中山川秀美魅力的同时,也触摸到了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群在创造物质文明的同时也在用美的心灵以诗歌的形式创造着精神文明。我感觉这些才是先锋的、前卫和锐利的一派。有时我想,在当下这个风云时代媒体异常快捷传播,而在国际舞台上走红的不是几千年经久不衰的诗歌,而是影视、舞蹈、好声音、好歌曲;这些被诗歌喂养大的艺术却把它们的祖先和根蒂忽略了,包括那些原生态,在舞台上被史诗话的舞蹈都源于诗歌的早期。
我想说,在所有文学体裁中,诗歌是最富有灵气和美感的一种言语形式;古今中外的诗人们用生花妙笔写下了无数优美的诗篇,经过时间的筛选,优秀的诗歌已经成为超越民族、超越国界、超越时空的不朽经典,叩击着一代又一代人的心灵,给人们以艺术的享受和熏陶。这一切或许是我们这些喜欢诗歌、又喜欢尝试写诗的人的一种精神鼓舞和坚守执着的根基吧。
三
对于这首诗中出现的两个片段,我这里说一下。
“网络。那群婊子因脑瘫写诗走红”,是反其意而用之,意在讥讽那些低级下流的所谓诗人,诗中做了抨击——这里不刻意诠释。这里希望朋友不要对号入座,这是组诗,全篇贯通又各自独立,希望读懂,不要牵强附会,不要刻意联想,不喜欢口水和喋喋不休的争执,或许每个人都能心领神会那些心照不宣的意象或所指就足够了,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神圣的自我,我不想为别人的祈求和疑义而折腰或放弃我的初衷。
这个凄冷的早晨,确实发生了许多令人心悸的事,这些事都流淌在这些组诗的各个部位,我以散韵的形式把心里的凄倒出来把冷挤出来让人们感觉到,在里面以杂文的语言勾勒组成了一些有思想和哲理的句子,这里的关于乳房的故事也是第一次出现在我诗歌里,不喜欢别人误解为新潮和前卫也没有意淫和放荡之想,这一句“乳房起伏着魂魄的哭泣。”是我的同事,一个真实的故事。
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喜欢舞蹈,到了痴迷。很久没有见到她,打听她的一个闺蜜,那个朋友说:“她死了,死于乳房癌。”我惊愕了,说“去年她还活蹦乱跳的参加拉丁舞大赛,怎么就死了?”“是死了”,她的朋友低沉地说:“她感觉自己的乳房瘦小,不够动人,不顾朋友的劝诫,在一个美容院做的隆胸手术,说是进口的材料;回来半个月就发炎,这样折腾了许久,那个美容院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这样,一年的功夫,一个中年女性,一个舞者,一个妈妈.,困惑又痛苦地离去了......
或许我的这些,这个故事,旨在说明或想诠释中想刻意一些什么,都不重要了,比起“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我称赞她的才华,也从这些诗的文字中读出一些女人的孤独,这些孤独中所宣泄或暗示的趣事,也是诗人当下的生活状况;得不到,得到了,又失去;或许提取这些诗的关键词,你会发现,诗人在梦里梦呓的都在诗句中寄予了,包括“亲近”和“拥抱”;而这一切是真实的,我想起古诗中的一些寄语诗句,如“流水何太急,深宫尽日闲。殷勤谢红叶,好去到人间。”这些温婉动情的文字也让人感受到那种祈盼和渴望;而今天那些赤裸裸的性诗,尽管写到了大腿根或到也是无动于衷的,我到感觉是一种喧哗或浮躁;但我为这首诗蕴含的意象所萦绕出的意境而欣慰,尽管诗歌的题目被扭曲玷污了但诗的灵魂却是凄境中淳朴只是多了一些忧怨和低沉的呼唤,呼唤爱情、亲情、友情、呼唤人与人之间不应该有的那些无聊的鸡声鹅斗;我感觉到这些与众不同,是说与那些无病呻吟诗句不同;这是诗人长时间的生活沉浸其中而诱发出的声音,我感觉到那些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流泪的女人和这首诗的作者。
四
或许生命给予诗人的都是一些悲悯和灰暗的场景,从这里扑捉到的意境,变幻成灵感,重新组合成诗的组合。重要的是诗中的咏叹是被诗人变形扭曲又凝结着一些附加和衍生物的质子我称之为词根和灵魂的东西,我就是这样绽开自己的诗歌羽翼的,或许风大,飞不高;但只要坚持就一定能够抵达——
清冷的早晨
一
刚过早搏,看疼痛的天空
绽放出笑脸,但还是凄冷。昨天那些滑落在
水里,在高速公路,飞落
在行人的,坡上,坡下,哆嗦的
车辆;昨天,我在公交上
看着雪、雨、雹子交融着袭击这个世界
树上的乌鸦,惊愕的眼珠呜咽着
飞走了。我迷了方向
看左面的教堂,右面的塔楼
相似的,鬼使神差地去了相反的方向
嗨。老了,是老了
在这刚刚花甲的本命年
就糊涂起来;想一想这戏剧性的
情节,我窃笑着
仰望着长天和远处的雪
剔透着那份清冷
二
眸光穿透了远处的雾,光渐渐地转换
温度,川流不息的车流中
行人一个个如鼠
胆怯地缩着脖颈,这些坚硬的甲壳虫
是没有肉体和灵魂的
也不能博弈
晨练的老人,也拥挤在公交车上
和人流里,栈道上结满
冰凌,树杈挂着昨夜的残梦和惊秫
那只羊被粉饰成红色
前蹄做奔腾、向着天空的模样
没有痛苦地荡漾
在腊月的澎湃里,我低首想
这磕磕绊绊的岁月
挣扎。一次次穿越死亡线
如今在黄昏的旗帜下
被呼唤;我正踌躇这尚燃的灰烬里
是否还有微弱的余温
三
车驶进山庄,听到一声长叹
不,是那个秃顶的鹦鹉在嘶鸣,我下意识
化了一个十字;我早就判它
死亡。却至今还活着
它的存在给这里带来了不少灾难
那些鸡飞狗跳更是寻常
一些颓靡,不但在岁月
事业,就是这个秋天
也是颓废的,延续到冬季
那些痴痴呆呆的嘶鸣
“国将不国”“河山破碎”“村落凋零”
山庄也荒芜起来
都与这个伟大的时代有关
那些舶来品,本来就是流失的国粹
包括被追讨回来的货币
都带着血腥
又一次渡劫、围剿了
瘦弱的散民
他们在这场赌博中又一次
裸着出局
四
网络。那群婊子因脑瘫写诗走红
引起一阵阵哗然,我想起
诗歌和诗人的命运
前几年那些流氓诗淫,在酒宴上裸着
皱巴巴的身体,高昂着头颅
(不知道喝没喝酒,醉没醉)
他的命根子却耷拉着脑袋
看看这些。到被那个风流倜傥的画院
院长,裸身为模而惊赞
诗与画、诗与音乐是没有疆域
和界碑的,但有独立的
空间;或许那些裸体的雕塑
是艺术,而诗人的裸
我不敢苟同是行为艺术,我想兰波在沙龙
圆桌上撒尿的荒唐
五
望着那些楚楚冻人的
画面中,貂皮和裸腿,我想起
在雪地喘气的狐狸
那一双精灵的眼睛能望断秋水
她翠绿的头发,卷曲着唇
画到性感喋血,尖尖细长的指甲
纹着虎豹的斑纹,乳房
起伏着鬼魂的哭泣。我好奇那尾翼
是撅着的,似乎在暗示、引诱
我叹息那些枭雄般的豺狼
虎豹,此刻都被囚禁在暖房里
即使荒原戈壁上有,也是饥寒交迫中的
苍狼。你只能遐想
诗人文字中的豹子,已打上濒危的烙印
而那枚沉甸甸的金质奖牌
挂在了那个政客
诗人的肥胖的脖颈上,摇曳了
两下,吟一世辉煌
六
我正看沙马的【喝了浸了狗鸡子的酒】,正沉浸
其中。忽被窗外鸟的嘶鸣搁浅
细看昨夜落雪的海棠花枝处
那个陷阱有半米深,山庄的一只野猫
陷进去了,嘴里有雀儿的羽毛
它奋力想爬上来,挣脱铐子
雪里殷红的不知道
是谁的血,旁边散落着洁白的纸
我想:这些巧,都凝聚一块了
海棠与梨花、猫与雀
人与鼠;想一想当下、虽窘迫或混沌
但这些寓言似的画面
不是巧合,是契机;如这个
清冷的早晨,一个字节
思吧!看看股票如坠毁地跌落下来
笑声是女人的,接下来
是一阵扑哧扑哧声
是麻雀,在树林里
还有那只松鼠,从树上
惊恐地窜了出来
201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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