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2205298794 于 2015-3-11 11:47 编辑
我心里乱乱的,因为我想着她,又想着他,想着想着我的心更乱了,“唉!”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情感,哦,应该说是爱情,是男女之间那种参有爱意的感情,这种感情太繁杂了。” -
我正闭目坐在阳台,偶尔睁眼向远处看看,尽管在这个小城市里,二十层楼的阳台已经不算太矮,甚至还可以说是比较高的,但要看向远方却是困难。前面的楼房成了视远的障碍,远处的山峦象破碎的画面,没有一张完整的。 -
我又闭上了眼睛,朦朦胧胧春的困意侵占了大脑的清醒,脑子里的神经失去了意志的管束开始泛滥:一个个面孔带着笑,带着哭,带着睁目,带着沮丧向我诉说,乱哄哄的,我一句也听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他们正在对我说他们遭遇的婚外情。 -
一张笑脸抢先的说着她的甜蜜,她说:“不怕你笑我,我象是恋爱了,嗨!我碰到他时我才知道爱情的滋味,原来爱情的滋味还真是甜的。”说完她眯上眼睛,享受着她那份拥有的甜密。”我惶恐的问她:“那你家的那位,他咋办。”我的话音一落,那张甜蜜的脸“砰”的一声一团烟雾似的散了。
一张美丽的脸,用力的挤上前来,她的脸和她的声音一起渐渐的清晰在我的面前,我才看清她的脸上有两道深深的沟,从眼睛到嘴角,沟一定是泪水冲出来的,让美丽的脸变得难看极了。她抹了一把泪水,神情困惑的问我:“他为什么老不回家?净和些我都看不上的女人勾搭,她们不仅丑而且还什么都没有,我真是想不通呀。”我笑着对她说:“这好办呀,你又美丽又能干,那你就离开他,让他和他的那些丑女人们在一块吧,你也轻松,他也快乐,不好吗?”“砰”的一声吓了我一跳,我定神一看,一团烟雾散后她也不见了。 -
一张松弛的脸,被后面向前挤的人挤了上来,当她来到我的跟前,刚要开口时却又准备掉过头去,我大声的问她:“你还没说呢,为什么要走?”“是啊!你还没说呢?”后面的人一起大声的问她,她停下来回过头:“唉!我真说不出口啊,我家孙子都有了,可他,算了,算了,我还是不说吧,多少年了,我都忍了下来,也习惯了,就这么招吧,看看他以后还能找几个?”她的话刚停下,就有人问她:“你家那风流男人多大了?”她小声的说:“六十好几,对!是快七十了。”有人又笑道:“七十算什么呀,上了报的男人已经八十二了,还找了一个二十八,高学历的闺女呢,你家老头还年青着呢。”一阵哄笑后,她也不见了。 -
我在找她,想对她说几句,可是到看着人越挤越多,拥挤的人一下挤向了左边,又一下挤到了右边,忽然,她们自己被自己拌倒,这一群人全都倒下了。我生气的大声叫道:“就不能停一停吗?有话好好说嘛,等下踩死人就麻烦了。她们起来了,又向我挤来,我刚要说:“这样就对了。”可是,我一看吓得退后了她几步,那些哭喊的女人不见了,现在这一群人是男人,老少都有,他们争着对我说他们的悲哀,他们的愤怒,他们不愿意一个一个的说,大家一起说,声音变得巨大,要把我推下阳台,我惊慌的喊道:“停停!停停!我要摔下去了。”没人理会我,我终于手一松掉了下去。 -
“啊!”我大叫一声,摔到了地上,我醒来了,原来我做了一个梦。“唉!真是啊,有所思,更有所梦。”我又看向远方,远方的景色依旧不完整。我开始思考我要思考的问题:结婚之初,他们总应该是相爱的吧?就算是不十分相爱也不会是想弃吧?是什么时候开始,让他们走向痛苦?那些丢失了爱的家庭是什么时候开始出错的?以至于......。 -
我头痛了,因为我又想起了他们,说真的他们都没有错,或者说他们都有错,他们没有能力冲出羁绊,向上飞去,在高点往下看,看看自己的位子,看看自己的束缚所在,看看那些错综的情感和恩怨,也许那样他们就能找到结点,打开死结,放出自己,让自己过上几十年轻松快乐的日子,弥补回几十年来失去的爱,过一把爱意浓浓的后半辈子。 -
我要写作了,就为这些,我也应该写些东西,让困惑的人得到一点点启示,那怕只有一两个读者。我的困意不见了,在电脑前我记录下自己的这翻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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