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迷离魅影 深夜惊魂
沈开放来到堂叔沈大庆的窗外,敲了敲窗户喊道:“二叔,二叔,睡着了吗?”就听室内问道:“谁啊?十点多啦,嘛事?”开放说:“我是开放,想在你这里睡一宿。”“你家住不下啦。”“我家来客人啦。”屋里点亮了煤油灯,不一会房门开啦。开放赶紧进去,随手插上门闩。二叔接着问道:“哪来的客人,几个,还不能住在一起?”开放说:“是一个借宿的。”“一个你们住在一起,不就完啦,还用跑到我这里来住?”“人家是个大姑娘,住在一条炕上多不好意思,再者外人知道了,对人家影响不好。”开放说完上炕便睡下。“你他妈还假正经,到嘴的肉还不吃,你就是干了她,她也不敢告你状,因为她睡在你炕上,你可以说是女朋友,是她情愿的。她一身是嘴也说不清楚。这样的好事不干,真是傻蛋。”二叔一边唠叨,一边熄灭煤油灯,开放累了一天,很快睡去,当然他也做了个美梦,可是这位“老光棍”,就失眠啦,他在炕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 沈大庆,并不是老大,他是老二,他出生在文化大革命时期,那时候提出的口号是:农业学大寨,工业学大庆,全国学人民解放军。他有哥哥叫;沈大寨,比他大两岁,所以他虽叫大庆,却是老二,那是根据当时的号召起的名。沈大庆自幼好吃懒做,更不喜欢上学,大了,吃、喝、嫖、赌、打架斗殴,可谓五毒俱全。名声很坏地痞流氓,附近乡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正因为如此,年过四十,也没有找到对象,谁家的好姑娘,会家给这种人。父母去世后,他独自一人,住着父母留下的老房子。过着今日有酒今日醉,不管明日剑割头的浪荡生活。这一段时间,由于赌博欠下债,怕挨揍,不敢去城里嫖娼,也没钱嫖娼啦。正值煎熬难忍之际。没想到开放竟然给他提供了这样的机会。他仿佛看到,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赤条条的躺在自己面前,雪白的肌肤散发着阵阵幽香,高耸的酥胸,红红的乳头坚挺而富有弹性,优美的曲线,如同女神维纳斯,简直触手可及。他想着那雪白而高高翘起的美臀,柔软的芊芊细腰,浅浅的肚脐眼,充满无限诱惑的少女下体。再也睡不下去啦。悄悄的穿上衣服,走下炕来,听到开放那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他短时间内不会醒来。于是小心意的打开房门,出门后,又将房门关上。他到不是怕失盗,因为当地的小偷,都会绕开他家走,因为在他家,根本无利利可图,他都吃今无明。偷盗他的财务,岂不是异想天开。他关门是怕开放醒来,搅砸了他的好事。他很快来到开放家的栅栏外,正在想怎么开门,仔细一看,大喜过望,院门没有锁,半开半掩,心想一定是开放走时忘记了锁门。他蹑手蹑脚悄无声息的来到房门口,心想房门怕是被反锁啦,于是拿出开锁的钢勾,准备动手开锁。可是当他触及到门锁时,吃惊地发现,门未锁,是虚掩着地。真是喜出望外。心中暗想天助我也。这个妮子居然未锁房门。莫不是希望沈开放半夜回来,给她干那个事?嗨嗨,让老子取而代之吧。他现在满脑子肮脏龌龊之事,一切按照自己的歪脑筋想。他大着胆推门而入,慢慢摸索着前进,没有电的山村本就很黑暗,况且是在室内,更是伸手不见五指。老光棍从外室摸向内室,可谓两眼乌黑。只能凭直觉用手探索着前进,沈开放家的三间房,正室东西各有一个灶台,这就是说东西间房内各有一个火炕,老光棍奔西间摸去,因为他听到,西边室内有人呼吸的声音。 老光棍他知道西间靠后墙是炕,就摸索着来到炕前,用手一摸,炕还热乎,这是因为开放刚才做饭时烧火所致。他更加坚信炕上睡着人,于是爬上炕去。他在炕角,终于摸到一个女人,对方说:“你干什么?”他唯恐对方呼救,扑上去,把对方按在炕上,用手捂住嘴,对方就拼命挣扎。他急忙卡住对方的脖子,一两分钟后对方不再挣扎,他便扯下衣服,奸污了对方。他下来炕时,才发现对方没有了呼吸,她又宁一把,没有反应。他着实吓了一跳,立马想到,自己杀人啦,这可怎么办,一旦天明被人发现,很快就会追查到自己,因为开放把这事告诉了自己。他想必须立即把尸体处理掉。他急忙给尸体穿上衣服。用床单一裹,扛起来出了房门,直奔村外而去。他想必须把这尸体抛到原始森林里去,那里人迹罕至,野兽出没,几天以后就会被野兽吞食。即便吃不完,被发现,也会认为,是野兽咬死的。死无对证,也就不了了之。但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该死的孙益民,天一明便发现了尸体,真是人在做,天在看,人算不如天算。 却说月欢姑娘,自送走沈开放以后,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喜悦,她想我可能喜欢上这个年轻人啦,要不然,怎么他的影子老在我眼前呢?她把这个青年反复地想了几遍。实在找不出对方的缺点,人长的帅不说,又聪明肯干,种三口人的责任田,还学木工活。再说这做菜的技术一点也不含糊。自己也没有如此手艺。可见他勤奋好学。就凭他为了自己的清誉,出去借宿这一点,即可以断定他是多么的正直善良,对自己是多么的尊重与爱护。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青年。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意中人。她一边想一边按照开放的安排,锁上院子大门,然后进屋来,从门环下面的小窗口伸出手,将房门锁上。进入东间住室,并随手插上小房门上的插销。最后来到窗户前,把窗户打开,将钥匙放入鞋内,把鞋子放在窗台上。这才关上窗户上炕睡觉。由于一天的劳累,不一会儿便已入梦。 突然一个异样声音将邢月欢惊醒。她急忙折起身子,向窗外看去,不论天再黑,从室内向外看,还是能够看到一些模糊不清的东西。她看到一个人影,悄悄地把院子门打开,然后向房门走来,看体型像个女人,绝不是沈开放。因为这人个子不过在一米六左右。她很紧张,但是不敢声张。她知道即使呼救也不会有人听到,离这房子最近的人家也在五十米以外。况且大家都在熟睡中。他在墙角摸到一条木棍。于是便站到卧室门后,只要有人敢破门而入,就给她当头一棒。她屏息凝神,静观其变。不一会听到房门被打开,有人悄悄的进来。听脚步声向西间卧室走去,她断定是个小偷。心想自己一个人也捉不住她。随她偷什么去吧。她出去时我在后面跟踪,便可以知道她的住处。不怕抓不到她。正在这时,她又听到院子内又有人进来的脚步声,从窗户上向外望去,他发现有一个男人进来,单看体型绝不是沈开放,这人个头大概一米七左右。略显肥胖。虽然看不清脸,从动态看,是个中年人。她想这是接二把地,与先前进来的人是一伙的。她紧张地大气不敢出,浑身冷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后来她听到女的问了一声谁,就再无动静,再后来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料定是盗贼在搬弄东西。最后看到一个黑人影抗着一个长麻袋形状的东西走啦。他再也没有勇气,出去追踪。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他确定家中确实无有其它人啦。才打开卧室门,出去重新锁上院子门,进屋锁上房门。插上卧室门,再也不敢把钥匙放在窗外。重新回到炕上,但睡意全无啦…… 天快亮的时候,她朦胧睡去。不一会沈开放,打开院子门进来,他到仓房门里端出喂驴的草料,来到饲养室,点上煤油灯,把草料给驴拌在槽中。来到窗台下,想找钥匙,可是没有找到。他想大概是月欢把这事给忘啦。本想喊醒她,转念一想这会打扰她休息。,算啦,等天明再说吧。于是便在饲养室,看着两头毛驴吃草。大约一个小时的光景。天明啦,驴子也快吃饱啦。他来到窗前,敲敲窗玻璃,喊道:“月欢醒醒”。他也觉得自己喊得很自然,象老朋友似的。也不知怎地,他觉得这位借宿的姑娘实在可爱,不仅人长得漂亮,也很和蔼勤快。自己要是能找到这样的对象,自然求之不得。就怕人家已有对象。所以不敢盲目开口,以免被人家顶撞,弄个大红脸,多不好意思。这时月欢已醒来,她说:“谁啊?”“是我,沈开放。”听到这一声回答,月欢像是历经九死一生,碰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一骨碌从炕上爬起,迅速打开房门。开放刚一跨进们来,月欢边扑上去,一下抱住,“开放哥,你可回来啦,吓死我啦!”哇哇地哭起来。把开放也给弄楞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非常意外,非常尴尬。但他仍觉得甜丝丝的。急忙拍着肩膀安慰道:“不怕,不怕,有我在,出什么事啦,慢慢说。”过了片刻,月欢这才发现自己太失态啦,刚刚认识,就报着人家一个男孩子哭,实在不像话,急忙放开,往后退了一步,擦擦眼泪说:“不好意思,我太激动啦.”开放说:“没什么,不客气,到底出什么事啦?”月欢定定神,慢慢道出昨夜惊人的一幕。开放听后,着实吃了一惊。急忙跑到西间卧室查看,还好,有惊无失。什么东西也没少,就丢了一床旧床单。于是“说没什么,我穷,他们也没有偷走什么。一条旧床单,随它去吧!”听这么一说,月欢也放下心来。于是开放就做早饭,二人吃过早饭,双双其上毛驴,上路而去,路上他们并辔而行。开放说:“看你的素质,应该去考空姐,最近东北航空公司正在县城招空姐。身高一米七以上,长相要好,口雌伶俐。我看你行。”月欢说“俺家穷,当空姐要交一万多元的上岗费。交不起,姑妈也不会让我去,她还要我给她家养人参呢?”开放说:“你要为自己着想,没有钱,拿什么孝顺你残疾的父亲。如果需要钱,我可以帮你,这两年我跟师傅干活,存了点钱”。月欢说:”谢谢你!如果你帮我,我会用一辈子报答你。于是双方互留地址,联系方式。在岔路口,依依惜别而去。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正是 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陌路人。 有诗为证:蹄花点点路印痕,不觉红日已西沉。 借宿招来屈死鬼,冤孽偏度痴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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