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每日心情 | 2013-9-16 10: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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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到天数: 2 天 [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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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谈晓莉 于 2015-4-5 19:21 编辑
一个江南女子的梦
那个阴暗的角落
埋着她,四处的冬青怡然
苍翠,飘逸的红
如一个个醒来的梦
她走出来了,从江南的
石桥上走来
又辗转了许多地方
她的梦变得越来越充盈起来
孩子、男人,那个
简陋的房子,拥挤着一群人
还有衍生出的亲情
一帮一帮,成群结队地来
看她的洋房,这城市的
繁华。她一直在说
童年那条老街,整个街面的房子
高处的幌子,和祖先
行医的故事;还有老屋
梁头上的木雕
我去了她的故乡
看了那条岌岌可危的街道
灰黑色的面孔里
探出一栋小楼
那个晚上,我就住小楼的二层
算是姑爷的待遇
听着夜风瑟瑟打着门窗
闻着江水腥臭的异味
或许我做过梦
仅有的构思也被摧毁,连残缺的
痕迹,都没有留下
那些雕梁画栋的床榻
微婉缠绵的楼梯
都如一个个没落的村落里
被遗弃的老人
在石桥的另一端,我看见半旯
茅屋里居住着她的
妯娌,我透过太阳的光
看清楚有一盏油灯
她的婆婆在这过世的
是十年前的事情
我听到过,她和她们的故事
一个苛刻,一个善良
一个守寡了半个世纪,养育了三个
儿子,两个女儿。我去过了
知道了她们
一个江南女子的梦
这些被掩映的
心灵;在春天被一场急雨洗过
此时我不想惊动,她那些
翠绿带红的梦境
浑浊的潮水
被一场急雨唤醒
饱和的苍穹显得凄美朦胧
如诗,清心的风略过
眉心。去海边
看浪涌,想亲近它们,又恐惧
看三三两两的游人,也有
恋人牵挽着手,有儿童
一次次向海里抛着鹅卵石
我听到海鸥饥饿的叫声,没有人
去关注它们,连骇浪也鄙夷
这乞讨的呻吟
远处,不再苍茫
屹立在海里的桥梁,显得瘦骨嶙峋
如被鹰隼镂空的遗骸
不知何时被填充,覆盖
或许有被唤醒的一天
我想着浊浪,那些翻滚的宣泄
如一部历史被一个个声音
传唱。风流人物
或漂泊踌躇的往事
都贯穿始终
我不怀疑历史,我怀疑人
如我看到雨后
这浊浪滔天,或许是在演绎着
演绎着历史真实的一面
海是浑浊的,也是
纯真的,如这些投掷鹅卵石的
孩子一样顽皮
而历史和诗歌是陈腐的
总在喋喋不休地
低吟诠释着不朽的歌谣
或许我的灵魂里
有被洗劫过的痕迹
心灵那些锐智和疑惑都被删除了
总想往着海阔天空的
湛蓝,总在麻醉自己,相信
那些信仰和神祗
如在雨后,看这些浑浊
看扑过来的海鸥
知道天底下还有比它们
更饥寒交迫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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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4.4-写在清明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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