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江山一统 于 2015-5-5 09:54 编辑
把嘈杂从生活中剔掉 刘毓民
随着年龄增长,不知什么时候恋上清净了。五一小长假,除参加同学儿子婚礼外,几乎没有参加过什么活动。见不得人多,见不得嘈杂,见不得堵车,更见不得高分贝的喇叭鸣叫。
昨天宅了半天。今天宅了一天。一个人喜欢独处了,任何声响都觉得是聒噪的。不仅会耳鸣,还会心烦意乱起来。
睡觉,是我节假日里最主要的生活内容。周末不懒觉,就感觉精神不够饱满,神情不够自若。小长假也是这样。
早上七点醒了,可懒得起床,感觉浑身散架了。翻个身,抱个被子,又呼呼噜噜睡着了。白天睡,不能深睡。迷迷糊糊里,总会伴随很多离奇的梦境。
昨天晚上,看了会电视。节目内容是蛇王驯养各种毒蛇。这些镜头,勾起了我对年少时与蛇有关的往事。掏过蛇蛋,斩过蛇头,开过蛇膛,剥过蛇皮,烧过蛇肉,剁过蛇酱。只要遇见,很少有逃脱的。因此,成了小有名气的捕蛇者。村里谁家有蛇了,就会有人四处寻我降蛇。我的出现,往往是蛇的不幸。
上午再次入睡,梦见自己在一个树木荫翳的沟谷里小憩。忽然觉得附近莎草晃动,仔细一看,是一条黑斑向自己袭来。自己立马起身,顾不上穿鞋,就在沟谷的河床上奔跑。脚踩石子上,血淋淋了。人被石头绊倒了,胳膊肘流血了。黑蛇穷追不舍,一直紧追不放,其凶猛之掺,令我忌惮。
这时,有个放羊老翁点燃麦草,往河滩一扔,火很旺,烟很浓,蛇看见了,昂昂头,折身钻进树林了。
老者把我带上山坡,让我在一间简陋的房子休息,还割来蒺藜,白蒿,揉挤出汁液,服在我的伤口上。再三叮咛我,不许出门,好好养伤。
我困了,倒在地铺上睡着了。等睁眼醒来,整个屋子成了蛇的世界。盘着的,吊着的,蠕动的,爬行的,应有尽有。尤其是两条纹饰鲜亮的黄绿相间大蛇,攀在挂马灯的柱子上,张着大口,吐着火舌,面目狰狞,不停伸缩,表现出一副非吞不可的阵势。
我惧怕极了,忽然听见老翁说:打蛇不死反遭殃。打蛇先打头,斩蛇先斩首。我看了看,身边没有刀具,于是操起棍子向两条中的一条轮去。
棍子轮空了,蛇张着血口向我袭来,我用棍子戳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从蛇的口中入。蛇挣扎着,连眼珠也凸了出来,口里往外流血,血顺着棍子,流了我一手。
等我缓过神来,一看,其它的蛇都溜之大吉了。等我从木房出来,原来的路没了,眼前是雾气翻腾的山涧深谷,我惊恐万状,没有去路,大声疾呼,幽谷里只有自
凄厉的回音飘荡。
醒了,才知是梦。摸摸头,汗涔涔的。内急,匆忙入厕,原来,都是憋尿惹的祸。一看表,已十一点了。早点没吃,该吃正午饭了。
妻在做饭,我看电视。一会乒乓球大赛,一会世纪梅帕拳击大战。遥控器在手,频道由自己,选台由自已。看见兵马俑五万游客的报道,就知道门前一定是车流如龙蛇阵了。外边的世界,喧嚣吵闹,乌烟瘴气。蜗居家里,可坐可躺可卧,可吃可喝可玩,亦可赤裸身体,赤足客厅,还可看动物世界。高兴了,什么都可以想。不高兴了,什么都可以不想。
一日三餐,只吃了两顿。下午吃饭时,也一直观看湄公河惨案的电视连续剧。妻诱我下楼,想让我也走走看看。我已不屑这个吵嚷的世界了,就没有任何想法。我除了无目的的调台,就是无目的看电视。间或,还会情不自禁点燃香烟,在烟雾缭绕的客厅里,醉生梦死着我的人生。
我喜欢这样的无拘无束生活,也喜欢这样的沉寂和宁静。当嘈杂从生活中剔除掉时,安逸舒适的自由空气,就等待你的呼吸了。置身无比宽松的清净之所,你的灵魂,一定会安然超度。 空灵的世界,会成为精神的追寻。让我们在这样的生活际遇中,充分享受自由,岂不惬意满满,心宁神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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