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谚语和古老的传说我惊愕鹰和与鹰有关的文字,童年的视觉中那些旁门左道的人或纨绔子弟们整天游手好闲,行走在女色和鹰犬之间。 那鹰犀利的眼睛,狰狞的利爪藏匿在羽翼中的贪婪的心与它的主人一样。我曾经看见那些黄鹂和幼小的生灵被鹰尖利的爪子抓起;一只奔跑的野兔在瞬息将抵达洞穴时,被扑捉的惊心场景;这不是传说和寓言。 对于秃鹫,我曾经厌恶极致它的诡计和丑陋,,这不劳而获的群体阴险多端,与生俱来的残酷是它们生存的手段。 在旷野,它们助纣为虐连幼小的生命都不放过,我为那电闪雷鸣鹰击长空而希冀、也为那撕心裂肺的雀鸣而悲怆; 我骨子里的忧伤长源于自然的剿杀,那些濒临灭绝的追溯,我看见月光下狼追逐一头幼鹿、其坚韧追逐和不惜一切手段;它的幼子被鹰隼扑捉,看它的眼睛绿的晶锐,看着远逝高远的鹰影无可奈何地的长啸。这就是生物链吗?在残杀和蹂躏中生存。 我曾经在文字歌唱那些鸟儿的自由,也为那弱肉强食悲哀;但世界是变幻的;在高原曾被疾风和病毒浸染过;那些牛羊一片片倒下;一场灾难中的残垣都是白骨构筑,野骆驼也不见踪影;野马群兀立荒原任漠风吹散长鬃、引颈凝望远方天地之交,那永远的抉择就停留在戈壁大漠。 今天,我们你看到的是人类的救赎所放逐的不可能再一次腾飞的落寞,在地平线三五成群以空旷天地间的鼎足之势组成一幅相依为命的。它们如无根系的生命,不知道哪一天消逝殆尽。 我循着鹰的眸子寻找,那些将灭绝的生命,在河流和湖泊可能有,在海的边缘和海洋不可能有陆地生命的契机。人类一次次被诱惑在死亡谷,我不相信那鹰的神抵; 它们灵光的样子在羽翼和残酷之间,在云端它们是枭雄;它们的每一次陨落都是生命的别离;在沙漠对于那些死亡者;它们也有挽歌和祈祷的形式; 我看过天葬的圣神和那些鹰隼们的执著尽职;我从古老的传说知道那些风是鹰的泪痕,它们存在于自然和神灵之中; 我不想说尽善尽美的文字,但它的飞翔和对于腐朽的精神是否启迪于我们对于文明和有一种全新的概念?它的洒脱和淡定之间、你将独有情衷什么? 我们习惯于历史的沉默,因为我们的历史是杜撰的;我们的英雄或流寇将以什么冠名也与鹰有关吗? 我羡慕鹰隼至死不渝的追寻,你看见过它们的丰碑吗?甚至遗骨也深深地埋葬在群山万壑中,可从未有人见过鹰的遗骨。 对于鹰,今天我没有评说,对于其精神它是坚韧执着的,对于其生命它是残酷和血腥的,对于其心灵不能用慈悲和残暴释解一样; 我从思想者的角度,崇尚它的桀骜,喜欢它自由的飞翔和永远的搏击…… 2013.3.25.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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