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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 机缘巧合 血脉相连
前世注定今生缘,不愿相逢亦很难。 鲜血汩汩情长在,千山万水心相连。
却说沈开放,越思越想越是难过,情不自禁痛哭流涕,抽泣声还惊动了隔壁监控邢月欢的护士。那位护士是南京医学院刚毕业的学生,工作还不到两个月的新人,名叫方琼琼。她从下午四点接,班就看到这个大男生,长得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一个人跑上跑下,跑里跑外,找医生,办理住院手续,安排同学献血,筹借钱款。一个人照顾三个病号,多么了不起。可到了晚上却哭得如此悲哀不止,好不可怜。原来男人也有柔情脆弱的一面。她实在不忍心看他哭得如此伤心,便到了一杯纯净水,走出监控室,来劝解沈开放。她轻声的说道:“喂!同学,您需要喝点水吗?”沈开放急忙抹了把眼泪,翻身坐起。不好意思地说:“谢谢您!对不起,我的失态打扰了您,月欢有什么情况吗?”方琼琼说:“目前没有任何异状,很正常。请问你与患者是什么关系?”开放说:“朋友,也是老乡。”“你送来的那两位患者与你又是什么关系?你一个人怎么能照顾三个病人呢?必须赶快通知患者家属。”开放说:“那两位是我的同学,上午我们一起去紫金山游玩,这两个女孩子,一不小心从观景台上摔下来。我那位男同学恰好在观景台下面,急忙去抢救,被砸在下面。他是被砸伤的。”方琼琼说:“您们是哪个学校的?”“南京工程学院的”开放答道。方琼琼说:“你一个人照顾三个人忙不过来。你不必呆在这里,您给我留个电话号吗,有什么情况,我打电话叫你就是”。开放说:“那就太麻烦你啦,谢谢!”于是他们相互保存了对方的电话号吗。方琼琼说:“您歇着吧,我得回监控室,有事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说完回监控室去啦。开放喝完杯子中的水,靠在排椅上睡了一觉。醒来后看看已是凌晨四点半钟。便起身走了出去,他悄悄来到秦雪莹的病房外,从门上的观察窗看到雪莹还在熟睡中,就没有去惊扰她。然后又到了刘晓东的病房,慢慢推门进去,晓东也刚好睡醒。看到开放进来便问:“月欢有什么情况吗?秦雪莹怎么样啦?”开放看看刘晓东同室的病友,还在睡梦中。就压低声音说:“月欢还是老样子,雪莹已基本恢复,无有大碍。你感觉如何?”晓东说:“我现在,不动也不是太疼,只是有点胸闷。我只是担心月欢,她是脑子的问题,时间长了会留下后遗症。最好明天就给她做手术。”开放说:“只要有了储备血液,立刻给她动手术。你也不要多说话,你胸闷可能是肺部受伤导致,也必须抓紧做手术,你想如果肺部出的血堵塞了肺泡,呼吸会越来越受影响。你的血型也化验出来啦,也是比较特殊的RH阳性型,就看同学们心血的情况啦。你们两个中。有谁的储备血液,就先给谁动手术。你好好休息吧。我过去再看看她们两个的情况。”说完出室而去。 上午十点多钟,医院派出的采血车,从工程学院满载而归。参加献血的学生达八百余人,这在本校献血活动中是史无前例的。虽然只占全校人数的二十分之一。这已经是发动的最空前的一次。鲜血最少的不低于二百毫升,多的达四百毫升。不同类型的血液已经分别保存到血库之中。邢月欢的主治医师郝大夫,把需要的血型输到微机中,很快就可以从血库文档中查找出所需的血型。查找结果非常失望。那么多人献血,竟然没有一人的血型与晓东或月欢的血型相同。这下可急坏了沈开放,两个人的手术都无法进行。因为这意味着所需要的血型非常难找。如果家长的血型再对不上,就意味着两人都陷于危险的境地。沈开放着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到处乱转。不知不觉来到秦雪莹的病房。他无比沮丧地走了进去,秦雪莹一看脸色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问道:“出什么事啦?”开放摇摇头说:“事到没出,可是八百多人献血,竟没有一人的血型,与他们二人中的任一个人相同,手术依然不能进行,你说这怎么办?”雪莹想了想说:“别人都验过血啦,咱两不还未验吗?走咱们也去验血。”开放一把按住她说:“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再添乱啦,你还在住院呢,还给能别人献血?”雪莹说:“我感觉我现在已经完全好啦,多个人总比少个人好,说不定偶然中存在着必然。别在婆婆妈妈的啦,救人要紧,咱们马上去检验科。”说着脱掉患者的专用服装,换上自己的衣服,拉着开放就奔检验科走去。开放也只好陪着这位雷厉风行的四川辣妹子,一同前往。到了检验科开放向医师说明来意与要求。当然没有说秦雪莹本身还在住院。医生就按照他们的要求,给他们抽血化验。大于一个小时后,检验结果已出来。太让人喜出望外啦。秦雪莹的血型竟然与刘晓东的相同。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有了储备血液,晓东的手术就可以进行。沈开放急忙带着秦雪莹,去找雪莹的主治大夫。征求大夫的意见,象秦雪莹这种病情的人,是否可以献血。医师给秦雪莹作了检查后说:“她目前基本恢复,少量鲜血无有大妨碍。”之后开放就找到刘晓东的主治医师,胸外科主刀刘先锋医师。要求给刘晓东手术。刘医师与血库联系后决定,给刘晓东做手术。时间定在下午三点到五点。于是通知所有参与手术的人员,做好准备工作。一场救治刘晓东的攻坚战,就拉开序幕。 下午两点三十分,刘晓东被推进手术室,医师、麻醉师、护士各就各位。开始进行消毒,消毒后安装好血压、心率、脑电图各种监控设备。麻醉师开始实施麻醉。沈开放陪着秦雪莹坐在隔壁的供血储备室内。一旦需要,立即通过输液管直接输血。储备室内的献血者用的病床高于手术台一点五米左右,而且高度可根据需要调整。手术进行到下午四点十分时,由于清楚肺部扎伤处的浴血,导致伤口进一步出血。患者的血压迅速下降。需要补血。护士很快将秦雪莹与刘晓东的静脉通过输血设备连接起来。秦雪莹的鲜血就源源不断地,缓缓流入刘晓东的体内。以维持刘晓东手术的顺利进行。下午四点五十分,刘晓东的手术全部结束,从手术转到观察室。各项身体指数正常,只是由于麻醉的作用,人还没有苏醒。秦雪莹也因为给他输了四百毫升的血液,而被送回病房输液。开放安排完这一切之后,便来到急诊室重症监控室,来看望仍在昏迷的邢月欢。他询问了主治医师郝大夫,大夫告诉他暂时没有任何变化,既没有苏醒,也没有加重,病情稳定。现在急需的就是储备血液。一旦有了储备血液,便可立即手术。开放面对昏睡中的月欢一筹莫展。坐在观察室隔壁的排椅上,痴痴的发呆。突然手机响啦,他打开一看是秦雪莹的妈妈打来的,急忙接听。“喂你好,请问是胡大姨吧?”因为雪莹告诉了他,说自己的妈妈姓胡。开放存号码时,姓名就存了胡大姨。所以手机显示出姓名来。只听对方说:“你是小沈吗?我是秦雪莹的妈妈。现在已到医院门口,你来接我一下,我不知道您住在哪间病房。”对方带着一口浓重四川方言。开放说:“大姨您有什么特征?我这就过去接你。”对方回答说:“我站大门右边,手里提着一只红色密码箱。”开放挂了电话,就向医院大门口跑去,在距离大门几十米远的地方,他就看到一位穿着入时,身材高挑,风姿卓越,提着红色密码箱的啊姨,站在大门右边。断定此人就是胡大姨。但见: 风姿卓越一阿姨,高挑身材白面皮。 笼烟柳眉杏子眼,瓜子脸型高挺鼻。 蓬松卷曲烫发头,身穿咖啡呢子衣。 徐娘半老有风韵,西施玉环难相媲。 于是沈开放跑步来到她面前,笑笑说:“你是四川来的胡大姨吧?我是秦雪莹的同学沈开放。”“是啊,你就是小沈啊,雪莹没啥危险吧?”雪莹的妈妈着急的询问女儿的情况。“没有危险,很快就会康复。”开放一边安慰。一边伸手帮着提密码箱:“大姨咱们进去吧?”雪莹的妈妈说:“谢谢你,这个不重,还是我自己提吧!”原来雪莹的妈妈是个私企老板,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到处都会有人行骗,医院也不例外。万一这个人不是小沈,而是听到他们打电话的诈骗犯,这密码箱内既有现金又有银行卡。还有与客户签的合同,公司证明及个人信息资料。一旦被骗,可不是小事。所以她不肯将密码箱交给面前这位素不相识的年轻人。沈开放已看出对方的意思。也不勉强就说:“大姨我给你带路,走吧!”开放一眼就断定这位是秦雪莹的母亲,一点都不奇怪,因为她们母女长得非常相像,无论是身材、脸型、五官肤色若不是年龄悬殊都会认为她们是姐妹。而这位胡阿姨居然也与自己的恋人邢月欢,惊人的相像,这三人简直像一家人。秦雪莹的妈妈一边走,一边细细打量这位女儿眼中的白马王子。但见: 英俊潇洒美少年,面如冠玉耳垂肩。 明目皓齿高挺鼻,身高蜂腰两膀宽。 浓眉广额透英气,气质高雅似圣贤。 身穿一身运动服,大学校徽配胸前。 胡春华看吧心里非常满意,看来我女儿的眼力不差,这个小沈,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待人接物彬彬有礼。一看就是个有能力的年轻人。两人一前一后,不一会儿来到雪莹的病房。秦雪莹还在输液,看到妈妈推门进来,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小丫头,哪受过这等罪与委屈啊,急忙坐起,喊了一声妈妈,抱住妈妈哭了起来。 开放急忙帮她举起吊水瓶子。站在身后。母女两哭了一阵之后。便在病床的床沿上坐下,细说来由。胡春华说:“雪莹到底是咋回事,你怎么从观景台上掉下来的,救你的同学也被你砸伤啦,你们两个都了伤是吧?”雪莹说:“不,我们三个人受伤,还有一个到现在还昏迷不醒呢?”妈妈说:“你怎么与别人一起坠崖,这肯定是景区的安全设施有问题。必须要追究他们的责任。”雪莹说:“不是那么回事,这事情都怨我,是我把那个女孩推下去的,可她抓住我不放手。我们就一起坠落下来。说着哭的泣不成声。”开放说:“雪莹你就休息吧,让我把这件事给大姨解释清楚吧。”雪莹的妈妈说:“小沈你就给我说说吧。”开放说:“这件事还真是说来话长,与她一起坠崖的那个女孩,不是别人,就是我的女朋友。”“你的女朋友?那雪莹与你又是什么关系?她明明告诉我,说你是她的男朋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孩子。”雪莹的妈妈显然很生气。开放说:“大姨,你别激动,先安心听我把话说完,您在惩罚我好吗?”接着他就把自己与邢月欢从相识到相爱,这几年的风风雨雨,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又把与秦雪莹相识的过程,秦雪莹突然向他求爱的情况也学说了一边。接着才说到,这次他与女朋友相约,就是要商量如何处理与秦雪莹的恋爱风波。如何应对与您的相见。结果还未等自己解说清楚,女友就大发脾气,扑上来打自己。恰好雪莹与同学刘晓东就在附近。雪莹一激动便不顾一切冲过去,与我的哪位女友厮打在一起,因为三人就站在悬崖边上,在相互推搡中,她们二人一同掉落崖下。幸亏刘晓东同学抢救。才没有闹出人命来。否则自己就是罪该万死。最后开放说:“大姨我对着您老不说假话,我一直是把雪莹当作小妹妹看待的,我们两不是谈恋爱,也不是恋人关系。是兄妹关系,至于雪莹她对我可能产生误会。认为我们之间是爱情关系。所以还惊动您老人家。让雪莹产生误会,是我的错误。酿成今日之祸,我是祸根。大姨该说的话我都说完啦,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听凭你处罚。”说完:“双膝跪在秦雪莹妈妈的面前。”雪莹说:“这不是误会,我不管你爱不爱我,可是我爱你,我爱你是真的,是发自内心的。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现在已爱的不能自拔,我不能失去你。要不我会把这件事告诉家庭吗?会让妈妈帮你解决经济困难么?我会对你的女友大打出手么?妈妈我真的离不开他。”“好啦,不知羞耻的东西,要不是看你有病,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烂!还有脸说这种话,惹这么大的祸。差点就弄出三条人命,到现在,还有心思谈情说爱?给我闭嘴。现在是救人要紧,死了人你就是杀人犯。小沈起来,咱们先不理这个丫头,你赶快给我说说他们两个的病情。”作为企业家雪莹的妈妈,既能分清是非曲直,也有处理事情的能力。她当即批评女儿,马上转移话题,她已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现在是救人要紧。所以让沈开放,先介绍另外两人的病情。开放先把刘晓东动手术的经过讲了一遍。并说若不是雪莹给他输血,晓东也无法动手术。雪莹要不是献血,身体也不会这么虚弱。雪莹的妈妈说:“小沈现在咱们先去看看你的同学,苏醒了没有?然后再去看那个女孩。于是站起身来对雪莹说:“你也没啥委屈的,这祸都是你惹的,你还真认为是小沈惹的错啊?你也是个大学生,你就好好的躺这里想想吧,想想自己错在哪里?人不能太自私。这件事结束后,该怎么办?妈妈不能一辈子跟着你,帮你平息乱子。我去啦。”说完与开放一起出去啦,向刘晓东所在的观察室而来。二人让护士开开门进去,看到晓东还没有苏醒,便小声问护士道:“正常么?大约何时能苏醒过来?”护士告诉他们,很正常,像这种做开胸手术的,是全身麻醉,必须到十二小时后才能苏醒,也就是明天五六点钟的时候。不用担心,手术很成功。患者的体格又好,又年轻,一周后就能拆线,两周就可以下床锻炼。开放二人听后略微放心,便告辞出来,又向邢月欢所在的重症监控室走来。 他们来到重症监控室时,正是傍晚探望病人的时间,两人便进去啦,值班护士方琼琼,让他们到床前看望,邢月欢依然是老样子,头上缠着绷带,人像睡着了一样。由于补充葡萄糖、蛋白质,再加上她流血不太多。现在脸色也不那么苍白啦,呈现出红晕。雪莹的妈妈低下头来仔细一看,心中暗吃一惊,这个女孩怎么长得与自己的女儿雪莹如此相似。当然也同自己相像。很像自己二十四五岁时的样子。又好像在哪里见过,心中隐隐地感觉到,这个女孩与自己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自己也说不清楚。于是向护士询问了病情,护士告诉她,一切正常,如果有备用血液,就可以动手术。她转身问开放:“小沈她是因为缺少备用血液,而没有动手术的么?”小沈说:“是的。”接着就把邢月欢血型特殊,号召同学献血的事说了一遍。并且说手术所需费用,目前也没有。说着他们就退出监控室。来到家属等待室的排椅上坐下。雪莹的妈妈说:“钱我已经带来啦,足够用。只是这相同的血型难找。”开放说:“是啊!除非她的直系亲人兴许可以。”雪莹的妈妈说:“那赶快通知她妈妈啊!”开放说:“她没有妈妈,只有一个残疾的爸爸。离这里还很远。”“她妈妈呢?她没有妈妈是怎么长大的?”雪莹的妈妈好奇地问“她不记得妈妈,她爸爸告诉她妈妈已经死啦,她自幼跟姑妈长大。”开放也不知道邢月欢妈妈的事,因为月欢不愿意提起这些伤心事,所以后来爸爸告诉她的,关于妈妈的事,她一直没有告诉开放。雪莹的妈妈说:“你说她家很远,在哪里?”开放说:“俺两是老乡,家在东北吉林省。”开放说出吉林省,雪莹的妈妈又是一惊。好像触动了她的某根神经。她紧追不舍的问:“吉林省,什么县?哪个乡镇?”开放说:“和龙县,朝阳川镇。”“她叫什么?”雪莹的妈妈焦急地问:“她叫邢月欢。”开放说。“他家住鸡冠山村,她爸爸叫邢银辉是吧?”雪莹的妈妈脱口而出。开放说:“是,大姨你怎么知道的?”雪莹的妈妈把脸转过去,没有回答。过了好一阵她掏出手绢擦了一下脸。转过身来说:“走小沈,带我去验血。”开放说:“大姨,现在已经下班啦,检验科不值夜班。必须等到明天上午八点上班后,才能查血。再说您的血型也不一定符合要求,也不好意思让您为她献血。”“嗷,那我们就明天八点去检验科等着。查完血我们就去交住院医疗费押金,把他们两个的都交足。我看雪莹已经问题不大啦,也许明后天就可以出院啦。”雪莹的妈妈并没有回答沈开放的话。而是在说自己想说的话。开放说:“应该没什么大碍啦。”说着两人便走出监控室。开放又说:“大姨你来啦,雪莹就拜托你照顾啦。我来照顾晓东与月欢。你还未来得及与雪莹说话,你先去陪陪她吧,我去晓东那里看看。”雪莹的妈妈说:“我也去看看刘晓东。”说完她们便向晓东所的在观察室走去。由于晓东还在麻醉中,两个吊瓶同时在输液。心率监控器的波形图像,在不停地跳跃闪烁。雪莹的妈妈,便问开放说:“你这个同学家是哪里的?通知他家长了吗?”开放说:“我这个同学与我也是老乡,他是邢月欢的亲表哥,是月欢姑妈的儿子。夹住刘家屯。”雪莹的妈妈又惊愕了一下。然后悄悄俯下身,仔细观察刘晓东的脸型,一边看一边不停地点头。看完叹了口气说:“抓紧治疗吧,最好在他的家人到来之前,让他好起来。那样大家才能皆大欢喜啊。”因为昏迷中的人是不需要照顾的。下体都插着排尿管。又不知道吃喝。于是两人便退出观察室。雪莹的妈妈对开放说:“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摊上这样的事也真难为你啦。我代表全家向你表示感谢。要不是你帮忙,雪莹这次的乱子惹大啦。我们一家那可真是家破人亡啦!”开放说:“大姨,这些事全是因我而起,我太对不起他们啦。若没有我这个克星存在,他们又怎会遭此血光之灾。我真不知道怎样做才能弥补我的过失。如果他们出了意外,我又怎能苟活于世,说着声泪俱下。”雪莹的妈妈说:“小沈不要难过啦,这场灾难马上就会过去地。”开放说:“到现在还未找到与月欢相同的血源。只能等到他爸爸赶来,如果万一他爸爸的血型在不匹配。那可怎么办哪?”雪莹的妈妈说:“不必着急,我验过血型,医生说是很少见的血型,有可能与月欢的血型匹配。是否匹配明天检验便知。”她一语双关的说。开放当然希望她的血型能与邢月欢的血型匹配。于是说:“大姨你去陪雪莹吧,我去月欢那便看着。你晚上就到医院对过的宾馆去住宿吧。我也没法安排你老的食宿。”雪莹的妈妈说:“不必客气,我自己能安排,你去吧!”说完两人分别而去。 正是: 焉知一龙戏二凤,溯源乃是同根生。 有诗为证:有缘千里能相会,无份擦肩不相逢。 廿年天南地北里,一朝团聚医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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