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王振江38307 于 2016-4-3 13:14 编辑
【晒晒情书】 女·4 《我很珍惜这种感情,不愿抑郁》 【题记】 你相信:信誓旦旦的爱情誓言吗?其实那些对你信誓旦旦的人并不一定是与你一同去走人生路的那个人,并不是那个与你一同去过平常人的生活和普通人日子的人。 相信缘分,世上姻缘天注定。 ——感叹于结婚31年后的珍珠婚。
王振江: 你好。收到你的来信,我也失眠了。凌晨四点钟睡觉,早六点多就醒了,觉得头脑很清醒,我希望多睡一会,今天是星期天,但睡不着,我写了很多,都是写自我感想,但我不准备发走了,只是抒发感想而已,我决定重给你写封短信,每次都这样想,却不由自主。 我也想过,我这样做既荒唐又轻率,但我又很珍惜这种感情,不愿抑郁,虽然我自己也不咋样,但我很少佩服别人,但绝不是瞧不起别人,我瞧不起的是那种既有主子相又有奴才相,对不同的人变换不同的方式的人。使我动心的人也不太多,有的人有德无才,有的人有能力,但却不想奋斗;也有的人有才有能力,又想奋斗,但无德,一切以我为核心,而不惜伤害别人。 我受过形式上爱的次数不多,但心里还悄悄地爱过别人,但最后我觉得失望,有些人即使一时的努力也是为了来获得更好的实际,我不否认我也存在着努力为了更好的实际的想法,但这不是目的,获得更好的实际的目的,也是为了更好的努力。 我理想的朋友是:诚实、善良、聪明、有进取心。我总认为诚实的人不一定都善良。所以,善良在我整个生活中,整个要求中占得比重不算小。但具备了善良、聪明,还必须有拼搏的精神,用一般的话说,有一种玩命的劲儿。我觉得具备这种内心的人是少有的,我渴望能遇到,但遇到的不多。我挑剔吗?形式上的东西简直是次要的,许多姑娘想往的,我看得很轻,你说我不挑剔吗?我对无形的东西,看不见的东西,要求得很严格。当然产生这种念头也是有过程的。 我虽然爱过,但我后来才意识到,在某一方面有共同的遭遇,在某一方面有共同的兴趣的爱情只是暂时的爱情,一旦联系两个人的外界条件消失了,感情也就消失了,因为任何事情都有产生存在的客观条件,如果这种条件消失了,那么,这个事情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土壤。而只有两个人对生活有共同的认识,(例:不是具体指对每一件事,每个人的人都一样),才会产生有生命力的,持久的爱情。许多人婚后才意识到这点,但木已成舟,只好苦恼一辈子吧。 我不是中学生,虽然我现在亦不减学生的狂热(当然不仅指对爱情),但我的狂热已不是对某项事情充满了神秘感,充满了幻想的狂热,而是经过几次打击,消沉而又重新振作起来的狂热。我在农村呆过五年,又在一个几乎是农民和手工业者组成的一个小厂子当了五年工人。我知道农村的艰苦,我尝到机械工人的三班倒的滋味。尤其是夏天上三班,多想再睡一会儿,哪怕是再睡五分钟也香啊!只要我提个调离第一线的要求,我就会调到干净一点轻一点的工作岗位。我何尝不想坐在办公室里干个描描图之类的工作呢。但我的自尊心不允许这样做,我宁愿以肉体的痛苦来换得精神上的自尊,我也是在设备车间工作,车、钳、铣、刨虽然都不精,但都“玩”过几下。我的工作服大概是我们车间男女都算上,不是最脏也差不多的。不知怎么搞的,同是星期一穿的工作服,人家也干活了,仍很干净,我一弄就脏了,但我不在乎,我照样穿它上街。大家都时兴化纤,我还是穿一身布衣裳,大家都穿长裤,我还要穿我原来的短裤,不穿总不能扔了吧。我觉得这都没什么,但我还往往走向极端,许多人穿不出来的样式我敢穿。不管别人认为如何,不时髦或如何不敢穿,只要我喜欢,管她别人咋议论。我参加过4年高考,每次败下阵来都使我经受一场打击,利用业余时间辛辛苦苦复习了一年,全部付之东流。每次败下阵来我都面临着明年是否还考的选择,再复习还有失败的可能,而且竞争的特别厉害,许多人成年补习,跟他们比我的时间少的可怜,但我不服,我认为我能考上,也有由于一时疏忽而又要复习一年的情况。和我一起考的许多人中途退下去了,我最后虽然没有考上好一点的学校,但总算上了两年的大专,通过这两年的学习,我的求职欲更强烈了,而且看问题比以前深刻了。我原来想当个女法官或女律师,但最后我还是选择了学校,我不喜欢到那些部门,我爱打抱不平,但一些事情我无能为力。我更喜欢有一个优雅、安静地学习环境,有个人人通情达理的单位,我觉得学校的地方好。另外,我想通过更多的学习,搞清楚一两个问题现在目标还没有定下来,是关于道德与犯罪方面的问题。我知道,我知道的很少,现在不具备探索的资格,但我选择了这样的路。 本来我还犹豫是否调回去,因为这里毕竟不如省城,有人问我是否想回,因为某单位想要一个学我这个专业的人,我自信我不会干的太差,工作轻松离家近,名声好专业对口,说实在的,还能找一个既有好工作,又有学历,长得能看过去的对象,建立一个安逸的不愁钱花的家庭,我也曾动摇过,但看你的感想后,坚定了我不走的信心。我觉得我如果迈出了这一步,我马上整个一生都陷入事务性的工作,再说一个想成功的人如果受不了利益、地位的诱惑,那还是不要谈论成功,我既想走自己的路,又接受明明影响我志趣的好处,那我就不配是一个许多同学眼里的“强者”,也是一个俗者,因为走上了第一步就可能走上第二步。我现在的工作也是是无形的工作,我是学法的,不完全对口,现在看起来工作无论哪方面讲,都不如到行政机关,但这里有更多的供我支配的时间,我需要的就是时间,这里有假期。也许我错失良机,不成功便成仁有点过分,但也许会一辈子坐在这个办公室作事务性工作,不过即使那样,我不后悔,我做了我能做到的、冒险也是一种乐趣,正因为我有这些念头,我才和你的一些认识产生一种共鸣,我才不由自主地产生了“邪念”。 说实在的,社会的黑暗面我接触的不太多,即使别人认为坏的人,我和他们相处的也不错,对所有人都是以诚以善相处。我对别人好,别人对我也好。有的即使对别人坏的人,对我也好(那是因为别人对他们不好),我没有一个仇人,没有一个对立者,任何人有困难,我只要能帮忙的,都会帮忙,很喜欢替别人担忧,如果我能帮忙而不相助,我会受到良心的谴责,我喜欢忏悔,良心就是上帝。 我愿损失看得见的利益,而不愿让良心的谴责折磨自己,其实,这也是一种自私,是以无私的外表换得精神上的自私,这也是人们对我这个“老实头”结论的原因之一。 我觉得我是经过考虑做出选择的,我觉得我了解的是抽象的你(虽然我对你的音容举止完全不了解),但抽象的东西是最本质的东西,我甚至自信,我比整天和你在一起的朋友还了解你。他们熟悉你的外形,真的知道你的内心吗?我想你不会和弟兄们大谈理想之题吧,如果是那样,你就不是你了,而是一个教训人的让你的弟兄们讨厌的“正人君子”的人了。我想你会说粗俗的语言,你身上也许具备刘思佳身上的一些气质(刘思佳——80年代一部小说、电影里的人物,当时青年人的形象及偶像)。我能感觉到咱们在某些地方不同,我是一个“正统派”,那就是我对社会一天天好起来充满信心,我信仰共产主义,那是因为觉得为大多数人谋利益和我的道德观一致。当然我也是逐渐才意识到这点的。我既是学法律的又是“正统派”,也许你把我公式化地想成另外的人。或许你不会想到,我会对《杜鹃山》(样板戏)中的温其久的阴阳怪气的调子感兴趣。真的如果有机会给你来两句,你也不会想到,我到饭店吃饭,如果人多,会一个人要碗啤酒,买个凉菜消磨时间;我在学校吃饭,食堂吃的不好,我也不愿自己动手,我不怕你笑话,我中午起来连被子都不叠,懒得不能再懒。 可一星期回家一次却拼命地干,我觉得我在外面轻松,一点家务也不干,二妹妹却在家辛苦,多干点让她少干点(当然也没什么活,无非是做饭洗衣裳、收拾房间)。但女儿家在家总不能让父母做饭,总不能让他们有儿女还得自己洗衣裳。姐姐在家总不能叫妹妹干吧,我们姊妹几个都愿自己干得多点,别人干得少点。 一扯就扯这么多,还是收一点吧。我觉得我们的通信似乎偏了题,说是相互鼓励,简直成了自我介绍了,也许鼓励寓意于介绍之间吧。 收到信过一段时间再回信吧,我发现从你笔尖下流出的话,每次都会激起我的感想,你来信我就会回信。你给那些想获得力量的人回信吧,你是好心人。 看了你的照片,觉得你像一个小孩子(真的,不要生气) 给你看一下我准备当作“遗像”的照片吧(不知道这怎么洗的那么暗,给人一种肃穆的感觉,我和妹妹都把它称作“遗像”。不过她比其他的相片更像真人一点。) 我和你差不多一样高,看起来肯定是比你高。 放心,我不会陷入缠绵的感情中,等待你的挑战! 我什么都会做出来的,只要我想做,也许哪一天心血来潮会登门拜访。 握你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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