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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天弃》小小说集5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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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6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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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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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16-5-19 08:47:2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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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弃
          
          
    前言;选择
          
          
    芸芸众生,是谁引导我们前行。泱泱中华是谁筑起不溃的长堤。站在时代的桥头堡,我黯然伤怀。精神的旁落是我想起了历史的不幸、自我迷失是我感到生命的伤痛。
          
         大公无私、伟大光明的三皇;天下为先、公而忘私的帝禹;网开三面、爱及禽兽的王汤;淡泊明净、无为而生的老子;洞悉生命、善良正义的庄子;大智大勇、至死不渝的商子;正视困难、人定圣天的愚公;清逸高洁、一尘不染的凤凰;伟大的先哲早已用心血绘就了生命的蓝本,为我们提供了无穷的力量源泉和广阔的精神园地,引导着我们,战胜自己,走向远方。
          
        人人都知道生命的可贵,而我们用可贵的生命作了些什么?没有主题的时代,将会成为空白的记忆,没有主题的生命,将会被时间忘记,要让宝贵的生命成为伟大的生命,那就要给自己选择一个永恒的主题。这不只是先哲的导言,而是生命应该遵循的轨迹,回首历史而无负前贤,傲视苍天而问心无愧。生命有选择赞歌的挽歌的能力,却没有选择赞歌和挽歌的权力。不要让历史因我们而苍白,不要让天地因我们而沉默。谁是英雄,在这无歌可唱的季节,让我们深沉的笔墨,留下不灭的记忆。这不只是对自己的正视,更是对生命的尊重。和所有人一样,我们是人。
          
    烨烨长河,才德者昭章
          
    芸芸众生,仰归者谁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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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6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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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沙发
     楼主| 发表于 2016-5-19 08:48:01 | 只看该作者
          
    1

      盘古开天劈地,功成欲退,恐后世迷失天性,遂将手中之巨斧,化作昆岗。方三万里,高万仞,横东西,斩南北,柱天安地,万物唯仰。山上灵石清泉,山下林木成荫。山顶有水曰天池,清澈见底,涟漪不生。池中有岛,围数丈,白玉为之,温润明净,亲和可人。岛上有一珠,曰良心珠,此珠乃开天巨斧之灵犀所聚,上得大无圣天无限之神圣;下得盘天皇彻悟之灵妙,每逢深夜,灵光四起,明于人之梦中。但凡有所迷失、或心有不诚之人,被圣光照临,皆心生愧念。上古之时,之所以民风纯厚,人心朴实,实赖此圣珠之功也。
          
    且说昆仑生成之时,有一鼋于天池同生也。此鼋者,乃先天之灵物,且生于天池之中,真乃天生之福也。灵鼋日仰天光,夜聚地气,潜心修行,数千年不掇。一日灵鼋暗思之曰,以我之灵异、以昆仑之圣境,何以修数千而不归真。女娲天皇心性清静,不大理会俗务,多的是将我忘了。于是向天祈曰:           
          
    娲祖天皇,福德无量,
          
    造人置物,恩被三光。
          
    想我灵鼋,先天之体,
          
    日浴天池,夜沐珠光,
          
    千年修炼,当列仙班,
          
    娲祖纯善,亦应察然。
          
    祈之良久,不见天应。是夜良心珠灵光大放,灵鼋愧之曰;“天覆地载,万物皆然,厚此薄彼,非天之行。数千年修炼而未列仙班,当是我俗念未净”。于是又静心修炼了一千年,仍未见成真。又思之曰:“娲祖淑均向闲,不大理会俗务,而风凰天皇冰成玉就,灵犀非凡,祈之定应”。于是向天祈
          
    之曰:
          
    风祖天皇,灵威无尚,
          
    平心静气,引导三荒。
          
    想我灵鼋,先天之圣,
          
    日仰天光,夜怀真良,
          
    千年修行,当列仙班,
          
    风祖圣灵,不可失然。
          
    祈之良久,依旧不见天应,是夜良心珠灵光大明,灵鼋曰:“看来我俗气太重”。于是又清修了一千年,仍不见功。灵鼋细想,天地三圣,娲风二祖远在高天,而凡尘俗务当
          
    属于神龙所管,倘若祈之,定当有应。于是向天祈之曰:
          
    神龙圣威,天地变色,
          
    滋养苍生,疏导不明。
          
    想我灵鼋,先天之圣,
          
    日怀崇敬,夜生感念。
          
    千年修行,当列仙班,
          
    神龙圣明,早察我功。
          
    方祈罢,只见北方天际,风云大起,须臾之间,神龙至于昆仑曰;“老鼋为何无故叨扰天威,你虽天生俗胎,然天何偏之有乎。生你昆仑之上,天池之中,此乃先天之圣地,人间之仙境,成仙于否,何别之有乎。虽天性不同,但事在人为。娲天皇以先天之圣体,亦难免落俗受难,你虽天生之俗鼋,倘若一心向道,千万年不改,亦上天之德也。若将你俗气化尽,何愁功之不成”。灵鼋曰;“多谢神君指点,但不知良心圣珠是何方圣物,我几欲近观而不能遂之者何也”。神龙曰;“良心珠乃盘天皇开天劈地之巨斧灵犀所致,自是灵异无比”。灵鼋曰;“昆仑之上有枚先天灵芝,于昆仑同生、于天地同长,倘若食之,定能元气大增。老鼋日夜守护却不敢有私,今献于神君,且为笑意。天地三圣,娲风二祖不落俗务,而神君夙夜不宁,养育苍生,实为天地之首也。况娲风二祖柔弱有余,而刚正不足,岂可定天立地乎”。神龙曰;“娲风二祖乃先天之圣,心怀无比纯善,而无私心杂念,故只能行引化之功,老龙不及两位天皇之心念,固且行惩戒之力”。说罢接过灵芝一看,果见灵芝灵光荧荧,紫气萦绕,不觉心下大悦。食之更觉神清气静,五内俱明。灵鼋见神龙将灵芝食之,不觉心中轻道;“先天之圣,亦难免俗道,而我天生俗鼋,又何苦清修万年。他能贪灵芝为私,我何不据圣珠为已有”。计谋一定,遂曰;“老鼋虽是俗体,然一心向天,但乞神君明示,以企早成正果”。神龙的曰;“良心圣珠夜夜照临,你尚不觉,足见你俗心之重。上天无偏,何来近径可图”。灵鼋曰;“我仰圣珠已有数千年,倘能近观,一则可化我之私,二则可圆我之梦,但求神君恩示”。神龙曰;“良心圣珠,安天定地,灵异非凡,尚有不测,必致人心不古,杂说四起。故我设有‘无私无畏,天道大光’之神咒,如之三遍,方可近之。你且适可而为,若犯天威,我等罪在不舍”。灵鼋曰;“我虽属俗道,但亦先天之圣,岂可枉为”。说罢躬身送神龙北归。是夜灵鼋咒之曰:“无私无畏,天道大光”。如之三遍,果踏波登岛。近的良心珠,但见良心珠大若鸡卵,通体透白,灵光莹莹,神异非凡,不觉喜道;“果乃天地之圣物,倘若据为私有,神
          
    功必是大进”。遂张口吞之,顿时天昏地暗,星月不明。
          
    且说风天皇在高天清修,不觉心神一动,心下大惊,忙于娲天皇曰;“不知何故,我心神失宁,娲祖察之”。女娲天皇曰;“我亦有感”。遂往下界一看,不觉惊道;“昆仑老鼋,私吞良心圣珠,我等何可图之”。风天皇曰;“神龙失察,待我俩下界,讨还圣珠”。二位天皇下的天界,至于昆仑。灵鼋曰;“二位天皇屈尊下界,有何谕命。”女娲天皇曰;“良心圣珠,乃先天之灵物,岂可私有,你且归之,以保天地之真”。灵鼋道;“我虽俗身,亦有道心,欲借圣珠之功修成正果,有何不可。倘若二位天皇助我成真,我据圣珠何用之有焉”。女娲天皇曰;“事在人为,不可枉于天道。修身在心,岂可用强,如此你枉为先天之圣也”。凤天皇曰;“你如是行径,既成仙道,亦于凡俗无异”。灵鼋曰;“天威虽盛,却不惩俗身,我既为俗身,何惧之有也”。二位天皇无奈,且去北海找神龙商议。神龙卧于沙滩之上,见二位天皇驾临,不觉声泪俱下。女娲曰;“神龙何故如此”。神龙曰;“我私受老鼋之灵芝,痛遭天父所弃,已堕于俗尘”。女娲天皇曰;“我等乃先天之灵圣,天地之至尊,灵芝虽灵,于我等何益。凤妹快向天父祈
          
    求,或可解神龙之难”。
          
    二位天皇遂向天祈之曰:赫赫天父,万天之圣,胸怀无极,至真至纯。神龙私受灵芝,罪在不赦,但愿天父能赦神龙之过,我二人愿替他承担一切责罚。天父曰;“事在人为,罪在已身,赦于不赦,有何区别。你二人深体天道,宽怀无私,岂可加罪。贪为万恶之首,身为上天之子,且不能省身自明,实罪在不舍。但念你二人心怀,且为神龙超功一等,至于他能回归何等境界,就看他自身的造化”。二位天皇大喜,向天祝曰:“赫赫天父,胸怀无量,至真至纯,永怀光明”。祝罢于神龙曰;“你且驾云临空,看能到的何种境界”。神龙曰;“多谢天父宽怀,多谢二位天皇高义”。神龙驾云临空,只至的红尘之中,不觉叹曰;“看来我俗气太重,只落个俗神。从此在也听不到纯正的天音,再也听不到天父的真言”。女娲见神龙只落个俗神,不觉叹曰;“我三人乃先天之圣,本应在高天享受清静之福,却不想神龙从此断了天恩”。乃对神龙道;“神龙虽为俗神,仍为天地间至高之神灵,征讨杀伐之职责不变,万物万类仍要以你为宗,我三人且往昆仑,将良心珠讨还再说”。   
          
    三圣到的昆仑,神龙对灵鼋曰;“我乃先天之身,亦难免俗道,你乃天生俗鼋,心怀杂念,且不为过。知错既改,亦近天道,你若还的良心圣珠,何罪之有也”。灵鼋曰;“神君乃先天圣体,且落于俗套,而我天生俗身,何可期于正果。反正我乃不死之神仙,游于俗宅之中,也免得清修之苦,况有神君作陪,亦不为耻焉”。神龙大怒,举雷电欲击,只见灵鼋灵光大放,神龙惊曰;“圣珠乃先天之圣物,何可以力取之,二位天皇且赦老龙之无能”。娲天皇曰;“此乃天意,非我等可为”。转而对灵鼋曰;“昆仑乃先天圣境,你已不宜居之,无论还珠于否,均须他往”。灵鼋道;“娲天皇乃天地之祖,诏命岂敢有违,但祈天皇赐下栖身之地,老鼋感激不尽也”。娲天皇曰;“南山乃妖异灵怪所居之地,你身怀圣珠,或可感化异类,造福下界。是福是祸,均在自身,天命难违,我等宜各安其命”。说罢于风凰归于九霄。  
          
    神龙送走二位天皇,对灵鼋曰;“二位天皇不近俗尘,天地之间唯你我为尊,但愿你能念乃二位天皇之地,且莫枉为。天皇此去,定要造天设神,以安天定地,引导群伦,至的那时,我二人方可安于是天命”。灵鼋愤然曰;“即便二位天皇造天设神,但均是后天所生之辈,岂可临驾你我之上”。神龙曰;“先天后天,均出上天,何薄厚之有。明道成仙,功在已身,无先后之别。老龙不才,愿安天命,既便落个俗神,亦当尽职尽责”。灵鼋曰;“二位天皇尚奈我不何,何况后生小辈乎”,言罢既往南山。灵鼋一去,但见天池四溢,万波竞流,神龙恐将山真泻尽,忙使冷风保之。顷刻之间,万里昆仑,尽被冰雪。神龙对天祝曰;“但愿昆仑永保纯真,以归天地之望”。言罢归于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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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6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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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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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9 08:48:32 | 只看该作者
                
          
    花面犬者,黄帝之奴,不肖,被弃。逃国之北,建犬戎。累月经年,其国大兴。花面犬王念念不忘被弃之辱,每每欲兴兵中国,以图归祖。至黄帝归天,其国大盛。犬王有二子,长子曰铁尾狼,性凶残,尚武功,好械斗,善杀伐。次子曰长面犬,怀诡道,多狡黠,能得人,有远谋。铁尾狼居长为太子,司兵马之正。长面犬居次为宁王,执百牧之柄。  
          
    一日临朝,太子奏曰;“今我国力大盛,正可兴兵中国,以雪被弃之辱。况我等亦为黄帝之子孙,中国亦当为我所有也。望父王立下诏命,三月之内,定可痛饮黄河,畅游昆仑”。宁王阻之曰;“中国者,帝之正苗,人心朴实,天性纯真,为天之所爱者,虽乏械斗之志,然内秉天地之正气,外依山川之灵秀,我等何可击之乎”。太子曰;“如此说来,我当雪耻无望也”。宁王曰;“中国者,大之甚也,非期年可以图之。欲得中国,必乱其性。其性若乱,天必弃之。若失之天明,人虽众而无所统,其势必败。诚若是,则导其利,引其欲,离其间,搅其纷,交我同,攻我非,逐一而灭,则大功可成也”。太子诘曰;“何日可成”。宁王曰;“乃百世万世之功也,急之则败”。太子怒曰;“中国者,弱类也,利器加之,年月可下,百世万世,误国之计也”。拔剑欲杀宁王,王喝止。   
          
    王年事已长,国事尽托于太子与宁王。怎奈太子以东宫之正,号令于国,且生性凶残,为众所惧。秋高马肥之际,太子尽起国中之兵南下,宁王阻止不住,乃告于王。适逢王固疾发作,多日不省人事。太子率众侵国,国人南归,牛羊粮秣,尽携而去。犬兵所至之处,难有所获,百万之众,冻饿而死者过半。所余者亦饥寒难奈,全无斗志。太子虽连杀数将,而仍未见稳于军心,不得不率众北归,至于大漠,遭国人阻击,太子拼死而战,只身而还。   
          
    太子至国,王尚在病中,遂召左右曰;“此征折兵百万,国力大损,王若病愈,定要加罪,如之奈何。”左右计之曰;“王乃固疾,非日月可愈,太子可执宁王,开春再度兴兵,以功补过。”太子依言,执宁王于太子府,强令国凡年满十四岁者,悉数从征。新春方暖,既举兵南下,过的漠南,望见中国山清水秀、牛羊兴旺,乃誓之曰;“此度不入主中国,誓不为人”。当既挥师而进,一路烧杀掠夺,亡国陷都者无数。中国人本无防范之心,更无杀伐之念,今遇百万之敌,无以敌之。遂广置峰火,以示敌迹,敌之所至,国人尽去,敌虽获国者众而得物者少。久而久之,力有不支,而国人聚之精锐,迎头击之,犬兵大败。逃至河,正逢水涨,犬兵不识水性,溺死者甚众。犬兵拼死过河,却又遇国人追击,左右死保太子,冲出围困,逃至犬国,仅余二三十人。   
          
    两次败兵,国力大损,太子大惧,左右计曰;“杀宁王而执王,一则可自保,二则待国力回复,再兴兵雪耻”。太子依言,欲明日起事。有同情宁王者,告之。宁王以龟玉贿于守,夜逃而出,见于王。王疾略愈,听宁王之告,大惊,即传羽林军围攻太子府,执之而还。王斥曰;“你二度兴兵,国力尽耗,而不思悔改,尚谋父君,罪在不舍。”太子曰;“二度兴兵,皆为国事,父王若杀我,国事尽托宁王,宁王弱甚,岂可临国,何况雪前耻,还中国之大计耳”。宁王曰;“雪前耻,还中国之大计,绝非一世一代之功。近日我已修的《犬道经》一本,命国之良士读之,再携往中国,或行医之名、或教书之业、或卜巫之术。将《犬道经》传于中国,不出数代,中国人必弃宁静,舍纯真,向名利,争功业。十代百代之下,国人已犬人也。而我则修国本,固国业,至此方可用强。前耻可雪,中原则可图也”。王曰;“善”。乃告曰;“太子之行,乃亡国之道也,本当斩之,但念为国事操劳,今废为庶人,永不再用”。  
          
    宁王执国柄,招良士,传以《犬道经》。或教或授、或医或卜,大举南窜。国人良善,多不察。于是中国之地,犬道始起。铁尾狼被贬,左右曰;“宁王者,弱者也,太子何不招勇纳贤,以图国之正”。铁尾狼遂暗中招兵买马,再欲举事。宁王尽知铁尾狼之谋,而不动声色。铁尾狼被赦,宁王本就不悦,怎奈父王之言,不可违背。况其党徒甚众,不可轻行,自执国柄,宁王下贤臣,结强梁,国之已附。而铁尾狼已势单力溥,宁王自是无惧。只待其举逆,以固其恶,而假之王手,除之而后快。遂累奏于王曰;“铁尾狼自贬之后,行为中正,实国之福。”王不明就里,称宁王之贤,遂立其为太子。   
          
    铁尾狼经营三年,自觉实力已成,而不闻宁王有防范之心,大喜曰;“此乃天灭宁王也”。遂率兵破都,围宁王府,杀仆役过千。铁尾狼冲进宁王宫,见宁王合衣而眠,便举剑刺去,宁王血流如柱。铁尾狼见宁王已死,继率兵围王宫,败羽林,破西门,至于正殿。却见宁王正伺王服药,铁尾狼大惊道;“你吃我一剑,何以不死”。宁王曰;“狼子野心,国人尽知,而我岂有不知之理”。铁尾狼曰;“何不防范”。宁王曰;“我若防范,你恶之何甚也”。铁尾狼曰;“你欲固我之恶,再假王之手而杀我”。宁王曰;“正是”。铁尾狼曰;“你机关算尽,亦难免死于今日。”于是举剑欲击,宁王一退,身后窜出一人,正是国之勇士黑獒者也。铁尾狼大惊,举众欲退,却被铁甲卫士团团围住。宁王曰;“我俩手足之亲,何害之有乎。”遂命武士,尽杀铁尾狼之从者,而放铁尾狼窜之。左右不解,宁王曰;“彼此一去,再难为害,狼兄凶残尚武,实为国之大害也,我欲借其身而戒于后世矣”。   
          
    宁王至于后宫,奏之于王。王曰;“未杀铁尾狼,足见你纯厚亲和”。遂将国事尽托于宁王,宁王暗喜,遂以王之名训曰;“铁尾狼虽为国之正苗,然谋亲害国,实国之祸首。滋今日始起,凡犬国之民均应视之如贼如敌,而永不为友也”。为证于后世,勒训于祖庙。犬国之民受铁尾狼之祸甚深,今尊诏训,更是四处围击。铁尾狼无处安身,遂率众逃往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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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3-6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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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9 08:49:04 | 只看该作者
          
    儒 门 列 传 之 一(3)
          
          
    犬国游民流浠粪,性伪善诈,为人不齿,常衣食不给,饥寒交迫,然常怀经据典,貌似得道者。因尚中国之物富,乃说于王曰;“臣久读《犬道经》,已得其要,王若能发我于中国,定不负王望也。”王遂录其迹,授其牒,遣之中国。
          
        流浠粪至于中国,适鲁,为孔氏之奴。孔氏见其伶俐,甚爱之。孔氏无子,收之为义子,流浠粪遂姓孔氏。流浠粪生二子,次子丘,字仲尼,自幼犬性毕露,深得浠粪之爱,命其习之《犬道经》。仲尼生性甚悟,久而读之,略通其学,乃于父计曰;“中国之学,止于《易》、《书》、《诗》,而流于《礼》、《乐》、《春秋》。而此六书年代久远,国人多不识其真面,况册简错次残缺者甚。各处流传之本亦各有不同,加之文理古旧,罕有知其大略者。我何不以《犬道经》之义,尽传六书,名曰编纂,大加抄传,号之以儒,广收门徒。而今中国者,我犬民甚众,若能四方教而授之,何愁犬道之不行。后世若有求学者,必习此六书,天下六书多残而儒门独全,故必宗我儒门。习我儒门之六书,未得大华之正学,而先得我《犬道经》之要。久而久之,六书之正义则不存,而犬道之大意广传。诚如是,中国之民必失天和、丧纯朴,继而争名利、好心机。欲乱人,先乱其性。其性若乱,天必弃之”。流浠粪曰;“乱其性,失其真,乃犬道之要也”。仲尼曰;“六书之中,《易》、《诗》、《书》纯正难假,而《礼》、《乐》、《春秋》易为。故以天道之名,大倡礼乐,推之周文周武之道、周公召公之礼,以匡人之行、方人之言、拘人之志、困人之思。再导之以名、启之以利,是人见忘于纯真和善之自然,而崇物尚功。久而久之,则人必忘其善之本性,而为追名逐利之实也”。流浠粪曰;“诚如是,则中国可灭”。遂以牒邀犬民于家中,计之曰;“君等四方为医为卜、为教为授,虽为国尽忠,其行可嘉,然散而为之,难成大气。小儿仲尼已谋的大业,望诸君助之。”遂以仲尼之言告之。众犬大喜,既奉仲尼为师,号曰儒门,举国上下,凡犬民者必习之。
          
        孔丘假以礼乐,中人之规矩,方人之行止,国人之性渐渐被缚。导之以名,启之以利,国内纷争始起。为学日久,功不见彰,乃计曰;“国人多顺善而恶反逆,若以犬道假于强梁之手,何愁大功之不成”。于是携其说,率其徒,游说六国,见七十二君,虽不被王者所纳,但其徒持异能,凭狡黠,为官者甚众。国人见习儒多得荣显,纷纷效之,于是乎,中国之地,犬道大行。犬王闻孔丘之功,敬为圣,奉于祖庙。
          
    秦始皇一统六国,欲仿周制,犬徒赵高趁机献之儒经。始皇不悦道;“儒者何人”。赵高道;“鲁之大圣孔丘者是也”。始皇曰;“周礼为上古圣贤所著,丘有何能,罗圣典于门下,假其名于圣贤之上,实恶之甚矣”。赵高曰;“儒者,六经之后学者也,深得我大华之正统,吾皇若能以儒安国,国必安之”。臣相干罗出外方回,见赵高以儒说始皇,大怒曰;“孔丘者,犬国之民也,为图中国之民心,始害于圣典。私罗六书于儒门,肆意篡改,妄加评说,以是后世学者无正迹可觅,狼子之心,已昭然若揭。吾皇圣明,应当立斩犬儒,上以保大华之纯真,下以造福万代千秋”。秦始皇曰;“儒者之行,实为可憎,但其徒甚众,斩之恐于国不安。况国方定,不宜再起杀伐”。干罗道;“吾皇素以威武称著,况君子之怒,伏尸百万,血流成河,能惊天而动地者,何往而不利也。吾皇若能尽斩犬儒,万载之下,圣功昭然”。赵高曰;“以儒安国,国必安之,若杀伐甚众,恐国生变”。干罗曰;“若以儒安国,国人必以儒为正学,争相仿效,几代之下,国人亦犬人也,试问我堂堂大华,何固可守也”。秦始皇左而右不决,干罗恼曰;“天下无不称始皇为大智大勇者,以今观之,实妇人之仁也”。说罢抵柱而死,李斯曰;“干罗者,神童也,虽年方十二,但其见甚远,今以死相谏,定有苦衷,望吾皇三思”。
          
        干罗抵柱而死,秦始皇甚惜之,思之再三,乃起国之儒酋三百万,坑之东市。并号令于国,尽焚儒门之说,举国上下,无不拍手而称快。
          
    高祖得国,天下方定,其师张良曰;“臣少无行,游于凡俗,逢恩师黄石公授以万人之敌,与经国之要略。临别嘱臣曰;‘你当以我之术,扶明主,安国家。待天下安定,你当效法干罗,以绝犬儒之患,若无功,莫称我之徒。’秦未群雄并起,臣几择而就于吾皇,今四海大定,正是图报师恩,建功万代之际。昔秦皇仁慈,未绝儒根,以至犬儒夹杂国中,滋延蔓生,实为大华之大害。况儒者之说,乃低下流俗之言,易于流传,且多为宵小之徒所学。而民不能察其真伪,久而久之,则犬道大兴,而正道不闻,望吾皇以日月之明,立斩儒根,匡扶天道。试问万载之下,谁人不称颂吾皇之圣明乎”。
          
    高祖早有铲尽儒者之念,遂欲下诏,犬徒肃和见状忙曰;“子房者,善媚人心着也,况为韩之公子,吾皇不可不思。自子房从于吾皇,多见大功,且重邀人心。试问举国上下,可有不知张良者。今海内方定,群雄未尽,若杀伐过重,激起民变,于国不安。而吾皇以张良之言而斩尽儒门,是良之威信加于天下,试问国乃吾皇之国否。况国人久知良而轻吾皇,大祸之不远也。且万世之功,尽为良所邀,而万代之下置吾皇于何地”。高皇闻言大惊,遂不允良之请,张良仰天叹曰;“天道不彰,良之过也”。是夜而亡。
          
    军兵有念于良者,遂迁怒于儒,但见冠以儒服者,不问情由,尽杀之。高皇亦念良之言,故闻而不问,是以犬儒皆易服匿行,不敢称其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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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门杂传(4)
          
          
          
    秦始皇接战国之蔽,而不恤存天下,以致饿蜉遍地,天下离散。而宦贼赵高进言曰;“吾皇有万世之功,自当有万世之名”。始皇曰;“何为万世之名”。赵高曰;“吾皇何不登山封禅,刻石勒铭,以是吾皇之圣德,传于万世”。始皇大喜,遂率众东去泰山。山东奸儒叔孙通喜曰;“舍天下而求名者,名利之徒也。既为名利之徒,足可为我所用也。”遂书始皇颂一片,求见始皇。
          
    始皇至于泰山,正愁无文可刻,闻有人进贺表,当既召见。始皇问曰;“尔为何者”。叔孙通曰;“儒者也”。始皇脑曰;“儒者,奸类也”。叔孙通曰;“儒者于民虽奸,然于主唯忠,于国唯安,于君唯顺。孔圣终生所宣者,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也。此四者,礼之本而世之用也。臣多得孔圣之学,深知尊君安国之大义,为是圣上功垂万世,臣书的颂文一章,以见忠心,说罢开表读曰:
          
               魏魏始皇,万世唯宗
          
              上轻三皇,下藐五帝
          
              殊灭六国,海内制一
          
              天下和平,恩加四夷
          
              万众景仰,日夜怀惠
          
              光施六合,明及天地
          
               奋扬武德,周定四极
          
               昭临朝阳,清理海内
          
               作立大义,万世嘉德
          
               尊号大成, 天地明威
          
        始皇闻之大喜,设明德馆,以博士封于山东群儒,命之修始皇颂一册,以传后世。
          
        始皇用干罗之言,欲坑尽奸儒,山东群儒,首当其冲。大将军蒙毅奉旨闯进明德馆,欲捕尽叔孙通之徒,却见叔孙通作色斥曰;“大胆蒙毅,何敢阐闯圣地”。蒙毅曰;“儒贼为天下所不齿,今蒙圣上圣明,诏令坑尽天下奸儒,你等死到临头,且莫故作张扬”。叔孙通曰;“明德馆者,圣上亲定者也。叔孙通者,圣上亲封者也。我等虽贼,却负弘扬圣德之大任。我等自受命以来,夙夜不息,业之就半,将军今将我等坑尽,是圣上之功不得名于万世,如是欺君枉上,死之无日也”。蒙毅闻言,大惊而退。
          
    陈胜揭竿而起,残秦遂灭,儒者无可依从,叔孙通曰;“何不投于陈王”。众儒曰;“陈王,世之贱者也,何知礼义”。叔孙通;“天下大乱,群雄四起,而儒者无能,只可依势而生,今陈王势炽,方且投之”。于是持孔子之礼器见于陈王。陈王大喜曰;“胜祖辈俑作,今得古之礼乐为侍,何幸之有也”。遂以博士封于众儒。陈王无谋,方兴既灭。众儒无奈,叔孙通曰;“可投汉王”。众儒大惊曰;“汉王素轻于儒,若投汉王,自就死也”。叔孙通曰;“群雄争霸,所需者攻城野战之将也,儒者无能,只能乞食于王者”。
          
    汉王正在洗足,有人报曰;“山东英雄孙叔通求见”。张良笑曰;“山东叔孙通,儒贼之酋也,何以英雄称之”。叔孙通曰;“素闻汉王不喜儒者,故称英雄,以期见于汉王”。汉王曰;“自谓英雄,可有攻城野战之能”。叔孙通曰;“虽无攻城野战之能,却有忠君保国之义”。张良曰;“始皇待你不溥,而秦之未亡,你既投他人,何为忠君保国之义”。叔孙通曰;“秦皇残暴,我等早有离心”。张良曰;“秦皇残暴,你何作颂,奉始皇为万古第一之圣君”。叔孙通曰;“曲于势尔。”樊哙曰;“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生当生,死当死,何曲之有乎。朝三暮四,义非良类也”。叔孙通曰;“良鸟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仕,此谓之明也”。张良曰;“陈王草莽,非为明主,而始皇尸骨未寒,你既率众东投,可谓之明乎。而今陈王暴尸于野,而你不尽臣子之忠,却尽忘陈王知遇之义,岂是良臣之行”。樊哙斥曰;“是也在你,非也在你,儒者之说,反复无常,实小人之道也”。
          
    一宦人曰;“儒者之帽,形知马桶,若作便器,正可谓物尽其用也”。汉王大喜,既脱下叔孙通之帽,便于其中,复戴于叔孙通头,尿液顺脸而下。樊哙戏之曰;“汉王之尿若何”。叔孙通伸舌一舔,赞曰;“汉王之尿,若琼浆玉液,甘美无比”。樊哙恶心难当,迎面一拳,打的叔孙通鼻歪牙落。张良戏曰;“樊将军之拳若何”。叔孙通抹去口角之血,赞曰;“樊将军之拳,有蚩尤之威,胜鬼神之猛”。汉王曰;“此等贱类,拉去砍了”。叔孙通伏地请曰;“儒者无能,却也无野心,若为汉王看家护院,远胜于狗也”。樊哙曰;“以你以奸,恐伤后宫之明”。叔孙通急曰;“未免天下之凝,某早已自宫”。说着脱下裤子,以净身示于众人曰;“非某一人若是,随某所来之三万余儒者,均已净身,请大王一一验看”。说着命众儒扒去衣裤,果见三万余儒者,均已净身。汉王不觉叹曰;“儒者何贱至此尔,杀之恐污我之手,劝作狗便了。”
          
    汉王一统天下,十分高兴。平时汉王于众将平身作战,从不作威作福,众将更是视汉王为兄,亲近有加。一日设宴庆功,叔孙通执便壶侍于席下。大将军樊哙于汉王拍肩而戏曰;“以刘季兄之无赖而得天下,可见大华之无人也”。叔孙通见汉王有不快之色,乘机而斥曰;“大胆樊哙,罪该万死,君臣有别,你岂可直呼圣上之御名。尊卑有序,你岂可轻拍圣上之龙体。且出言不逊,污圣上为无赖,说甚么大华无人,而置圣上之英明于不顾。实为乱臣贼子,不杀不足以谢天下,安人心,明礼仪,正君威”。樊哙大怒,一拳将其击倒,叔孙通伏地呼曰;“儒者虽无能,然深知忠君之义,臣请圣上再发天地之威,立斩此狂徒于刀下,以彰圣君之威仪,压邪臣之妄念”。
          
    汉王早有树威之心,然恐将士离心,今已至此,乃乘势而曰;“叔孙通忠君爱主,封为博士,着其考秦制,定朝仪,以正朝纲”。群臣见汉王若是,大惊失色。忙奏曰;“贼儒为祸大华,为时已久,蒙上天之明德,是之处于下流,是以自孔贼至今数百年,无一王者用之。愿大王为万世子孙计,立弃贼类,以明大王天人之风范”。叔孙通曰;“周召设礼,意在明君臣之义,孔子续言,志在固人君之威,你等同声斥责于儒,足见有非臣之心也。群臣曰;“儒贼专投王者之好,将为大华之大害也”。汉王曰;“加封叔孙通为太子太傅,位列三公”。
          
    群臣惊的魂飞魄散,张良已度的汉王欲树皇威,然为大华千秋万代之计,仍冒死奏曰;“太子大傅一职,事关国运大计。儒贼深为天下所不齿,大王更是嫉之若仇。今以儒者为太傅,教习太子,大王千秋之后,国必将以儒为宗。大王英明一世,何可为亲痛而仇快之举也。大王将天下轻送于儒贼,实在是天下寒心”。叔孙通曰;“先圣设礼,后世守之,何非之有乎。你等以众威主,实乱臣贼子”。樊哙大怒,拔剑而曰;“待我为大华万世子孙计,杀却此贼”。叔孙通逃至汉王身后,大声斥曰;“樊哙大胆,仗剑欺主,罪该万死”。汉王曰;“樊哙反了”。既命武士将樊哙拿下。樊哙叹曰;“我若反,当反于汉王未丰之际,而何反于今日乎。汉王欲杀我,我死而无怨,但恨不能杀尽儒贼,累及万世子孙,哙之罪也”。遂挥剑自尽。
          
       天下儒贼闻叔孙通之行,无不称其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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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3-6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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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9 08:50:11 | 只看该作者
          
    儒门列传之二(5)
          
          
          
    董仲舒者,犬民董弄仁之子也,随父习于教坊,以儒为业。弄仁见仲舒聪明善辩,行止有方,甚爱之。胡伪义者,兽医胡行诊之子,二人同学于弄人,十年之下,仲舒通儒学而精犬道,伪义却至识丁弓而已。弄仁将死,嘱之仲舒、伪义曰;“我等乃犬国之民,为雪国耻、图中国,世代不废。自先王立下祸乱中国之大计,无数犬国精英,流于中国,以谋中国之亡日。孔圣创儒,假之犬道于天道,数百年来,根基已深,望你等感祖业之深,究圣人之行,建功于国,我九泉之下,方可瞑目”。言罢而死。
          
    仲舒继父业,经营教坊,广收门徒,传其儒业,里闾相闻。次年秋,忽闻武帝开科取士,仲舒大喜,于伪义曰;“兄愿为状元否”。伪义脑曰;“我名尚难以自书,何可为状元也,兄何以戏我。”仲舒曰;“我有灵文一片,保兄为状元”。伪义曰;“是何灵文,如此托大”。仲舒曰;“武皇开科取士,意在招揽亲附者。武皇并非圣贤,真正的学问,他怎会知晓。武皇开科,必取其所悦者,我何不作一片,尽称武皇之功,比之为天,誉之曰神,武皇必定大喜,何以不封兄为状元”。胡伪义曰;“考生甚众,武皇何以只取我文”。仲舒曰;“今年秋场,侏儒东方朔为主场,我私贿以重金。兄怀文进场,中场交卷而出,朔亦我犬民,况得宠于武皇。朔得兄卷,径送于武皇,武皇若观此文,必定龙颜大悦,朱笔一点,兄非状元者何”。胡伪我曰;“武皇问之,以何而对”。仲舒曰;“武皇问之,兄曰儒门之学,博大精深,臣止得皮毛而已,不敢妄议。吾师仲舒,国之儒硕也,王若有问,可召之。若能说服武皇以儒为国学,则上可光圣主长面犬之灵威,下可慰无数犬国精英之心怀。诚如是,则犬国可兴,中国可灭。”
          
    胡伪义曰;“我虽不明,但能建功犬国,虽死而不辞也”。仲舒曰;“中国人多顺善而恶反逆,是以仲尼祖欲以儒道假于强梁之手。王者强梁之首也,正合儒者之所求。为王者谁不愿千秋而万代乎。中人之行止,方人之规矩,正合王者之意,故王者必重我儒说。仲尼祖之用心,实可谓深谋而远虑也,百年之下,方见功用。王者若明于天道,守于正经,千秋万代自是不足为虑也,此乃大华之道精要也。然王者多为凡俗之辈,岂识天道正经之所在。是以久而久之,祸乱自生,而王者多泥于天道而不便加以杀伐,是王者无利器可操也。我今变儒之说,束民以绳,授之于王者,再于王者铸以利器,王者执而牧之,挥而杀之,岂不得意乎。至于凡民,虽不愿牵而食之,任而杀之,但畏于强权,不敢为逆,久而久之,视之为然,便任人宰割而不以为耻也。今武皇好大喜功,连年用兵,正愁国之不安,民之不服,若见我说,定奉为至宝。若趁势而进,以儒为国教,中华之灭绝,有日可待也”。伪义闻之,虽不明就里,亦服其明也。临别又凝之曰:“若文不对题若何”。仲舒曰;“不论何题,均以此卷交之既可。今距秋场不远,兄且备精装罗服,华车大马,仆婢役众,金银珠宝为用,我尚要暗中运动,以保大业可成”。
          
    至于秋场,胡伪义率华车十辆,皆金疆而银勒。仆婢百人,悉服罗披锦。所经之处,王公侧目。或问之,答曰;“儒门之大酋胡公子伪义者是也”。京师上下,传为美谈。东方朔闻之大喜,谓左右曰;“我观此子,定为状元也”。临考之日,伪义怀文而至,上下皆受朔之惠,不于盘察,而径引至场中。未至中场,伪义既交卷而出。东方朔得之,纳于袖中,径送于武皇曰;“龟州才子胡伪义,言论精要,文采非凡,臣今呈于上览,以悦圣怀”。武皇开卷一看,题为君王论,不悦道;“今秋考题乃百姓论,何文不对题也”。东方朔曰;“虽文不对题,然其说甚要,臣不敢泥于题而弃玑珠之才。况百姓者,凡俗之辈,何论之有也。而君王乃国之本,人之尊,实不论不可”。武皇闻言,龙颜大悦,只见文书道:
          
    芸芸众生,混混沌沌,无以为正,无以为行。天念其怜,遂降子化民,万物方能畅作,万民方知仰止。此天机者,吾何知之也。儒者先圣孔仲尼观天仪,察地理,穷古今,考其究,著术备也。女娲造人,先制伏牺,赋天性,赠智
          
    言,是以人皇化民三千六百年。炎帝临风而生,明天理,
          
    通地要,尝百草,树谷艺,为大华祥端之兆端。黄帝感天而
          
    育,一统大华,万方宾服,百夷来朝,为大华大盛之始源。
          
    至于我祖高皇,仗剑斩蛇,率众而起,以素身临国,若无天意,岂可人力而为之乎。闻高皇斩蛇誓兵,天地为动,虽有项羽之强横,英布之善谋,岂能逆于天意乎。天降神子,开四方之茅塞,化民之玩愚,经民之衣食,导民之行止,其拳拳之心,甚于天地。君受命于天,制民之非行,安民之所然,代民之所役,其碌碌之状,甚于父母。故仲尼祖曰:无国无君,吾不知为民也。人君有日月之威,伐其所伐,万民虽死而无怨也。是以董二圣曰:四海之内,莫非王臣,率土之滨,莫非王土。是以天下为私而君王为正也。
          
        武皇看罢,喜不自胜,乃曰;“儒学如此精要,何不早闻于我”。东方朔曰;“恐国人非议,臣不敢自为”。武皇闻言大怒,当既下诏曰;“敢有非议儒门者,杀无赦。”复召胡伪问曰;“以君之大才,何不为我说于儒乎”。伪义曰;“儒学博大精深,我至得皮毛,岂可妄言,吾皇若问,可召我师董仲舒”。武皇曰;“董仲舒者何人”。胡伪义曰;“我师董仲舒,儒门之硕者也,继孔圣之后,续修儒业,国人称之为董二圣。现居龟州非人书院,修业著书,其名大甚”。东方朔趁机曰;“吾皇见儒教若何”。武皇曰;“光明正大之学也”。东方朔曰;“吾皇何不定之为国教,安四方,化万民,以除却宵小之妄念,置吾皇以酣眠”。武皇闻之称是,遂定儒学为国教,尊孔丘为圣人、董仲舒为二圣。封胡伪义为太傅,教习诸皇子。着董仲舒修图书,正朝仪,并当朝朱笔钦点胡伪义为状元。
          
        胡伪义披红挂 ,游于大街,天下学子无不惊而慕之。或问之;“何业也。”伪义曰;“儒者也”。天下学子闻之,无不弃其所学而就儒。于是乎,中国之地,犬道大兴,
          
       犬王闻仲舒之功,亦尊董仲舒为二圣,于孔丘并列宗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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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3-6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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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9 08:50:40 | 只看该作者
          
    儒门列传之三(6)
          
          
    犬道大行中国,犬王大喜,经不住左右摇舌,遂欲兴兵而南。点兵已毕,犬王祈于祖庙曰:“自始祖被弃,流于漠外,至今三千余年也。我犬氏世代不忘祖宗之辱,修身强国,以图大正。圣祖感中国之大,遂以乱其性,灭其明为旨,修之以《犬道经》,以图谋中国。千百年以来,犬国无数精英,弃国忘家,流于中国,传犬道,定既策,以谋大华之亡日。自孔圣兴儒,犬道大兴于中国,及董二圣之变,犬道大行于中国,短短数百年之间,中国之民,已同病夫也。圣祖长面犬之谋,不可谓不大也。犬道所至,所向披靡,感俗化凡,功用无边。中国虽大,已无固可守。民被我化而不知羞,君被我蒙而不觉耻。以此等不知羞耻之徒而居于中国,决非黄帝之愿也。幸有我犬戎之国,虽为弃民,但未失黄帝之雄风,而中国虽为正苗,可叹难觅正迹。黄帝若在天有灵,自当感慨当初之为也。某虽不才,深肖列祖列宗。念列祖列宗创业之不易,感祖列宗忍辱之苦涩,今幸逢中国渐于末流,而我国力大盛,天意昭昭,彰然于目,某虽轻溥,亦不敢背于天意而见忘于列祖列宗。自今日为始,犬国上下当奋力南侵,不雪先祖之辱;不入主大河上下,誓不为犬国之后也”。祝罢,拨剑断发,跃马举兵而南。
          
    于是乎,长城内外,峰火频传,大河上下,干戈横生。数十年生杀掠夺,数十年征讨败亡,天赐中华之大河,几丧于犬国之手。而中国国力更是日见衰败,天下大势,朗然在目。犬国硕臣程颐、朱熹见于王曰;“以我国之盛威,数十年而不下者,定有其因,我王圣明,不可不察”。犬王曰;“愿闻其详”。程颐朱熹曰;“中国者,乃黄帝之正苗、上天之所爱者也。中国不灭者,是其人性难泯也。人性生上天,萌于大地,故可蒙而不可绝也。是以仲尼祖中以规矩,方以行止;董二圣置以缰羁,授之于强梁,以至中国方有今日之病。然中国以百病之身仍抗争不止者,臣以为乃中国之天性未被尽蒙之故也。臣师徒不才,愿至中国,继孔圣之道、董二圣之业,为中国之民设以镣铐,置以重负,是之行之不捷,思之不敏,如此不下数十年,中国之民,实行尸走肉也。至得彼时,我军所至,府首听命尚且不及,何来抗争之力也”。犬王闻言大喜,遂遣之中国。
          
       程颐、朱熹至于中国,于龟山筑的书院,授儒业,重礼教,亲霸道,偏臣执,号之曰理学。广收门徒,中国犬民甚众,纷纷嗅其臭,异其同,趋而往也,程朱之名,雀而起焉。     
          
    宋徽宗喜名妓李师师,筑暗道以会之。程朱闻之,以重金贿于师师,将程朱理学之妙言抄于师师之卧室,裱以金,褙以银,堂皇而悬之,一日徽宗至,师师借故示之曰;“此乃臣妾之师所书,吾皇观之若何”。徽宗举目读之曰:
          
    君乃臣纲,君教臣死,臣何以不死。臣食君禄,忠君事,份也。君是臣生,是臣死,命也。君乃国之主,虽左右上下任而为之而无过焉,臣何言之有乎。父乃子纲,父教子死,子何以不死。子受父命,为父人,天也。父是子生,是子死,由也。父乃子之主,东西南北任而为之而无过焉,子何言之有乎。夫乃妻纲,夫命妻走,妻何以不走。妻视夫食,为夫生,礼也。夫命妻走,定妻留,权也。夫乃妻主,吃喝玩乐任而为之而无过也。妻何言之有乎。三纲者,天地之大要也。人君得之安天下,人臣得之安奉禄,人父得之安家邦,人子得之安祖业,人夫得之安妻小,人妻得之安名份。
          
         徽宗读罢,连声叫好。师师问其故,徽宗曰;“今天下反贼横生,怨声四起,若重杀伐,恐积怨于上天。若以是文观之,我何心慈而手软也;太子年长,久欲谋位,我杀之不忍,不杀之亦不忍。以是文观之,我是何等仁慈宽大也;东宫西宫,暗争明斗,皇亲国戚,相互制肘,我立之难,废之亦难。以是文观之,我何怜惜而多情也。此文实乃安邦定国之妙论,经天济地之宝典。我之所行,无不合于之三纲之说,但问臣民妻子,怨言何生也”。师师曰;“以吾皇之圣明,臣下妻子何怨之有也。吾皇所行,无不合于天道,敢有微言者,自是罪在万死。吾师之言得天道之要,而体于君王之行,吾皇何不以吾师之言诏命于国,举国上下,必习之为荣。不出半年,臣妾敢保民怨不生,反贼自息”。徽宗闻言大喜,遂传令于国,以程朱理学为正学,凡科考正史,必据程朱之说,解经释古,必出程朱之意。于是乎,中国之地,犬道大盛。
          
    程朱籍徽宗之重,名动朝野。一日,朱熹游于郊野,见一翁编席而辍,画《易》之既济卦于地上,戏之曰;“村翁亦知《易》乎”。翁曰;“我不知《易》,而谁人知之乎”。朱熹曰;“想以我程朱之尊,尚不敢轻言之于《易》,你一村翁,何狂之有也。你大言不惭,既以既济卦解之。名曰既济,释之利贞,又何初吉而终乱也”。村翁曰;“既济卦者,火下而水上,灭亡之象也”。朱熹曰;“请道其详”。村翁曰“既济卦为三阳府于之阴之下,皆失其位也。为君失臣、父失子、夫失妻之象。君不纳臣言而一意孤行,必为独夫,亡国之不久也,故君为下而臣为上。父不用子力而一意孤行,必为愚枉,亡家之不久也,故父为下而子为上。夫不知妻心而胡作非为,必为狂徒,败业之不久也,故夫为下而妻为上。君纳臣言而国强,君必临于万众之上。父用子力而家兴,父必置高堂而丰养也。夫知妻心业必守,夫必不受饥寒奔波之苦也。故此卦虽名既济,然乃一时之利而非长久之本,此所以初吉而终乱也。天机所示,人不可不察也”。
          
    朱熹闻言惊曰;“你是何人也”。村翁曰;“村夫也”。朱熹曰;“你乃下下之人,何敢妄称天道,惑乱圣教”。村翁曰;“天之生人,何贵贱之分。而贵贱之说,始于孔二。孔二蔽天道,乱天性,实为大华之贼也。而今天下却尽信孔贼之说,而忘于天道,泱泱大华,恐亡之无日也”。朱熹见四下无人,遂拨刀在手曰;“你之所言,虽为正道,却不利犬国之大计,今不杀你,恐我犬国数十代之心血枉流之焉”。村翁曰;“举国上下,天良丧尽,四海之内,道义灭绝,我虽贪生,亦久有去意。而至今不去者,唯念天公抖搂,再降圣贤。倘若天怜大华,降圣贤以拯国人于愚枉,我死而无憾也”。朱熹曰;“天不降圣贤,是亡大华也”。村翁曰;“天亡大华,亦不当灭于今日”。朱熹曰;“你何以知天不亡中华于今日也”。村翁曰;“天地之间,虽红尘滚滚,俗气蒙蒙,然昆仑之上,仍正气浩然,故当今虽宵小呈强,定有尽时焉”。朱熹闻言,惊恐万分,忙释刀而逃。
          
    朱熹告于程颐,程颐曰;“中国之民,尚明于天机,我何不自量力,于天为敌”。于是师徒更其名,改其姓,逃往黑猪县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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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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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9 08:51:10 | 只看该作者
                
          
    上天造人之时,祸福同体,人妖共生。随天光所化,地气所萌,人渐生避祸就福之心,妖渐明天地未尽之机。娲天皇怕妖异灵怪日后祸患子孙,早在设天就地之前,就将其悉数囚于南山,化其妖气,绝其心智,待天光逐渐萌发其正气。灵鼋被贬南山,见满山妖异灵怪,遍地鬼魅魍魉 ,一个个如痴如呆,如病如愚。不觉叹曰;“娲天皇之心何等纯善,对天地之弃类尚眷顾有加,若此等异类日后修成正果,或落个真身,均是娲天皇之功德。娲天皇之心胸如此宽广,我若修身成真,她定不会弃而不顾”。
          
    南山为妖气所浸,草木不长,泉水不生。灵鼋进的一石洞,潜心修炼起来。且说这良心圣珠,乃是来自大无天际之灵圣,自是灵异无比。自灵鼋来到南山之后,山上渐渐长出了草木,生出了泉水。过了一千年,灵鼋听的有人说话,抬头一看,原来是洞顶一石,不觉笑曰;“石头也可成真”。石头曰;“我乃昆仑之灵石,因欲念太甚,被娲天皇贬在此地修行,已有万年矣。”说着跳下地,化作一个道人曰;“鼋祖可为我取个名”。灵鼋曰;“你且叫鸿均好了,鸿者大,钧者重,你乃天地之间第一个修成正果之灵类,当为后天之仙祖”。鸿均曰;“鼋祖安心修炼,我自去了”。灵鼋又修了一千余年,南山的妖异也渐渐地回复了灵气。九眉狐睁开眼睛一看,山上大多数灵怪有了生气,有的不愿修炼,愿落个真身,和草木一样的死了。有的尚潜心修炼。她在山中转了一圈,便和姐妹一同戏嬉起来。时间一长,便觉的山上有些寂寞,便化作人形,偷偷地下山玩了一趟。回来之后,再也不想修炼之事,得便就往山下游玩。一日她从山下归来,进的灵鼋洞中曰;“你尚在修炼,何时方能成真,娲天皇早将天分作三界九重,造就天宫百神,掌管天地之事。你就成真,又能做甚。还不是要受鸿钧弟子管束。”灵鼋曰;“你是如何知道的”。九眉狐曰;“我在山下已转攸数百年了”。灵鼋曰;“你且慢慢说于我听”。九眉狐曰;“娲天皇已将天分为三界九重,三尘界,为凡俗所居;三无界,众神居之;天地之事,悉数交于三无界神仙掌管。两位天皇则弃绝红尘,宁居于三音界。我们再也见不到天皇了”。灵鼋曰;“天分三界九重,乃娲天皇之杰作。二位天皇居于三音界,那自是不必说的,鸿钧弟子坐镇三无界,实在令人可气”。九眉狐曰;“气亦是白气,鼋祖也要服管的”。灵鼋一听,不觉大怒曰;“我乃先天灵圣,于天地同生,于日月同寿,于昆仑同尊,且身怀先天之圣珠,鸿钧弟子,怎能管的了我”。九眉狐曰;“鸿均于弟子都能修道归真,鼋祖为何修之不成”。灵鼋曰;“娲天皇说我是天生俗胎,照此说来,我是修不成了”。九眉狐曰;“既是修不成,何必再修,倒不如落个凡间自在”。灵鼋曰;“既是落个凡间自在,我也是万世不死之神仙”。九眉狐曰;“那还修道者何来”。灵鼋觉也是,从此再也不修炼了。 灵鼋在南山上游来游去,安闲自得,他见妖异灵怪,多的不愿修炼,便将他们聚在一起曰;“凡不愿修炼的,且自作自为,只要在南山上,无论闯下什么祸端,均有老鼋承当”。众灵异问道;“若玉皇大怒,派天兵下来,你将如何”。灵鼋曰;“玉帝于众神,均为晚辈,是管不了我的,至于天兵天将,那是自不必说了。若有潜心修炼的,让他们炼好了,此乃是娲天皇之意愿,我自当尊行无违。天地之间,我只听二位天皇的,神龙亦落于凡俗,也是管不了我的。不过对于神龙,你们还是要尊敬的,他于二位天皇一同生于大天际,是先天灵体”。九眉狐曰;“如今二位天皇不问俗尘,鼋祖岂不是至高无上之大神了”。灵鼋曰;“那是自然”。妖异灵怪听了,无不大喜,再也不事修炼,心中所聚的精气,日渐消靡,而妖气却渐渐长了起来。一只黑豹于夜里吃了一只免子,又是尝到了血醒的美味,从此大
          
    开杀戒,不觉一年时间,吃了几千人。被值班的神灵查知,报于玉帝,玉帝派二郎神前去捉拿。
          
       二郎神下的界来,见黑豹逃往南山,便命天兵将南山围住。二郎降于山上,却见一鼋踞于道中,闭目养神。二郎定睛一看,不觉大惊,连忙上前施礼。灵鼋曰;“小二郎也识的老鼋”。二郎曰;“鼋祖乃天地之至尊者,小神如何不识”。灵鼋曰;“我乃俗神,你乃天神,我自是你管的了”。二郎曰;“鼋祖虽为俗神,但于天同寿,于地同尊,小神自是管不了的。不过以鼋祖之尊威,自是不会有甚微行。小神今日到南山,是奉了玉帝之命,前来捉拿妖怪的,打扰鼋祖,且莫见怪”。灵鼋曰;“妖怪在何处”。二郎曰;“就在南山之上”。灵鼋曰;“这南山乃娲天皇赐于我等,怎么你也敢前来拿人”。二郎曰;“娲天皇赐山,让妖异在此修炼,自是无人管的,可这妖怪吃人甚众,不捉怕是不合天理”。灵鼋曰;“你说的就是那只黑豹”。二郎曰;“正是”。灵鼋曰;“黑豹乃我之爱仆,整日为我洗足搓背的,不吃人那有力气,南山乃我之家园,老鼋不发话,岂能说捉就捉”。二郎无奈曰;“鼋祖且给个方便”。老鼋曰;“你且回去,我自加管束就是”。二郎曰;“以鼋祖之尊
          
    威,略加约束,自是再好不过,小神这就告辞”。  
          
      天兵一撤,妖异灵怪无不欢呼雀跃。灵鼋训之曰;“你等且莫得意忘形,老鼋乃天地之至尊者,行事岂可没有分寸。今日只不过让你等开个眼界罢了,日后自当有所约束。第一件就是不许害人,人乃是上天之心息所化,于娲风二位天皇一脉相亲。天地就是为人所造,你等自当知害人之罪”。九眉狐曰;“人是不可害,帮人可不犯天威。我到山外,见处处有庙,人人敬神。那些小神小仙的有甚可敬的,以鼋祖之尊,才应 祭典,常奉香火才是”。灵鼋一听也是,他们在天上,何不将地上之事让于我管。再说那些后生小辈,也配人们尊祭。待我大施神威,将那些小神小仙一总赶了,让天下俗凡,也识的老祖之真容。主意一定,他便想到山外查看一番。到的山外,不觉心中怒气大生,原来人们所祭的,尽是些山神水神一类的小神,心想这凡俗之辈也确实愚昧,大神大仙也不识的。他见一人正在给山神上香,求山神保佑,驱赶狼虎,心中更是不快。这驱赶狼虎乃人之本职,身强力壮既可,而神明乃是屁佑百灵,保护天物,岂可越职事人而忘于正守。小山神受了香火,正欲开口答应,却见灵鼋站在身后,顿时吓的半死。灵鼋一怒之下,将其捉回南山,训之曰;“你乃天地正职神祗,何以不事正途,而妄贪香火,乱施天威”。山神曰;“如今天下大神小神,无不妄食香火而忘正职,就是有一半个清神,也都饿的半死。世俗之人,无不贪利忘义,神不偏私,何来香火可食”。灵鼋大怒,着速出山,将下三界之神仙一并捉了回来,囚于南山。九眉狐曰;“鼋祖之行,方有天地之正气,我看这些神仙于妖怪无有不同”。灵鼋曰;“你等
          
    当以神仙为戒,自行检约,如有过行,神仙鬼怪,一同惩罚”。众妖灵连连称是,灵鼋愤愤的回洞而去。
          
    南山灵鼋自出山以来,灵威大盛,他见如今天下,百神退位,万仙不灵,而他却独受天下宗祭,感到无比快活。清早一起,但上山顶,正想享受天下供奉的香火,却见阴霾大开,一只白鸽带着无比祥和之天光,向南山而来。他心下计曰:娲天皇、风天皇已绝弃尘世之事,何来如此灵威之天光。白鸽到的南山,于灵鼋曰;“鼋祖乃天地之至尊,亦不顾天地之德,我今奉二位天皇旨命,特来劝告于你,你自当知行止之所在”。灵鼋曰;“二位天皇弃俗绝尘,安享天福,何来兴致管这凡俗之事。百神已被我囚尽,天宫也无用了,不若将这尘界之事,且于我管。反正我也闲着无事,为天皇代劳,也免的天皇分神”。自鸽曰;“不想鼋祖如此不悟”。灵鼋曰 “二位天皇再也不下届,但问天地之间,谁奈我何”。白鸽曰:“二位天皇乃天地之主,天地之事,自归二位天皇所管,难道你要二位天皇亲驾劝喻不成”。灵鼋曰;“二位天皇不屈尊下界,老鼋也懒的理会”。白鸽曰;“以鼋祖之尊行,有何功德尚须二位天皇屈驾。我已领的二位天皇之法旨,念你年高望尊,未曾请出,不想鼋祖如此不知自重,也难怪我下手太重”。说罢对天念曰:“无人无我,天光赫赫,止静止虚,天光明明”。只见空中悬起一道圣旨,圣旨书曰:自作自为,灵归天地,自轻自贱,天怜枉然。灵鼋一看大惊曰;“二位天皇弃我于不顾了”。白鸽曰;“天皇从未弃人之心,而是你自已弃自已于不顾了”。只见圣旨祥光大放,灵鼋一时羞愧难当,一头钻于石下。白鸽曰;“鼋祖乃万世不死之神灵,钻到石下做甚,何不出来于我同享天光”。灵鼋曰;“天使取笑了,老鼋再也见不的天光了”。白鸽曰;“鼋祖不出,我如何向二位天皇复命”。灵鼋曰;“天使且回复二位天皇,请二位天皇念我身怀良心圣珠之灵威,且赐我个阴暗潮湿之处,潜心思过既可”。白鸽带着祥光飞出天际,此时中华大地,山清水秀,万里天空,晴和明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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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3-6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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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9#
     楼主| 发表于 2016-5-19 08:51:42 | 只看该作者
                

      
          
    梁山泊败亡,众兄弟生死离散,二郎、鲁达隐居深山,整日以泪洗面。如此经年,鲁达曰;“梁山之败,皆因侏儒宋江之过也,待我出山,杀却此贼,消却我心头之恨”。二郎见他去意已定,也想回家看望兄长,既于鲁达一同出山。鲁达听的宋江在狗州做官,径自去了。二郎一路东向,正午时分,腹中饥饿,他见前此不远有一家酒店,便走了过去。店主鲁儿郎见来人英武高大,心中大惊。且说自鲁家店开张以来,天下英雄死伤殆尽,只是二郎、鲁达未有音信。大郎、吴用为此日夜不安,天下侏儒更是如芒在背,总盟早就赏下重金,以困杀二人。鲁儿郎自度,以来人之气概,定是二郎无凝,待我设计将他困了,一则为主分忧,二则好让天下侏儒杨眉吐气。想至于此,鲁儿郎含笑迎上前去,小声问曰;“壮士莫非打虎将武二英雄”。二郎曰;“正是在下”。鲁儿郎大喜曰;“在下鲁儿郎,久仰英雄大名,今见英雄一面,三生之幸也”。说罢忙命人上酒上菜”。一侏儒曰;“英雄豪杰之辈,尽是些疲于奔命之徒,多的没有银两”。鲁儿郎斥之曰;“英雄豪杰,乃信义之辈,绝非吃饭赖帐之徒,酒肉尽管端上就是”。   
          
    二郎吃罢,留下三两银子,转身欲去,鲁儿郎曰;“你且慢些,付足了帐再走”。二郎曰;“平日里一顿饭,不过几个小钱,而今我与你三两银子,如何不够”。鲁儿郎曰;“物随市价,客随店规,你何大惊小怪也。况且本店乃大华之名店,价格自是非比一般”。说着拿过算盘,计算一番曰;“你吃馒头十二个、牛肉两盘、酒八碗,计银三百六十九两”。二郎行资尚不足十两,一下何来诸多银子。鲁儿郎见他面有难色,遂作色道;“堂堂英雄,也想吃饭赖帐不成”。二郎曰;“吃饭自是要付帐的”。鲁儿郎曰;“我等宵小之徒,天生既不要脸,难道打虎英雄,也学我等不成”。二朗曰;“并非我想赖帐,只是一时无有诸多银子”。鲁儿郎曰;“如之奈何”。二郎曰;“但凭店家吩嘱”。鲁儿郎曰;“你不反悔”。二郎曰;“大丈夫言出如山,岂可反悔”。鲁儿郎曰;“你若反悔,将我等杀却,如何是好,我看还是好人莫作”。二郎曰;“我虽勇武,只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而已,岂可胡乱杀人。况且历代英雄,均不欺于弱者,店家勿忧,我也名满天下,信义著于四方,绝不会出尔反尔”。鲁儿朗曰;“说来也难,你一下亏欠数百两银子,叫我如何是好,若是将你牵至市上卖了,也换不了几个小钱。且你吃的又多,谁人肯要。莫若写个卖身文约,自卖于我为奴,待你有了银子,还了帐且去就是”。二郎无奈,只得写下卖身文约,画了押,不觉虎目含泪,仰天而叹曰;“天杀英雄,天杀英雄也”。鲁儿郎大笑曰;“自古英雄豪杰,均乃风流人物,不想名满天下的大英雄,今日为我所制,我辈何幸也”。  
          
    二郎为奴,二更睡,三更起。整日劳作不息,而衣食却时有不足。一日二郎进山打柴,一妪见他面有饥色,忙与之一饼,二郎三口并作两口的吃了。老妪曰;“你生的如此高大威武,却怎么落的这般不堪”。二郎曰;“在下武二郎,为生计所困,且为人奴”。老妪闻言大哭曰;“打虎英雄,万众敬仰,却怎么落得如此地步,且随我回家,吃些茶再走”。乡人听说二郎至村,纷纷前来探望。众人见二郎这般狼狈,无不落泪。一翁曰;“以君之力,自去就是,何必受制于人”。二郎曰;“有言在先,反悔不得”。老妪曰;“莫若我们凑些银子,将二郎贿回”。翁曰;“天下百姓,十分穷困,何况小小山村,何来许多银子”。二郎曰;“多谢父老乡亲挂念,二郎虽不才,却怎能牵累于人”。翁曰;“梁山败亡,国人无不思念于君,而如今国邦昏乱,纵有盖世之才,也无用武之地也,此乃国人之羞,大华之难也”。二郎落泪曰;“在下无能,愧对天下父老乡亲”。众人与他些衣衫换了,二郎含泪作别去了。   
          
    是夜,鲁儿郎谓二郎曰;“你身负天地之大才,更负天下之重望,沦为人奴,实为可惜。今天下英雄豪杰丧尽,我主鲁大郎一统天下之势,已成定局。你若能身率天下百姓,忠顺于我主,何愁无高官厚禄”。二郎曰;“蒙天错爱,降我以绝世之才,蒙百姓高义,与我以四海之名,而我上不能光大天道,下不能伸张民望,已是羞愧难当,要我保侏儒,欺万世,虽死而不为也”。鲁儿郎曰;“如今天下,崇鲁姓鲁,已尉然成风,我自年前尊大郎为义父,改名鲁儿郎,未出数月,已是富甲驴州,名满天下。以你之能,却蓬头垢面,而于人为奴,心何忍也”。二郎怒曰;“道不同者不相为谋,欺天愚人之行径,非英雄所为”。鲁儿郎曰;我主大郎,君之兄也,君忍背之乎”?二郎曰;“天道大公,二郎何敢有私”。鲁儿郎叹曰;“天生奴属也”。   
          
    一日正午,二郎正在打扫茅厕,忽听有人叹曰;“小人恶于鬼也”。声虽不高,却有雷庭之历,天地之威。二郎惊曰;“乃鲁达兄也”。他也顾不得许多,闯至堂前,却见鲁达被捆于柱上,二郎大喝一声,上前将鲁达解下。他见鲁达千创百孔,浑身是血,不觉泪若泉涌。鲁达见他骨瘦如柴,手足生疮,更是痛心难当。诉过别情,鲁达脑曰;“二弟何迂之有也,于小人也讲的甚么信义”。二郎曰;“经此一难,方知小人不可信也”。鲁达将二郎送至山中曰;“弟且找个去处,暂且住了,待我杀尽天下宵小之徒,再来于弟斯守”。说罢自去了。
          
    二郎三日未食,饥饿难当,见前方有家饼铺,便想用宝刀换些干粮。他将宝刀拿于手中,不觉悚然泪下。此刀乃蚩尤所用之兵,黄帝一统天下,见此刀乃武中圣品,不忍毁去,遂筑真武观以藏,至今已有万年。全刀为先天玄铁制成,凝重庄严之中,透着天地之气,迎光一照,更现无限之杀机。十余年前,真武观为匪所毁,观主了尘道长恐宝刀流于非人,他见二郎胸怀正气,乃武中之君,故以刀相赠。此刀随二郎以来,无不所向披糜,不仅为二郎之至宝,更为天下同道所崇爱。不想如今沦落止此,他也无可奈何。二郎进的饼铺曰“店家有礼了,可用宝刀换些干粮”。店家接过刀曰;“甚么宝刀,且拔火罢了”。说着扔的半块饼来,二郎含泪接过吃了。
          
    过的一山,二郎口渴难耐,他见不远处有一道观,心想这道观乃清静之地,不妨讨些水喝。进的观中,见一道长白发、白眉、白须、白袍,手持一柄犀尘,晶莹如雪。不觉叹曰;“仙长道骨仙风,一尘不染,又若上界灵仙,今见仙长玉颜,心中自是宽了许多。敢问玉观宝名,仙长尊号”。道长曰;“此乃宁武观,老道乃玉尘是也。壮士生于凡俗,却不同于俗流,眉于之间,真气充盈,言语之间,真诚自见,莫非是打虎将武二郎”。二郎曰;“多蒙仙长叨念,在下便是二郎,不知宝观供奉何神”。道长曰;“本观所奉者,轩辕黄帝也”。二郎曰;“黄帝文功武德,为宗大华,但不知宁武二字何解”。道长曰;“昔年黄帝一统四方,因劝导无力,感化不真,而呈之以武。待他一统大华,黄帝自觉开杀伐之先,而必遗祸于万世,遂筑宁武观思过修身,最后成真归天,娲天皇命之为玉皇大帝,统领天地之正”。二郎曰;“宁武之意大也,今蒙仙长赐教,是在下困顿之心,略觉明也”。道长曰;“天地之道,何其大也,壮士若有心,不妨在此清修”。二郎曰;“何敢打扰仙长”。道长曰;“我乃西天山炎帝庙之道童,见此观无人主持,故来于此,至今已有百余年也,今有壮士前来,我心愿已了,明日即回西天山去也”。  
          
    次日,二郎送走玉尘道长,将观中打扫一番,从此留于宁武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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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3-6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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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10#
     楼主| 发表于 2016-5-19 08:52:11 | 只看该作者
                


      鲁达欲杀宋江,待他至的狗州一问,方知宋江已死。鲁达恨之曰;“便宜了这斯”。他觉得腹中饥饿,便进的一店,开店的侏儒十分地殷勤,大酒大肉的尽管上了。鲁达饭饱酒足,却不知不觉地睡去。待他醒来,却见自己被锁于石柱之上,面前一侏儒,坐于太师椅上。鲁达恼曰;“你乃何人,困我者何”。侏儒曰;“自大郎开店而为宗天下,我便遥尊大郎为义祖,改名鲁孙郎。前时总盟管家传的话来,让我等困杀天下英雄,以保我主鲁大郎一统天下。如今天下英雄死伤殆尽,止留你这秃驴于二郎。若能困杀你等,我主大郎便可稳坐天下。待我将你这秃驴杀死,便去总盟报喜”。言罢命众侏儒刀剑环击,怎奈鲁达生的高大,虽千刀万剑,却伤不了要害。鲁孙郎曰;“鲁达虽勇,如今也是虎进牢笼,且二郎已困于驴州儿郎店,我等何忧之有也”。鲁达听得二郎被困,大喝一声,将碗口粗的铁链挣断,扯起禅仗,直奔驴州。待到的儿郎店,鲁儿郎笑脸相迎。鲁达怒曰;“快与我二弟来,否则踏平你这鸟店”。儿郎曰;“法师息怒,且喝杯水酒再说”。鲁达不知是计,往前一走,却陷于一坑之中,接着上面罩下数十张大网来,将他罩了个严严实实。儿郎命人将鲁达扯上来,捆于柱上,大喜曰;“困了二郎,杀了鲁达,我辈何愁不能一统中国”。鲁达不觉叹曰;“小人恶于鬼也”。且说这一叹,却惊动了二郎。二郎顾不得许多,冲到前堂,将他救下,兄弟相见,抱头痛哭。鲁达曰;“二弟再勿与小人讲甚信义,且先找个地方住了,等我杀尽天下宵小,再来找弟”。  
          
    鲁达送走二郎,扯开伏魔禅仗,一路追杀而去。宵小之徒,逃之不急,死伤无数。鲁达日杀千万,夜杀万千。宵小之徒无处可逃,纷纷挖地道,掘地穴,如蛇鼠窜。如此三年,鲁达累之极甚,遂倒地睡去。待他醒来,迎晨光一望,但见雄关大邑,高城要衡,仍为宵小所据,不觉叹曰;“大华之地,小人何多哉”。山后转来一道人曰;“法师降妖伏魔,伟仪无比也”。鲁达曰;“说来惭愧,鲁达为上天错爱,降以高大之体,鬼神之力,自当降妖除魔,保天卫道。然鲁达三年所杀者亿万,而以今日之势所见,恐非鲁达所能为也”。道人曰;“阴霾虽可弥天,但风止势息,无所觅其迹,而日月无言,却长照九州”。鲁达曰;“在下愚昧,但请仙长明教”。道人曰;“宵小之徒,虽气陷嚣张,但皇天不佑,青史不载,不足为害中华。而英雄之气概,却能激励后进,万古不灭也,法师何忧之有乎”。鲁达曰;“在下重武尚力,虽入佛门数十余载,却不能修去心中之恨,不知何故”。道长曰;“天地唯真,而道以清纯宁静为宗,佛以觉悟苦修为守。道虽高远难达,但天性纯真之人,自可修得。佛则从于慧念,若无慧根,却难修成。故道虽高而广存,佛虽近而难明。法师如若从道,虽不能成的正果,亦可落个清静晚年”。鲁达倒地拜曰;“在下愚味,断难悟出佛理,然心怀坦荡,体道方是正途。今蒙仙长教导,鲁达三生之幸也”。道长曰;“此有《道德天经》一本,你且悉心读来”。鲁达曰;“在下愚味,何可明得《道德天经》之圣言”。道长曰;“去杂存真,虽不能读明,却必有得也”。说罢去了。
          
    鲁达坐于深山之中,潜心读经,渐渐地读出了真义。当他读至;“大道废,案有仁义。智慧出,案有大伪。亲不和,案有孝慈。国昏乱,案的忠臣”时。不觉叹曰;“道者,大也。先仁义而为天之经,假忠孝而为人之真”。当他读至;“以道为本,其鬼不神”时。不觉叹曰;“心中无私,而神明无用也”。读经三月,他方想起二郎,遂既出山,一路找来。鲁达路过中州,中州父老见他衣衫破烂,无不下泪。一翁曰;“如今天下宵小横行,而法师嫉恶如仇,恐难容于世也。中州百姓,无不日夜思念法师。今见的法师康健,大华有望也”。鲁达倒地拜曰;“鲁达无能,有负大华父老乡亲之重望,上天枉生我也”。翁曰;“天意至此,法师且莫耿耿于怀,待拔云见日之时,法师之气概,定当重光九州”。鲁达过于华州,见一童子坐于道中,他慌忙避让。童子曰;“有道不行,胡为人乎”。鲁达曰;“恐冲撞于小哥”。童子曰;“即行于道,亦当不避”。鲁达听的惊奇,忙倒地拜曰;“大华大地,真乃道德之乡,今见小哥,方知大华无忧也”。童子曰;“你枉有英雄之名,却无英雄之实。你不见天地安然,万古若一,试问大华忧从何来。你之所虑,真可谓杞人忧天也”。鲁达三拜曰;“今蒙小哥教导,在下三生之幸也,愿拜小哥为师,深习天道,万望小哥莫弃为念”。童子曰;“道既无也,何师之有乎。法于天地,明于日月,则无可不明也”。鲁达顿首再拜。童子曰;“君生的如此高大威武,敢问高姓大名”。鲁达曰;“天枉生之也,不足提及姓名”。童子曰;“君之宝仗,威仪无比,可试之乎”。鲁达曰;“禅仗虽勇,乃降妖伏魔之用也,真人之前,岂可言武”。童子曰;“武于英则雄,武于勇则魔,英雄魔鬼,一念之差也。以你之勇,当慎之又慎,且莫以英雄之名,而行魔鬼之实。天生万物,本无贵贱,至于生死,非凡俗之份也”。鲁达复三拜曰;“多谢小哥之神言,除却了我心中之魔”。童子曰;“小子欲观宝仗之威仪,但请不吝赐教”。鲁达无奈,一仗削去,却见童子一跃而过。鲁达大惊,连砍三仗,仍不见着。忙伏地请曰;“愚下不明,但请小哥明教”。童子曰;“心中无物则为空,空则轻,轻则灵。心中有物则为实,实则重,重则迟。实不着空,重不击轻,迟不及灵”。鲁达拜曰;“今见小哥,方知愚下俗不可言”。童子曰;“可笑天下英雄,自以天下为已任,却不见天下仍不天下,而英雄却死伤殆尽也”。鲁达拜曰;“但请天师明喻”。童子曰;“烨烨天道,远非人力而可左右,尊从天命,放达人生,天道无处不在,欢愉无处不有”。童子言罢去了。鲁达跪地,久久而不起。   
          
    鲁达听的二郎在宁武观,一路找来。至的观中,二郎见他心平气静,不觉喜曰;“兄遇神乎”。鲁达曰;“我杀宵小亿万,仍未消却心头之恨,幸逢仙长授以《道德天经》,却修得了心中宁静”。二郎曰;“兄之神遇,岂非天意乎,宁武观乃黄帝悔武思过之处,正乃我俩潜心思过,体道悟真之所也”。鲁达曰;“黄帝尊从天命,一统四方,尚有悔武之心。我辈胡作枉为,实罪大恶极”。二郎曰;“应天卫道,虽非我辈之能,却也非为天恶,我辈生性难改,难求明于天道,只求内心宁静则可”。   
          
    宁武观虽为万年之名观,但年久失修。观中有薄地三亩,二郎、鲁达读经之余,种些粮菜,将就着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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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3-6 0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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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11#
     楼主| 发表于 2016-5-19 08:52:40 | 只看该作者
    新 伯 乐 相 马(10)


       伯乐暮年,困卧于蒙山明相院中,怏怏终日而不乐。东山有驴曰阿黑,闻伯乐病笃,喜曰;“天助我也”。阿黑上的蒙山,进的明相院中,见伯乐病卧于床,拜之曰;“先生少目以视,东山阿黑冒死为天下请命”。伯乐问曰;“子乃何人”。阿黑曰;我乃霸王千里踏雪,万里追风之乌骓是也”。伯乐惊道;“乌骓赴水而死,何以至此”。阿黑曰;“天不绝我,趁水而出,隐于东山,时日已久。今闻先生久病,恐马经有失,天道或缺,今冒死前来,特为先生计之耳”。伯乐道;“子真乃天种也,可我目已不明,耳亦少聪,天下大统,岂可轻授”。阿黑曰;“以先生之明,少闻则知”。于是退至院外,掩其鼻,揪其舌,强而鸣之,果似马声。伯乐甚喜,执其手,抚其额道;“天不绝道,以子相授,愿子执大统,正大道,莫欺于天”。阿黑道;“天道恢恢,岂可欺也,况先生风范长存,为世代仰望,我亦为天种,更不可枉为”。伯乐遂授马经而死。  
    阿黑之弟阿灰闻兄为伯乐,至而见之曰;“兄为伯乐,我辈之幸也”。阿黑道;“弟何有此言,先生训导,犹在耳也”。阿灰戏曰;“兄欺伯乐老迈,此乃天道乎”。阿黑大惊道;“且莫为外人道哉”。阿灰曰;“想伯乐那厮,重马种,轻我辈,兄今继之,可雪我辈之耻”。阿黑道;“不可”。阿灰曰;“有何不可,兄今持马经,据明相院,为天下所宗。赵高宦贼,且可指鹿为马,而兄指马为驴,亦不为过也。且天下凡俗之辈,皆重名轻实,且短见无为,久而久之,皆以驴为马,而不知马为何物也。”阿黑曰;“马乃天种,我辈何可胜之”。阿灰道;“兄且勿忧,马日尽担草,餐尽斗料,方可为之千里。凡俗之家,养之何用也。而我辈仅束草之食,皮麸之养既可,天下谁人不喜。况以兄之尊,斥马为驴,是之为天下所轻,久而失养,且莫说千里,百里亦难为也。一旦我辈为天下所重,整日养尊处优,岂能不胜于马乎。诚如是,兄没世之功矣”。阿黑沉吟良久曰;“弟亦言之有理”。乃封阿灰为千里马。
    天下驴辈闻之,皆至蒙山,阿黑或以兄弟之亲;或以同宗之义;或以同乡之情;或因同辈之属;皆以千里而封之。于是乎,天下驴辈大甚。匹夫匹妇喜而曰;“昔者千里马累世难逢,而今驾车驮碳,拉犁运粪者,均千里之良马也,真乃我辈之幸甚也”。  
    昆仑本乃天帝牧之处,有天马百万,天下凡马,皆出其私交。二十年前,天降神马一匹,身高一丈有余,体长丈六且甚,通体如雪,蹄尾皆白,鸣之则声达万里,行之则舍山舍水,众天马拥而王之。阿灰信步行至山下,举足欲上,众天马阻之曰;“此乃天马之乡,子乃驴辈,何往之也”。阿灰怒道;“尔等不伦不类,非驴者何也。我乃伯乐先生亲封千里神马阿灰者是也”。众天马凝之。阿灰诘之曰;“以伯乐先生之明,何人不服。”众天马闻言大惊,归告于王。王曰;“我辈乃天种,岂可为贱类所辱”。众天马计曰;“以伯乐先生之明,何止于此”。白马王曰:“我且往蒙山于之论理,想伯乐不可枉天道而为也”。  
    昆仑至蒙山虽有万里之遥,但见白马王下的山来,夹清风,绝埃尘,须臾即至。白马王进的明相院,但见阿黑踞于堂上,乃问曰;“子乃何人”。阿黑曰;“某乃伯乐者是也”。白马王惊道;“子乃驴辈,何为伯乐乎”。阿黑曰;“前任伯乐已死,我继而为之,有何不可。”白马王曰;“既为伯乐,可有马经”。阿黑出而视之。白马王曰;“子既为伯乐,可为我一相”。阿黑闻言,少目视之,心下大惊。但见白马王高大威武,气宇轩昂,端正庄重,神仪非常,不觉心下妒意大生,乃曰;“尔非马也”。白马王曰“何以见得”。阿黑道;“我为伯乐,伯乐既我,我为黑,黑为宗。你一身白毛,易污易乱,难梳难理,贱之甚也。”白马王惊曰;“尚有此说”。阿黑曰:“此乃其一”。白马曰;“愿闻其详”。阿黑曰;“我身长四尺二寸,高三尺九寸。你长我者数,高我者甚,非驴者何也。”白马王闻言大怒,夺马经在手,仰天而叹曰;“天书岂可流于凡俗之手”。遂毁之而去。阿黑笑曰;“我踞明相院,既是伯乐,有经无经,有甚了得。天下凡俗之辈,皆重名轻实,且短见无为,谁能知之真假乎。我言既经,经既我言,已是天下所向,你区区一马,有何能为也”。  
    白马王取道西归,行至河边,见一通体火红,身材高大之马。白马王看的真切,心下大喜曰:此乃火云弟也。二马相见,抱头痛哭。原来白马王于火云马皆为天神,因贪嬉而贬,白马王降至昆仑,火云马落于凡尘。白马王见火云马骨瘦如柴,遍体伤痕,乃问;“弟何以至此”。火云马道;“自伯乐死,阿黑窃位,天下皆以驴为荣,而尽弃我辈于荒郊,饥不得食,渴不得饮,且日夜负重而鞭绳累加,不至此者何也”。白马王曰;“天道何以至此”。火云马曰:“天道以神为纲,凡俗之辈,乃无神之属,名之于命,须臾既为灰尘。而我辈虽皮肉之不存,但精神犹在,凡俗之辈,何可比之乎。恢恢天道,何枉之有,我辈生而当正于天地,死而当昭明万代,兄何忧之有乎”。白马王道;“大丈夫且不苟活于无道之世,而我辈乃天种,岂可立于不白之地乎”。于是兄弟相拥,赴水而死。  
    昆仑天马闻之,或跳崖、或撞壁、或绝食、死之且尽。  
    从此天下无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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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6 07:41
  • 签到天数: 1 天

    [LV.1]初来乍到

    12#
     楼主| 发表于 2016-5-19 08:53:23 | 只看该作者
    白天作品集《天歌》《天弃》《天乡之路》由中国国际文艺出版社出版

    书号;ISBN978-988-14004-4-4


    天歌


    中华民族第一部大型史诗(15万余字,成书578页)。中华民族第一部泰古神话总集。天歌以上天怀抱、盘古开天、女娲造人、羲皇制易、燧皇造火、炎皇树艺、尤黄大战、轩辕一统、娲皇封天、子牙封神、太上明道为背景,用宁静、纯和、光明、无私、宽怀、永恒的天性对生命作了最完美的诠释,将生命提高到无以复加的高度,使生命变得伟大而又崇高。是中华民族伟大而又永恒的有力象征。
      明天地之道、扬先祖之德、明人性之光、述生命之真。《天歌》是一部集历史、哲学、文学的文化总集,堪称中国的荷马史诗。
          

    如有需要的诗友,请登录我的博客,http://m15102912658.blog.163.com ... 03120164181203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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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3-5-16 12:35
  • 签到天数: 2395 天

    [LV.Master]伴坛终老1

    13#
    发表于 2016-5-19 19:18:45 | 只看该作者
    欢迎白天文友入驻四季歌小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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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15-3-6 07:41
  • 签到天数: 1 天

    [LV.1]初来乍到

    14#
     楼主| 发表于 2016-5-19 20:33:08 | 只看该作者
    鹿城飞侠 发表于 2016-5-19 19:18
    欢迎白天文友入驻四季歌小说版!

    谢谢,问好大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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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1-12-10 17:18
  • 签到天数: 120 天

    [LV.7]常住居民III

    15#
    发表于 2016-5-21 22:18:53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白天 发表于 2016-5-19 08:48
    灵 鼋 记(1)

      盘古开天劈地,功成欲退,恐后世迷失天性,遂将手中之巨斧,化作昆岗。方三万里 ...

    问好老先生!欢迎入驻四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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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A的每日心情

    2021-12-10 17:18
  • 签到天数: 120 天

    [LV.7]常住居民III

    16#
    发表于 2016-8-6 07:23:13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期待精 !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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