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诗人邀观众摸胸”摸出了什么
□乔志峰
女诗人酒吧邀观众摸胸,艺术或是色情?4月19日晚,北京东城区一酒吧,在所有乐队演出结束后,一位叫林侧的女子站立在舞台上保持30分钟,让现场观众上台伸手触摸她的胸部。林侧是1993年出生的音乐人、诗人。这次在舞台上的行为艺术表演是林侧的第一次。她说,“我们是生长在夜晚的一棵树,我们的身体会发光。我们的血,像河流一样,带着温度奔跑”,但“我的身体比思想更纯粹”,愿意与你们分享这一种纯粹的发光的美好。 年轻女孩的胸部,当然是美好的、值得向往的。但很多美好的事物,都“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否则不仅亵渎美好,一不小心还容易犯错误——或被斥为流氓,或干脆被直接扭送派出所。没想到,有90后漂亮女孩主动站出来,大大方方请大伙儿去摸她的胸,当真是“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可是,这事儿发生在酒吧内,应该也算公共场所吧?公开玩这种游戏,是否涉嫌色情?即便打着诗人的旗号、行为艺术的幌子,恐怕也不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都说现在的诗坛落寞,其实一点也不。从近年来的无数次“诗歌事件”来看,诗坛的喧嚣程度似乎并不比娱乐圈差。且不说“梨花体”所带来的全民狂欢,单就是一小撮诗人策划的活动就让人眼花缭乱、叹为观止。新疆诗人杨某为了炒作,散布自己假死的消息;男诗人寻求女作家“包养”;律师、诗人联合炒作,一首诗卖出80万;某人宣称保卫梨花诗,当众脱裤露出小屁股……现在,连女诗人都坐不住要主动请人摸胸了,某些所谓的诗人心里,到底是什么“邪火”在烧?是为了炒作出名,欲与Papi酱等网红一争高下吗? 诗人和行为艺术家,本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概念。可现在,打着诗人的幌子行“行为艺术家”之实,却成了某些“聪明人”出名的不传之秘方。打着诗人的幌子,才显得有品位、高人一等;行“行为艺术家”之实,才能够通过折腾吸引眼球、名利双收嘛。这类“诗人”此伏彼起、招摇过市,到底是诗坛之幸,还是诗坛的悲哀?“女诗人邀观众摸胸”摸出了什么?是诗坛的乌烟瘴气,还是整个社会的浮躁和堕落? 古往今来,不少诗人都有些特别之处。比如苦吟诗人,为了一个句子可以苦思冥想上几年,于是就有了贾岛的“二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就有了卢廷让的“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然而,贾岛苦则苦矣,顶多寻思的时间久一点、最后流了几滴泪罢了;卢廷让“狠”些,也不过是扯断了几根小胡子,他们都没有伤筋动骨,也没有什么风险。现在的某些诗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都敢干,难道他们不怕成为扫黄打非的对象?而为摸胸提供舞台的酒吧,是否也有违法之嫌呢? 有时候也思索,究竟是诗歌没落的现状造就了小丑般的诗人呢,还是小丑般的诗人充斥诗坛导致了诗歌的没落?抑或是两者兼而有之?但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靠某些诗人的无聊表演和炒作,根本无法救诗歌,只能使诗歌日益偏离艺术、堕入丑陋的深渊不能自拔。 真想请画家为某些丑态百出的“诗人”们画个像,立此存照,隔一段时间就拿出来看一看、乐一乐,保证比看动画片更精 、比看小品更可乐。可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这样的画一旦流传下去,岂不是贻笑万年、让后代耻笑啊?“诗人”们不怕丑,作为和他们同时代的人,我们还要脸呢!如果诗人们不能老老实实把精力放在好好写诗上,而是继续胡闹,“你怎么那么诗人啊”会不会成为骂人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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