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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典后的小花絮
清清慈湖水
宁波慈湖中学,去年母校110周年华诞庆典大会的帏幕刚刚落下,数千与会者的人流慢慢走出会场,全校的操场、校舍、各休息室,过道、校史陈列馆楼上楼下、大门内外广场、 虹桥、师古亭、谈妙楼、湖堤畔···到处是团团簇簇的人群,有的拍照留念、有的互诉别情,欢欣笑语,倾情抒怀。说不完的苍桑岁月,道不尽的学友情长,激情聚会的喜悦,感叹别离的难舍,互道珍重,共祝健康。看到同伴满头的白发苍苍,伴有蹒跚的身躯,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校庆聚会了。这场这景,令人唏嘘。真是:
“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一批又一批的学友回去了,有原车返回的,有专车接送的,有乘“动”字列车,有乘高速班车,公交的,短途的,还有被驻地慈城学友拉去小聚首的。无不情意绵绵,难分难舍,一一道别。
当天, 慈城老地方宾馆还留有:谢爱芬、董鋆庆和慈湖水 三人未走,成了最迟的离别者。下午三点多我们三人又来到学校,依依不舍,流连忘返,从我们三人的小视角,却也看到了母校大庆典后的许多小花絮 ———
大会开完了,这时大会场大量的长靠背椅正在拆除装车,一辆辆装满桌子长椅的气车通过学校西大门源源不断的运走,大片的会议装饰布置设施,广播通讯,宣传牌等正在拆除整理,清理场地,一片繁忙的景象,我们的心里真是感慨,母校的老师同学们,园工们,为了庆祝大典,为了学子们回校隆重聚会,真是费尽心计,繁忙辛苦。感恩母校,长驻在心。
我们边走边看,又仔细的观赏了许多母校师生卓有成效的业绩展示牌,一幕幕一桩桩的历史业绩尽显辉煌。在谈妙楼一带,我们对位于原址的四九楼、五三楼深深的作了回忆遐想,忆味无穷,仿佛当年的风姿情景犹存。在与学校接待处联系好第二天去火车站的接送气车后,我们到食堂吃了晚饭,与中午拥挤热闹场面相反,晚上没有几个人在这里吃饭,大家都回家过周末去了。
晚饭后,我们三人游兴不减,异口同声提出,要沿着慈湖岸畔环游回宾馆。我们深知,这机会觅为珍贵、难得。漫步慈湖岸畔,抬头望去,四棵银心大树在点头欢迎我们。看,慈湖的碧波荡映着银心树的高大身影,参入云端;伟岸的阚峰青山把银心大树紧紧拥抱,郁郁葱葱。啊,正是这四棵高大的银心树,可是见证了母校慈湖中学的历史,从普济寺到教学楼的一砖一瓦建设、发展、壮大,一届又一届的莘莘学子从你身傍走向祖国各地,一拨又一拨给母校传回了学子的喜讯和捷报;我们不会忘记在银心大树的荫凉清棚下,同学们孜孜不倦温习功课、玩耍、乘凉、休闲。现在已成了我们美好的回忆。
天已经暗下来了,天空中没有月亮,只有微弱零散的星星和断断续续昏暗的路灯,走到大庙,这里曾是我们吃饭、睡觉、夜自修,伴随我们度过学校生活的地方,我们的内心倍感亲切。大庙分三个部分,北部是个大厅,摆放这30~40张八人就餐方桌及长板凳,既是食堂,也是夜自修做作业的地方;中部是两层楼的宿舍,南部分是底楼宿舍及校医等用房。中部中间有个大舞台,曾记得我们第一天入学的晚上,舞台上方挂着“欢迎新同学文艺晚会”,大哥哥大姐姐们为我们演出了精 的节目,有:<黄河大和唱>、诗朗诵、器乐合奏、小歌舞、二胡独奏、数来宝等,我们就坐在大厅朝南看演出,非常热闹。可是现在这里已是部队的营地,大庙南大门前那两棵双人难抱的大樟树已不见了踪影,令人叹为婉惜。
附近,就在这慈湖的东南角有个湖水排放口,现在仍老样子,面目依旧。每年到了汛期,从西远嶺和阚山坡溪流奔流下来,充满了整个慈湖,汹涌澎湃,大量的湖水就是通过这个排水口,经水渠流向慈溪甬江。有趣的是总有当地农民抓住这个机会,利用鱼儿逆水而上的习性,在这平面倾斜的流水口子布下网来捉鱼。这个时候,我们总是七嘴八舌、指手画脚的指挥着,开心极了,劲头比捉鱼的人还高。
从大庙向西,沿南岸湖畔走,原只是一条小路,常是我们课余饭后休闲散步的去处,这里已被改造成小公园似的景区,小路弯弯曲曲,场内花圃、草丘、灌丛、石雕、绿树、花木点缀,以及路面的弯曲高低,使我们有如进入迷宫的感觉,天暗得看不清路面了,我已经一脚高一脚底的“喝多了”,这倒也为我们环湖游增添不少情趣。
回到宾馆,我们到服务台结清账,就回房整理明天旅途的行当了。这时老董的内当家来电话了,汇报当日活动情况,计划什么时后返回、几点到家,一切实况报告清楚,两人在电话上就亲情喜笑颜开了。鋆庆是位:勤、洁、爽的人,他很勤快,爱清洁,每晚睡觉时都要把衣服折叠的整整齐齐,待人真挚豪爽,我与他两人两天的同寝共室,相处甚欢。
经爱芬的介绍,第二天一早我们三人去一家小吃店吃早点,真是吊人胃口 :慈城特产 “乌馒头”。我们三人决定,一人一碗豆腐脑,乌馒头吃饱。我先占领一个桌子三座位,爱芬与鋆庆买食,谢说钱我付了,董说“乌馒头”我包下了,两人争着付钱,我坐在一边享清福。眼看蒸笼里“乌馒头”已没几个,不多了,董就拼命交涉,老板只好把存放在家里的统统拿出来。吃好吃饱了,我们三人还一人一包,“吃不了兜着走”。嘴上说回家的路上可吃,但我还是觉得吃了心疼,舍不得吃,要回到家分一半给老伴吃。在返回宾馆的路上,老董还讲了慈城“乌馒头”的历史典出。而且还说老底子的慈城“乌馒头”,全身都是乌黑色的,不像现在这样,上部白馒头色,底部乌黑色。乡土情、乡味浓,真是享受到家啦!
上海、衢州南北方向,我的火车票是上午十点,她俩是中午一点,我就先起身告别了,在吃乌馒头时我们互留讯址电话,应该说时间长了是会忘记的,但这三、五年内我们是会想念的。
再见了母校,再见了我们所见所念的老师同学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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