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8-26 10:42 编辑
第二十七章对《关于鲁迅》一文的伤感
我一直很受冷落,尤其在诗歌和小说写作尝试上一次又一次失败中。而我从不讳言这种冷落的苦恼和无奈,更乐意探究其中原因和可能后果。
上网以来,对于网上我的文字,虽常有支言片语的支持和理解,但我自己也清楚,真诚关心汉文化事业者,特别现今内行和专家们,对于“克谐/kexie”其人其文是不容易认同的。其实,针对我个人被认同与否,原本无关大局。但是,如果一种评头论足,是针对影响我世界观成型的思想、学说和理论,尚且还是针对我自己已有所了解并深受其影响的人物。那么,面对这样一种评论或杂说,如若其是公开地立足在一种非学术理论、非精研雕琢、非强权名望或非金条压榨性立场上,且摒弃了帮派禁锢之偏执和世俗泄私愤之狭隘,确乎又有“求同存异”之胸襟,并执着一种每遇见“违心拗情别扭事”便要“口诛笔伐”的勇气和立场上面。毋庸置疑,无论这样的交流、争执、思辨或评说,是否加上“七嘴八舌”“闲言碎语”“杂咀稗说”等名头,亦不管使用散文、杂论、随笔、漫谈、白话、戏剧、诗歌、小说等何样题材文字……首先,我自己在此声明,都特别心甘情愿去读、去看、去想象、去“思”或去“问”。
上世纪九十年代伊始,花城出版社印发了一套包装精美的“人生文丛”小品文集。它让我满足了多年来,急于想读到一些国学“人物”原创文字的渴望。
在既往学习鲁迅先生文章时,业已明确知道,鲁迅先生许多言论不是来自凭空想象,而是有所针对性的揭露和驳斥。无论对人或对事,在鲁迅先生或讽刺挖苦、或断臂棒喝、或剖心沥胆模样的由此及彼,抑或殚精竭虑的从古至今等等诸多言谈话语和字里行间,既不乏见常人的固执偏颇,亦不缺少文人大家的严肃慈爱。其中,不但可见到“秀才举人状元朗”或“学士硕士博士”型学者们的钻研精神、思想高度和业绩成就,亦能够领略到地区性、民族性和时代性文坛闯将和旗手们特有的一种高风亮节和远见卓识。
鲁迅先生给予我个人的最大精神力量,就在于他指出了“名字就叫中国”这个地方总能涌现出一群堪称“脊梁’”的人,他们才是这一区域民族繁衍生息和发展壮大的希望所在,他们也是社会文明进步中不可或缺的力量源泉。
凡人世间,亦无论东西方世界,显而易见的“成王败寇”现象,有着诸多层次原因,也是客观性质的存在。目前,谁敢坚持说“成王败寇”现象就是彻底错误,或讲这样一种现象就是完全合理并绝对正确。那么随后,如若开辟出一块地方,按照成败双方任意一方面的单一观念去走一走看一看,究竟其特色化区域又将会变成何种景象呢?至于这样一种实验性结果情况,虽不敢乱讲,但其失败结局是铸锭不会错的,而且其存在时间上也一定不会太长久。之所以要这么讲,因为不管何种德行模样的大能贤才,任何一种简单化一且纯粹洁净的认知事物之能力和见识,也就和一个智残傻瓜相差不多了。当然了,如果只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故意在这里那儿鼓捣“自欺欺人、愚人私己”之学说和理论者,则要另当别论。
即便最进步的学说和思想,也不总是 事事始终如一占据着时代上风,尤其在社会实践中,也不一定都会立竿见影,或说都能即刻形成某种与其预见和猜想完全符合性局面风貌,并呈现出来既定模样客观物质性壮观景象。例如:圣西门和傅利叶曾做过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模式化社会实践活动,他们即使拿到今天来再实施,也一样会引起周围人们不解和大多数民众嘲笑。但是,类似这样一些事物一时一事失败,却为后来马恩列斯毛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设想,从理论到实践上成功奠定了基础思路。那么,圣、傅之失败,从社会进步这层意义上看,应该说是一次成功的实践活动。
回头再讲鲁迅先生,还要说到新中国成立问题。在中华民国三十八年大陆生涯中,国破家亡是首要悲惨的政事,而妻离子散在民族生死存亡抉择关头上应属于位居其次的凄惨和悲怆。当然,持这种观点者,必定应先排除一些自愿甘当“奴才”“卖国贼”者,而且其中像有一些只牵挂“党国”“君国”或“自我”之厉害者,也应该另当别论吧。鲁迅先生能够在当时民国传媒上一片“义正辞严”痛斥“红区”土匪暴徒之际,却从他们身上看到了中国未来和国家希望。不管这样一种说法是“嫁接”的还是实事求是。总之,以我个人见识分析,仅从鲁迅先生观察问题的敏锐性以及它周围学生和朋友为人处事上来看,确乎应该如此。新中国成立后,前十年国泰民欢之景象,甚至到“文革”前的社会人文精神风貌。尽管其中也有不平静和矛盾重重,但可能正因为没有处理好其矛盾,才有了更可悲的未来。但是,应该说凡从那一时段经历过来的人,至今回想起来,依旧会自然而然生发出来一份民族自豪的昂扬高亢之情怀,并会把这样一份心情和感受去溢于言表。仅是这样一点实事上,在华夏文明历史上起码应该是特别令人振奋并十分引人向往的国家大事。
今日大陆、台湾甚至港、澳,如果从政治、经济、科学和尤其是艺术文化特色方面都“美的已经不能再美了”,那么我想,像鲁迅先生所定义的国人中堪称“脊梁”者,除非不识时务或变态似“捣蛋”或“逗着自己或别人玩”之外,否则她/他应该义无反顾地投身于“利人而又利己”的任何行当和事业中去,甚至就应该累死在“利人而不利己”真正无私奉献的生活和工作当中。既然长了人脑子的人或人物,尚且知道华夏民族集中生活地界上尚且还没有美到那种份上,或形象一点讲就是脸上还有癖瑕急需整容和“倒持倒持”,甚至就是在脸部最美地方长出了黑痣和“雀斑”,那么,你(就是那自认为“民族”“国家”都是他自己家里的也无所谓)认为这正是你的“最爱”。没关系的了!我的审美观有点别样,看着你那个模样就会应激性“反酸、嗳气、恶心、呕吐”。为此,我以一名患者身份,只想给专家、学者或大家们说一说为什么我会出现如此症状的原因,这总应该可以吧?
针对此刻本论坛上出现的一篇署名梁实秋先生《关于鲁迅》一文,我个人看法如下:
一、我怀疑其是否为“假借”品。
二、我对这篇文字的看法,在上面其实基本也算说清楚了。
三、我还有一点问题在下面还想说出来。
鲁迅先生身材不高,略喜爱新中国文学的人一般都应晓得了。肖伯纳先生个子高矮是否通过读他的作品就能读出来呢?对此,因为我没读过,也不敢妄言。但我确实看到过《关于鲁迅》一文中梁先生提到的那张照片。“哇赛!肖伯纳先生个头的确好高的哎!”如果肖伯纳先生能够知道身高与自己一生作为,尤其与其艺术成就,还有着内在因果关联且还是成正比例关系。于是乎,他一定还要再去“喝增高茶”“吃增高药”“穿增高鞋垫”滴!不单他想,俺都想哩!
像扯谈别人身材高矮这种无聊之说是否会出自一位“文学大师”之口,我不想再谈了!下面,想说一说民国时期一位诗人徐志摩先生。
很是偶然1980年左右我就读过徐志摩先生的诗,他的诗是否很美也不谈了!只想谈一下印度诗人泰戈尔造访中国。我至今最多是对我妻子说过:通过徐志摩先生让我知道了一件事,甚至至今惊叹不已!那就是徐志摩先生在经过一夜同泰戈尔先生促膝交谈后,对泰戈尔才华的评语。志摩先生大意是说,他自己也未曾想到一个人知识文化境界能够修炼到如此地步,甚至张口吐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晶莹明亮的珍珠。
无论徐志摩先生对泰戈尔才华评语是偏颇抑或失实,但这话语对于一位伟大诗人的颂扬,应不为过;这惊叹是对于一位为国家民族和世界文化,而莘莘耕耘不辍的文艺大家之钦佩,即便是过誉了,也于事于人无害;这种大呼小叫,作为对一个人能够“格物致知”可将艺术才华和个性魅力造诣到何等程度之判断,即便是错误者,但是任何敢于“盲信盲从”这种错误的人,我认为依旧值得人们去称赞和尊崇。
如果根本就是孤陋寡闻、附庸风雅、“稀里糊涂地跟着混”的网络文人,我早就想提醒一下:与其在这里面“使劲”,真不如“一边凉快着好”。至于其它可以选择的生活方法或方式,可以这样讲,眼下生活中“自由和自在”之状况,确乎已经达到“前无古人”的“开明盛世”了。之所以这样说,因为就在眼下,只要想好了就去做的,一般也都能够达到“有求必应”地界,而这绝不是故弄玄虚;如果想不好的还一味去做了,真的就有“死的不明不白”者,而这也绝不是耸人听闻;另外,还有许许多多想不明白者,那么,不妨建议他们应该来“上网”,这话好像也没有什么错误。但是,若在网络上发表言论,并想要加入批评者的行列,尤其还怀有含沙射影和指桑骂槐之热心者,我也鹦鹉学舌地奉劝一句:“还是要读懂了和多读几遍原创的东西之后,再公开言论,这样也才好!” 不过,对于眼下网络上任何如同“多读几遍文字或书本”的呼喊口号或吆喝声音,我自己就不会按照去做。通常情况下,经常是大致翻阅读看之后,仅凭直觉上“不即不离”“大概所以然”后,即刻便四处嚷嚷开了。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呢?因为克谐就是这种德行,请诸位多多包涵!
2003年5月24日晨针对皮介行君转帖梁实秋《关于鲁迅》旧文而作。2016年8月修于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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