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克谐 于 2016-9-24 11:08 编辑
第五十四章与“四季歌文学社区”网友交流文字之一瞥
(一)
读思语哲先生此楼文已有些时日,当时读后,即想质疑:“杂文是否必须有灵魂?其灵魂究竟为何物呢?”但我一直不愿被人视为“没事找事”者,故虽有此心思,却未敢随言妄语!
适逢春季,医疗查体事务繁忙,而我班上时间支离玻碎,像习惯一气呵成的书写爱好,亦无法为继了。故闲来再读楼文,自觉有话不吐不快,所以贸然议论,唯求商榷吧。
首先,在堪称优良的文化氛围内,“批判”一定不应该只是为了“将某某某批倒批臭,甚至再踏上一万只脚,令其永世不得翻身”,而“批评”更不应该等同与“赤膊上阵、人格侮辱、肆意谩骂”吧。然而,凡是评价、议论某一事物(包括人),起码在国内,惯常难免充斥着类似上述“批评”“批判”样式人性心理和品行格调。那么,“杂文”作为文学艺术之一种形式,甚至把“散文”当作文学形式统称的话,能够与“杂文”并列的应该还有诗歌、小说、剧本、书信等等。总之,凡一切“文学形式”,对于广大民众而言,都不过是利用语言文字来“倾诉、表达和表现”某种思想行为格调而已,在其中能够成为文字内容者,最经常的还是一份自我个性化心愿、认知和观念吧。
若上述表述没有严重错误的话,那么,无论是谁把“杂文”比作“投枪、短剑、匕首”,而把“诗歌”比作“花腿秀脚”,甚至把小说视为“流星锤、斧钺钩叉”等,不但没有什么致命错误,而且对于此类文章之中某些具备代表类型作品而言,这种用“冷兵器”表述特征的说法,确乎不失为形象而动人的比喻。但是,文章究其文明进步性天职而言,它本身毕竟不像“十八般武器”一样原本只是用于自卫和攻击之目的,而文学艺术即便当作“武器”来使用,究其历史渊源和未来使命都将有着比“十八般武器”更多层面上作用、价值和意义。所以,对于 “批判性是否必为杂文的灵魂?”“杂文是否都是投枪、匕首?”等类似问题,与其说“见仁见智”,毋宁讲“任由自以为是和自作自受”反而更加公允,且有利于“百花齐放”的理性文化道理。之所以这样讲,起码一个原因是由于国内文艺界,多年以来,在所谓“见仁见智”措辞之下,往往亦不过只是“强人、权势者”的“一言堂”罢了;再者,则是最常见到的“哈尔呼西、呼尔哈东”之类“老好人”“合稀泥”或直言“明哲保身”者的匠心独运而已!而在这后者之“匠心”中,最常表象出来的又惯常是维护“强人、权势者”的蓄意运作和一意孤行的单一意向及其目的,究其在文化事业上的进步作用,其实与前者亦不过“同出一辙”。
究竟什么才是“见仁见智”?为何在文化作为上“凡隶属文艺批评行为”而我更欣赏讲“任由自以为是和自作自受”呢?对此,其实我也仅是一份自觉感受而已,若再深一步细说,不免要捉襟见肘、自曝其丑了。尽管我自己并不真正担心将“自我丑陋”示人,而且多年来一直便是如此行为者,甚至我个人即便再多写什么或少讲啥玩意儿,对国家和个人都无关轻重了。但是,每当我大放厥词之际,不知为何内心总有一种忐忑和心悸……于是,耳旁便会鸣响起来,中学时代读习狄更斯《艰难时世》中一句话:“希望你利用我,不要伤害我。”然而,即便像这样一句经由翻译过来的名言,单单在国人之中,又会有多少人“感同身受”呢?
呜呼,就此打住吧!
一时妄言,若有失敬,深望见谅!
据2016年4月19日星期二跟帖整理。
(二)
谢谢单衣君针对楼文的提醒!
单言“自言自语”一词,其本身应属于中性,按说不关乎褒贬。不过,仅是在我个人意识上,以为其更接近贬义,甚至暗示着:凡整日“自言自语”者近乎存在精神方面的异样吧。
对于“自言自语”一词,为何我个人会有上面一种心理呢?
从小学、初中到高中,我一直穿梭在济南东部护城河的两岸。当时,从我家去高中学校路上,经常会遇到两个精神病人,一个是中年妇女,另一个大概是生于五十年代初的男人。若说他们二人与周边其他人最显著的区别,除了服饰上明显“不在节气”之外,再就是每次见到他们,若说二个人一模一样的地方,最显著的就是其嘴上一直都在“念念有词”,若用土话讲,就是“一直嘟嘟囔囔”;若用文辞描述,既是“一再自言自语”了。
“文革”期间,我父亲曾协助一家精神病院搞科研,具体内容就是用狗骨头做注射针剂。我父亲作为学校工厂内一伙人,曾参与生产了一套“安剖自动封口机”。因此,在那时候,起码有过一两年时间吧,我父亲经常光顾精神病院。可能正是这一因素,当我在外地上学的五年期间,父亲曾经不止一次对我讲:“遇事别想不开,你得什么病都可以,千万别得精神病,那样你自己感觉如何不清楚,但别人会为你痛苦和难堪!”
在医学院学习中,我读过了当时可以借到或买到的所有翻译过来的弗洛伊德作品。而在精神病院“见习”中间,我特意到患者面前主动与他们交流……究其目的,是为了急于解除我自己对于“精神疾患者”一种恐惧而好奇的心理。
话到此,关于“自言自语”与精神疾患的联系,若再展开随后只能是一些个人不成熟见解了。所以,就此打住,不说也罢。
总之,关于“自言自语”一词,我自身有一种特殊情结在其中。所以,针对大学毕业后,与工作和生活闲暇书写的这个不过万数字的《自言自语》,尽管公开在网络上也有三五年了吧,但我一直没有认真整理过,基本都还是最初样子。
近来,反思自身写作经历,重读那时节一些文字,确实没有了当初“舔犊之情”般的欣慰,反而变成了一份对“知难行易”的惊恐了!因为,在这个《自言自语》之后二十年工作和生活经历方面,我个人完全像在体验和重现着当初私下里一直沉思、估摸和思辨抑或预言过的一切!即便曾经有过“防患于未然”的心理储备,却依然没能逃脱“客观必然”的宿命,进而又令自我深陷入极度愤懑和更多慨叹之中……正因为如此,眼下我打算再把《自言自语》认真整理一下,努力辨别其中的“所以然”和“之所以然”吧。
再次感谢楼上和楼下诸位网友的认真评议!也希望继续对后面文章,提出宝贵意见和建议!
2016年9月整理自2016年4月21日跟帖。
(三)
“遗世独立固然不错,随波逐流也有精 ……”一方先生此话读来,令我为之一振,不仅感觉上十分明快,而且心绪上也极其畅怀!然而,在我个人认知水平上,却认为:如此言论,颇合乎常情时态,却正是当下国内外社会生活和文化现实中,之所以乱象丛生的症结所在。
首先说明,我和一方先生远近都无任何恩怨或利害纠葛,完全是“话赶话”至此。下面我的言论,说“借题发挥”也好,讲“有所感慨”也罢,都仅仅是一种个人看法和思辨。所以,仅供参考,如若“言多有失”,而冒犯或得罪某某或谁谁,深望见谅!
生活中间,若说“随波逐流”,确乎比“盲信盲从”“追腥逐臭”“人云亦云”都显得格外好听,特别是将其“说”出来或“写”下来,都能够比较坦然,起码在心里面一般不会即刻引起特别反感情绪吧。当然,若一定较真的话,单从字词外形上看,“随波逐流”和后者类似措辞,原本存在着显著性差异,也自然可以分别对待,或直言就是“不同”了,或谐语根本“不搭界”吧。然而,若认真探究这样一类词语内涵中间所针对的个人或群体行为而言,在它们之间,尤其于性质、过程和结局上,不单是相互交集,而视其为“等同”或“类似”或“雷同”,亦不为过。
我自己在过去五十年生活中,就是一个十足的“随波逐流”者。仅仅因为高中时节,于私下日记当中便确定下来一个自以为是的座右铭,即:“不自欺欺人”。由此,在学业、专业和仕途以至于家庭生活上,远看貌似“一帆风顺”,近瞧其实“坎坎坷坷”,而实际情况上应该是“生死跌宕”。为何会如此呢?仅依我自己反省的结论,其根本就在于:“随波逐流的行为模样与不自欺欺人的德行追求,始终相互矛盾着且频发冲突的结果。”
我实名“马承立”,而在这个名字下的专业论文,凡有合作者的一定都是为了晋升职称的借力和杜撰,凡独立成篇的一定是个人经验总结和个性心得体会。以往在我个人的专业论文中,曾经有一篇获国家认监委、司法部三等奖,还有一篇被省级认证协会也评为三等奖。尽管都是“三等奖”,前者奖励不过一千元,而后者三五百元。但是,因为涉及我个人的这两个奖项,完全不存在“人情世故”的骚扰和顾忌,故而也最为我欣慰、坦然和引以为骄傲。之所以在此讲述这一情况,意在解释为何对于我个人已经出版的二本书,一本小说杂文合集《光看别戳》和一本诗集《轻歌曼舞》,确乎一而再三格外刻意标注上“自费出版”之类似理由的姿态、心理和症候;另外,也是借此提醒一些网友或朋友,不仅只是在今天社会环境下,其实远至明清朝代,甚或不妨亦可预言未来,只要有了公开或私下自以为是的即便像“心灵鸡汤”一样文字创作品,在不影响家庭生活前提下,都不妨自己投点资或“等同与”赤膊上阵自己为自己摇旗呐喊一番吧。若进一步追问:之所以抑或为何要如此?别的情况也不多说了!仅讲我个人“自费出版”之体会,确实比一位专业青年作家给我的“远离网络,关注报刊杂志,不断投稿,力争加入文联……”等“出版”建议,则要来的更加舒坦安心和自由自在。
我女儿四岁从少年宫学画,虽没有拜名家为师,而其绘画基础和中学时所达水平已经屡遭围观和热评如潮吧。但是,在其报考“清华、央美、人大”时专业成绩单上,起码让我这个外行人看来,却都“惊人的相似”……唯有一门“大失水准”距离“入门”及格线仅差一二分,而另两门竟然近乎满分了。而我亲自在首都陪孩子考试之中,耳闻、目睹和亲历的“善意建议”……如此明目张胆而触目惊心之盛况,若说实话,即便不是囊中羞涩,也会像我当时对女儿解释的:一旦随波逐流,随后的考研、入职或岗位升迁都将会是一如既往的“如此这般”了!否则,你就会心有不甘。然而,一旦放任自流,即便随后一生中事事都能“心想事成”,而在心理素质上,若真正再达到“自然坦荡”的境界,大概非“天圣”即“神仙”了吧。
上述罗列我自己生活中两个实例,似乎与这儿话题无关痛痒!而更像市场上“王婆卖瓜”式自吹自擂。其实,抛开例证,若直言不讳地说,即:任何一个人,在“随大流”的近代“存在哲学”里面,更应该时刻警惕“勿以恶小而为之”的祖训。话到此,又经不住让我想到了一位我们当地的父母官,他一边从不吝啬地大笔挥洒“做官需谨慎、从政有风险”的箴言警句,一边从不顾忌自我作风形象而恣意妄为以至于“锒铛入狱”的现实故事。
综上所述,原本针对“随波逐流”这一话题,单就我个人方面的感觉认识和心得思想,尤其在态度和立场上,都基本表达完整了。但是,好像还有一点意犹未尽!所以,再多一些也无妨吧。
就一个“文人”而言,在“做人作文”之中,若说“随波逐流”中那个“波流”,对我个人而言,其若仅指“流派”“路线”或“阵线”的话,则从来不是我所热衷的。事实上,对此我一直关注的只是某一有过社会影响的“作品”及其创作者的真实生活,即:相关“名家名作”的真相事实如何。对于此一类文艺人物,单言在近代国内文学界,可谓“不胜枚举”了。然而,在这些人物之中,若仅是“文艺大家”者,民国之前已经“仙逝”的不说,凡新中国成立后,在大陆上的知名人物,无论去世或健在者,亦无论名声与地位是否等价齐观,起码在我三十岁之前都视其为“苍白而悲催的一生”。正因为如此,即便“纯粹愉悦自己”,我理性选择了“求实务而远艺术”的医学职业道路。但是,亦如“个性决定命运”一般,时空阴差阳错地令我自己走到了今天不尴不尬的“业余文学爱好者”地步。那么,为何我在青春年少之际,便认定国内文艺工作者必是“苍白而悲催的一生”呢?对此,我不想再多说了。因为,在以往我的《杂咀稗说》像“明湖夜话”之中,甚至就在“四季歌文学社”如《读书杂谈笔录》里面,尽管语意隐晦且含糊不清,但确实已经说了很多。在此,我只想表明,希望文学爱好者们,若追求“遗世独立固然不错,随波逐流也有精 ……”的话,请务必关注这三个国内人物的其人其作,尤其是他们个人的生平命运吧,即:冯友兰(1895.12.04~1990.11.26)、张岱年(1909-2004)和梁漱溟(1893.10.18-1988.6.23)。
总之,对于“随波逐流”的理解,我个人可能过于偏狭,但从文学“文以载道”和“志当存高远”上,或言“反映现实”以及“立足文化进步和勾画未来”等方面考虑,我不赞同“文人”的“随波逐流”论,而就近代国内文化现实而言,尽管六七十时代高举语录的“政治文艺”论调似乎消失匿迹,但在岗在职特别是那些拥有权势的文学艺术“家”们,无论传媒言论还是网络闲谈,即便在一些谩骂讽刺的作品中,他们高举红宝书的手其实始终没有放下来过。文学艺术,或简称“文艺”,在当下东西方无论是谁居于文明进步的前列,究其在人类思想解放或言文化进步角度方面,其未来是否或是一片黑暗抑或毫无光明可言?尚若在过去世界文化历史行迹之中已经闪现着曙光和方向的话,那当下一切堪称文化人者无论中外究竟又应该坚守什么呢?
一时兴致所言,欢迎批评!
2016年9月整自2016年4月27日星期三跟帖。
(四)
上面一方先生于百忙之中四两拨千斤随性之语,颇为达观、洒脱。由此,即刻显出我的婆婆妈妈。
一直以来,我个人在行文格调上,始终有一种恰如祥林嫂病态样自怨自艾,甚至完全没有国内一般文人雅士惯常具备的视野开阔、人情练达和游刃有余。也因此,又一次印证了我个人私下里一直防范再三,却又始终掩盖不住的自身痼疾和个性缺陷,即:自恋、偏执和狭隘。
自七十年代末国内普及家庭电视至于今,我时常浏览的电视频道,从中央到地方,最后关电视的时候,一准就是没有了“动物世界”的写实镜头。之所以说起这事,是因为读一方君之上文,在我脑海和心情里面,即刻蜂拥着类似看电视中“动物世界”一模一样感受和情绪,尤其读到君之文中“那悬崖峭壁上,那深山沼泽间,那挣扎探头的生物……”之际,眼前随即浮现出来,或在悬崖峭壁,或在枯枝败叶之间,一个或黑或红或“高级灰”颜色的千足虫,摇头摆尾,行影匆匆。与此同时,仿佛又看到,在亚马逊热带雨林树冠上,一只慵懒、舒缓的树懒正悠然自得地睁开了睡意朦胧的眼睛……于是乎,我禁不住暗自思衬:在大千世界动物群体当中,已经继承了祖宗创造文字的人类,尤其他们之间,那些喜欢耍嘴皮子和舞文弄墨的文人们,面对一个又一个的鲜活生命,恰似那个千足虫或这个树懒一般生活,是否还应该让他、她或他们再去弄清楚和辨别明白,究竟什么是“一只特立独行的猪”抑或什么又是“随波逐流的白鸦”呢?
临近“五一”假期,尽管明天才有“路桥免费”的便利,但近三五年来,每每假期内上午八九点钟出家门,而午饭时节却依然拥堵在城郊路途!所以,自去年伊始,为了照料和安慰外地于病中的老人,不得不改变策略而提前启程。所以,围绕此楼文和诸位网友的热心评议,原本想尽早答谢致意,以免失礼。但是,都怨我言语过于唐突,以至于和一方先生的对答,尤其在我的言辞上颇为偏激!为了避免误导读者,唯又再三说明本意所在。好在一方先生宽容仁慈,一番挚诚话语,让我受益匪浅,故再次表示感谢!
2016年9月整自2016年4月29日星期五跟帖。
(五)
谢谢“伊人轻舞”君对《话“广告”》一文的评议!
此处《话“广告”》一文,较之以往于其他论坛或网页上的原作,改动最大地方就是我斟酌再三后特意删去了最后一句话:“打针吃药,请不要看广告,看疗效!”那么,为什么要删去这句话?难道这话说得不对吗?
所谓“打针吃药,请不要看广告,看疗效!”此话是有问题的,从现实生活实际情况来看,起码近些年以至于今,其应算是一句会引发“不良效果”的“广告词”!为什么这样讲?因为,在医学临床角度,对于“什么是疗效?”这一问题,仅是医生和患者在认识程度上,其实存在着“巨大分歧”!又因为,此处相关医生与患者在想法和观念上的“分歧”问题应是一个社会性大课题,不是三言两语即可达成“共识”者。所以,话到此为止吧。
《话“广告”》一文书写于十多年之前,而其中隐喻和映射的尖锐问题,只是眼下因一位公众关注患者的死亡而凹凸了出来罢了。但是,仅这一篇《话“广告”》中所存在深层次的质疑和呐喊,即便眼下,也不是多数民众或相关人物就已经心明眼亮,并能够自觉给予抵御并剔除干净。
我一直公开倡导“纯文学”,而且还一再拐弯抹角地宣扬“政治、经济、艺术”的“三位一体”,或说是令其三方彼此“独立发展”而又相互“监督制约”的相对独立地位。且不深究这样一种非为我个人创新意思或理念的来由,仅是在这样一种意识驱动下,凡我的文章,在以往无论从诗歌、杂文还是小说等都是力求不回避现实话题或棘手问题,更非像某些人坚持的以为“纯文艺”就是一味风花雪夜并恪守在自我情欲和个人感受之多寡中间,而主动远离世间政治或经济纷纭,也绝非像某些文艺哲人所坚守的应该“处于什么岗位和权势再说什么话”一般。其实,艺术本身还有一个最大的魅力,而且这个“魅力”既是“文艺复兴”的成果,但却不是“文艺复兴”的创造,而是人类有文明进步趋向以来一直就在发展中,并且是其最为难能宝贵的东西……这就是真正的“个性解放”,真正的“自由、平等、博爱”,真正的“公开、公平、公正”。我们专业的文艺工作者和一切业余文艺爱好人士,如能理解了上述“魅力”,即便其个人自始至终都是依从一种去批判批评或执着一份去批倒批臭的“理解”,对于世界文艺发展依然还会是有极大的贡献,并对于华夏文明进步方面也必定将是功不可没的。现实的问题之在于即便我们中间许多的“文化人”,其实他、她和他们自身从来就没有去分辨清楚如下一类问题:像政治、经济、艺术之间究竟有何区别?在历史进程之中,这三者针对某一个人某一个群体某一个国家或某一个社会以至于整个地球村而言,各自的“魅力”究竟何在呢?
为什么要说上面一些好像十分突兀而莫名其妙的话呢?因为不说这些话,读者无法深入理解《话“广告”》一文内容之内涵。
“伊人轻舞”君既然提到了当下涉及“百度”广告的热门话题。我在此仅想问一句:在我上文中提及到传媒中那些不同类型的“广告”,其具体每一种每一个每一天每一次“广告费用”究竟是多少呢?如果我们的专业“文人”,或业余文化爱好者,或者是各类别的记者们,一旦都弄明白了其“广告费用”上具体支出的多少。那么,但凡是一个有“良知”“良能”的文化人,且不需要你大肆宣扬,起码对你周围人,尤其是你自己和家人,一定就会自觉抵制“医疗广告”的剥削和残害。另外,一旦谁明了“医疗广告费用”及其实际运营状况后,即刻还会质疑:那些“入不敷出”的医疗机构,真滴全是“慈善达人”,真滴有大财团,都乐意他们一掷千金而不图回报并任由其亏损经营吗?在其瞒天过海的伎俩之下中饱私囊的有谁?而真正亏空的又是谁呢?……呜呼!话到此为止吧。但愿眼下的医疗广告及其疗效引发的“一场风波”,不再是一场过眼云烟吧!若再如此真的“X将不X”了!!
2016年9月整自2016年5月10日星期二跟帖。
(六)
宋刚兄所言当是!
关于上文“傻子”的故事不应只在山东一地,而是在中原大地甚或大半个中国境内,不敢说家喻户晓,确应是于七十年代之前,凡民间传播非常广泛的一个通俗故事。我对这个故事的了解,除了近来在网络上搜索过一部分信息外,最初确实是听我母亲口述的,其时间约莫在1971年前后。大概去年“母亲节”时,我才有书写此话题的闪念,但一想到后面还有两段旨在表现“傻子”不过就是“人云亦云”“鹦鹉学舌”的真相,但其口头语言和涉及场景的描绘都过于粗陋,故觉得若据实书写,实在无从下笔。所以,每次想写却都随之放弃了,甚至一直到上周末坐下来,当逼迫自己必须按时完成之时刻,于提笔之时还没想到解决办法,只能想据眼前景物和思想范围写到哪儿算那而已。
若说对于这样一个古老故事,我的演绎与“原装”之间存在的最大差异,应该是在中间加进去了一个“老管家”,即“大管家”。之所以加入这样一个人物,因为无论从常情还是据事理,即便把“傻子”不当作“心肝宝贝”,但作为父母和长辈都不可能任由他一个人独自去外面随意闯荡,而且也无论其兜里有钱还是没钱。
另外,其中“日历簿”的一段则是实情描述。之所以坚持如此书写下来,其实是我自己刻意看一看在文字描写与阅读理解之间,究竟要“写”到何等程度上才能不被“误读”。其实,只要能看明白了其“日历簿”一页纸上仅因为出版者为了节省成本把“双休日”做成了“双日历”,便理解通彻了。
再者,此文于“时空跨度”上的刻意表现,亦可能是一般读者都不会注意到的一件事。我母亲出生于1938年,而在这一个年月时间段内,我姥姥姥爷尚且健在。在第二节中,之所以说同事的外孙和外孙女,而且故意直言“孙子、孙女”,意在表明“此时此刻”从我这儿往下面算到第三代上,也已经有能够自觉记忆者了。所以,日常所谓“上下三代人”,实际是“五辈子”的人,其在时间跨度上大约正好百年之上。
中国民俗之中有一种“论五服”和“三代亲”的说法。为何要论“五服”?“五服”在汉文观念源流上,其本身是一种时空距离性判断。而在民俗观念里面,“五服”却暗示着“大约一百年前还都是一家人、还在一个屋檐下、还在一个锅里吃饭哩”。那么,为何说“三代亲”?而到“五服”之外必定就疏远了呢?因为,在这里面,还暗含着人的寿命亦不过“百岁”而已。在我国民俗和民情上,其之所以一般都认同像孰“亲近”或孰“疏远”的理念,而其所依据的判定标准并不就是惯常认为的“血浓于水”之根由,其实这里面关键所在仅仅在于是否还有“健在者的维系和面谕”。由此,一往所谓“中国人是务实的民族”之断言,不应是“扑风捉影”“空穴来风”,虽也可说是凡人类之世态常情,但更应是民族风范之“一斑”。所以,此文所演绎的故事,单是针对一些书本或耳闻的相关“民族”“民性”“民风”等时俗之类的“赞同、抵触或反对”之批评声音,也算是提供了一种意见、看法和分析吧。
总之,我之所以乐于强调“书不厌百回读”,亦如同“四季歌文学社区”之“散文”版面中我的《杂咀稗说》(修订版)里面,于《大话“学问”》一文内着意说明“原创”与“跟帖”间差异一样,即:一篇“个性”化文章,尤其“原创”作品,也应“不惮于不断修饰、补充和完善”。而如此作为之目的,自私地讲其既可以符合“循序渐进、逐步提高”的客观规律,而且确实也能够极快并有效地提高自我认知能力和写作水平。若若再说的冠冕堂皇一点,如此还可以更好和更明确地传达知识,并利于树立起来某种思想理念吧。
再次对宋兄的评议,表示感谢!
2016年9月整自2016年5月11日跟帖。
(七)
“伊人轻舞”君对《话“口臭”》一文的直言评述,即便不使用“勇敢”一词称颂,确实也需要有一定的“勇气”!
九十年代初,伴随《厚黑学》一书的泛滥,首先国内的文人墨客们,从著述到公开话语,用我们当地人土话讲,完全就像“街痞流氓”一模一样的字词话语腔调,一概招摇过市,一直喧嚣尘上。千禧年之后,伴随网络的家庭普及,华夏大地之上凡有人头集聚和话语印迹的所在,无处不“坦荡”着污言秽语。其实,在我的学生时期,因爱好读习文学作品并因而时常琢磨究竟何为“作文之道”。当时,我还曾写下过“隔靴搔痒谈何宜、入木三分骂亦精”的自我指导性意见。但是,许多年来无论在日常生活还是在书写文字之间,即便使用一些最常见的介于中性词汇的网络“谐语”,我也始终难以张口,而若要书写下来更是会思量再三!为什么会如此呢?说起这事,还要不得不说一说我从小生活的家庭环境。由于家住在中学校园内,不单是父亲严加管教,尤其我母亲和姐姐,一旦我说话时带出来脏字,他们即刻就会横加呵斥,最经常的就是这样一句话:“看你那个熊样和一个‘街痞’一样!”所以,即便我自家姑娘,有时我与媳妇吵架之际,她都会在一旁特别提醒一句:“老爹,要说‘洁语’啊!”
在文集《自言自语》中,在与一方先生讨论“随波逐浪”话题时,我曾提到“特立独行的猪”和“随波逐浪的白鸦”。前一种人物的特征表述,自然来自王小波先生的普及,而后一个确实受到一方先生的启发。论说一篇文章,自古至今,反正我自己在私下里尚没有认同有“十全十美”者,无论在思想表现力还是文笔色 上,其中相关“深浅、对错、得失、优劣”性质的评判方面,确实“就是”而不是“应是”见仁见智。因此,我个人之所以一再倡导“文艺评论、批评或批判”,绝不是老百姓眼里的“爱抬杠”,也不是以往“流行观念”中认为的“旨在将谁谁或某某批倒批臭”,而其真正的价值和意义就在于:激发阅读兴趣,引导审美取向,营造一种舒心、安宁、温馨或言“和谐”的日常生活和时尚社会。所以说,猪虽为世间俗物,但其依然可持有“特立独行”的品格,而白鸦,尽管世间少见,甚或就是“根本没有”也无所谓,但依然可以认同其“随波逐浪”而行。然而,从文学艺术角度上,恪守“不盲信盲从”和“不自欺欺人”的格调,而且无论这样一种格调,其与那句实际上颇为模糊不清的“实事求是”一词有何差别或出入,它们都依然应该是“其人其作”的根要。
总之,从以往历史到现实生活中,无论名人大家还是圣贤大德,亦无论是城乡百姓还是地痞流氓,但凡他、她或他们敢于高谈阔论“文人相轻”“文人无德”“醇酒妇人”之类言语或笔墨之后,那么,亦不妨视“其人其作”就是对现实人性及其以往至于今生活的“实话实说”;亦不妨用其各自言论的立场、观点和态度,再去衡量“其人其行”;亦不妨鼓励和倡导每一个人都能够坚守自我所理解和认知的“人格标准”,执着去我行我素一生吧。
在此,一并感谢上面诸位网友的随言和评语!
2016年9月整自2016年5月12日星期四跟帖。
(八)
常言道“说者无意而听者有心”。在日常生活之中,像“闲聊、扯谈、论说、胡侃”,一般尚且如此。那么,一旦涉及“阅读文字”之事,自当依然吧!
听人言语和阅读书籍,尤其针对具体一些个人或个性化褒贬评议之话语,更经常会是各持己见,而颐指使气,且喋喋不休……其实在此,即便唇枪舌剑、面红耳赤之状态,只要彼此之间确实能够坦诚相见,无论其意见相左各方还是针对旁观者,倒是能够激发思辨和明辨是非的最为快捷,而且也是最有效的一种方法方式吧。
像一方先生“……生存便是不需要的。生存的确不需要书写。”之解说,确乎也是事实。然而,人生一世,无论黎明百姓还是达官贵人,即便终生不著文字,尤其不去鼓捣像著书立说或回忆录之类笔墨,但所谓“盖棺定论”之本意,即在表明:一人一世之作为,亦等同“书写”人生罢了。
关于“求知悟道”之事,我自己从来不觉得有什么神秘或难度可言。最初,先是在西方文学评论中,因看到过关于柏拉图“洞穴”之知行虚实的评述,而于上大学时图书馆中,又有幸借到了一本民国初期古文翻译的柏拉图《理想国》后,真格的爱不释手,自觉相较与当时所读日本铃木大拙之“禅释”中顿悟或苦修的理念,反而更加容易明白而易懂。其实,每一个人必须有过类似孔老夫子所谓“朝闻道夕死足矣”的颖悟体验,才会拥有一份真正的“敬畏心”“谨慎感”和“量力而行”的自觉与达观。随后,在我热衷读习道、释以至于《圣经》《古兰经》之际,才真正意识到古今中外凡言谈话语之间所谓“境界说”“层次论”,其实不关乎“权势地位之高低”,更与“富贵贫穷”“吃饱穿暖”毫不相干,而仅仅就是一种认知能力和思想水平上的差距罢了。
忘了是“旧约”还是“新约”里面,抑或就是口耳相传和杂书稗论上的演绎吧。据其所说,当年耶稣受难钉在十字架上,面对眼前路过围观的人们,或恶语相讥,或唾弃咒骂,或投石泄愤……如此场景之下,亦不知耶稣基督是伤心欲绝还是平静坦然地告慰他的上帝和追随者:“原谅他们吧,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原谅他们吧,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像这样一种明智达观样胸襟和醒世警人般圣谕,若拿到今天来讲解或“布道”,或许还必须进一步挑明的完整字词话语,或许就是:“原谅他们吧!他们就是时尚、是媚俗、是存在、是快乐着……”
呜呼!一方先生,除了让我千万分感谢您的直言不讳,我还能再说些什么呢?
2016年9月整自2016年5月30日跟帖
(九)
首先,特别感谢老党先生展开了评说!
什么才是文字性“交流、讨论、商榷和批评”呢?若说其必须是相敬如宾、毕恭毕敬、敞开心扉、坦荡胸怀……类似一样的善良性说辞,其姿态模样不能说“不对”,但却近似“玄虚”和“花哨”了。我觉得在这一问题层面上,应该是彼此“有理、有据、有节”地说出个人见解即可,若能耀然纸上则更佳。当然,绝不应该总是一如“过去、现在或许将来”都会不乏见的“压制人言”和“妄言妄语”吧。
“压制人言”是政治者惯常耀武扬威的手段,而“妄言妄语”则是艺术者最常被诟病的德行。
置身世界之林,中华民族是否一贯“伟大”呢?对此肯定性的回答或欢呼,我可以跟得上,但就我自个心里所想,在此真正能够肯定的则是:华夏文明从来不缺乏智慧,其中确有“大巧智”,而更多的还是“耍小聪明”而已。
究竟什么才是纯艺术?对此,若较真的话,像不食“政治”烟火的纯艺术,应该是“不冠名、不填词、不见任何语句说明”的音乐旋律。即便仅是冠名,像《罗密欧与茱丽叶》《蓝色多瑙河》和《梁祝》《二泉映月》等中外名曲,人们在艺术欣赏之中,也必定不再单纯浮想联翩的仅是一些爱情悲剧和山河日月的迤逦,则必会有从作者生平到其作品创作根由中的政治背影之晃动了。
另外,即便在作者已经署名或给予音乐冠名或进行曲谱填词而具有了文学色 的音乐作品中,在其当时当地的“政治”事实与其如许“艺术”佳作之间究竟又是一种什么关系呢?当然,恰恰在此一类问题面前,若笼统地讲像“政治的开明与独裁,决定了文学作品的繁荣与衰落,政治的需要决定了文学作品优秀与否的标准,政治的先进与落后决定了文学作品的文学含量的大小……”等文句话语,并若再把《蓝色多瑙河》《二泉映月》举例出来之下,也就愈发感觉老党先生此番断言“确实如此啊”。然而,还是让事实说话吧,单就这样两部,即便去掉了一切文字诠释,仅凭聆听之时刻,但凡古今中外尚且有人性者,亦不难判断孰为欢快孰是悲伤的曲调……且不追究具体哪一个在创作根由上亦不过就是权势荣耀的激励,亦不论究竟哪一个于创作根本中确实就是悲催命运的压榨,而在他们之间最为共性的地方必是个性灵魂得到了完全“自由奔放”及其彻底“自然释放”的产物。那么,在这样一种艺术创作背景下,政治与艺术的关系是否就是艺术服从了政治?抑或“政治”仅是成就创作条件的环境之一种而已呢?
从克伦威尔(1599年4月25日-1658年9月3日)、华盛顿(1732年2月22日-1799年12月14日)、拿破仑(1769年8月15日-1821年5月5日)到近代大小国家的政权领袖,只要其尚在权势位子之上,翻阅一下当时各行各界的品论讲评,尤其一些应该属于知识精英们掌控的舆论资料上,逐一逐个地司空见惯地习以为常地从不吝啬地基本都一概把当权者奉承为“当代的最伟大的哲学家、政治家、艺术家、军事家、经济学家……”诸如此类任何“意识形态”门类上的“家”或“大家”了吧。那么,时光落在今天,单就上面例举出来了生死年月日的三个人,究竟有谁还能扛得起活着时的那些荣誉名号?究竟还有谁不过就是“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独裁者”而已?究竟还有谁在高瞻远瞩和祖国发展未来上尚且堪称“哲学家、艺术家”呢?
什么是意识形态?世界上有没有“意识形态家”呢?
在中国道德文化观念中有一言:“形而上者之为道,形而下者之为器。”关于“道”与“器”之间的辩证关系和功德效用等问题,国内繁复详实的论述不一枚举了吧!因为我自己在这方面的学习还不十分到位,因而多谈必露怯。不过,若有网友读者看到此处,我还想进一步问一句:卡尔•马克思究竟是政治家还是哲学家抑或是经济学家或艺术家呢?“政治、经济、艺术”与“哲学”和“意识形态”之间究竟又是一种什么地位层次和隶属关系?
七十年代前后,萨特的文学作品和哲学思想在全球性文化影响及其对社会作用力方面,仍是不可小觑者。虽说步入新世纪至于今,或许是因为“否定之否定”的思辨惯性吧,凡在全球人文天地之间,确实有一种忽视“萨特”价值的现象,进而有把存在主义“分割化”的状态,即:将其思想理念分属在不同名姓的像“原创者、原唱者、弘扬者、宣传者”等人物头顶上了。但像“萨特”这一人物,究其生平所为、个人作品和社会影响方面都注定存在不同一般的价值和意义,而其关键点之处,就在于“其人其作必是人类文明进步中不可或缺的一环”之方面。
最后,再一提“现实与理想”的关系问题。其实无需多说,所谓“是否有理想”和“是否有远大理想(此处远大理想即便就是不可告人或矫情伪饰的“狼子野心”亦可)”等质疑,对于某一个人而言,其不单单就是其个性生命中之“灯塔”的效力作用,其对于一个国家、一些民族以及全世界或地球村也依然是不可或缺的生机力量,或说精神支柱,或言“中流砥柱”,亦可直言为“物质力量”吧。
欢迎诸位网友就楼文看法各抒己见和不吝指教!
2016年9月整自2016年6月1日星期三跟帖。
(十)
近来,一方先生“……有趣”的话语,令人颇感舒怀、畅快!
像上文中“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山无常势、人无常态……”所感慨者,其实离不开“相对”和“比较”。而且,此处的“无常”,若视为岁月匆匆、光阴如梭,或亦如“……抽足再入,已非前水!”般的忽飕或急迫,亦不免令人望洋兴叹,或许徒升一种像“世道无常、人生苦短”一样的悲观无奈之情绪吧。其实,日常生活中,“物是人非”应为一般人最容易感觉和感慨的常识,而像“水形和山势”,或说其是“三十年五十年都不变样”,或讲其为“千万年之前亦不过如此”,原本都不为过。所以,在此不妨说一下我个人对本版诸色“日记”的一点阅读心得、自觉感受和个人看法。
无论青春年少还是中老暮年,亦无论其心志智巧究竟来自读书思学培养抑或就是实践经验所得。总之,一个人仅是单凭直觉明察,若其人其言其书一直能够坚持实话实说,那么,这其中就一定不乏存在“真知灼见”。然而,人世间诸多类似观念混淆、思想飘忽、意志不坚定或心理上不成熟之类惯常一般性形影或事象,究其根本,还是在于一个人置身“时空纵横、生死长短,利害得失”之间能否真实感悟并品味得到“有常、不变和永恒”的确切存在。
去年的此季此时,因参加学术会议,我正尾随名誉上“考察团”游荡在西藏拉萨与日喀则之间。在故去的一年当中,凡我周围同事、朋友或同学已经亲临西藏的人,都已经不是三五七八个人的“小数据”事件了。然而,在这些已经去过西藏的熟人里面,除了一致赞叹西藏的天蓝云淡、山清水秀之外,大概还都会咏叹几句仓央嘉措的情怀诗句;再者,大概就剩下像“高原缺氧、民俗奇特、冬虫夏草值钱、格桑花格外美丽……”一样诸如此类的七嘴八舌和不一而论了。不过,就我个人而言,尽管至今依然说不全面为何西藏归来后整个人一下变得“肃静、沉默和简单了许多”的根本缘由,但起码我认证了当初读习相关西藏民俗和佛学文化时的一些想法、认识和立论。
究竟什么才是人世间的“真相”“真理”呢?
因为一旦谈及“真相”问题,尤其属于不一般的人,特别是那些所谓“文化人”,即刻就会神经兮兮起来,更经常地旋即表现出来一类“王顾左右而言他”的智慧姿态和王者风范。所以,即便跟帖、回复或闲扯、漫谈之间,起码在当下还是尽可能回避“真相”一词,那就只说“真理”吧。
学生时期,尤其在我们那会儿从初高中到大学教育时的“政治”课本及其课堂上,即便为了应付“考试”之目的,关于像“什么是真理?”这一问答题,老师就曾经这样教导过:只要写上“放之四海而皆准”这几个字,就不会得零分。
话到此,虽意犹未尽,但还是长话短说更明智一些。所以,暂且撇开人们于认识与感觉上“真理究竟是丑恶抑或美善”的思辨矛盾,单言真理的本质特征,其应该在于“永恒”之精神或物质方面,其也是中国“易”之数理中所谓“三易”之道理所在吧。那么,世间所有类似“不易、不变、永恒”等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又何在呢?我个人以为,其应在于一个人、一个群体、一个民族或一个社会一旦认准并坚定了“真理”恒定存在事实之后,首先,其不会一直像“无知者无畏”一样狂骄和张扬,反而会逐渐生发“敬畏”之心,尤其在个人生活之中,于貌似“达人知命”一般表象下,坦荡着“生死、成毁、利害、得失”之变换,面对人世间“有常、无常”之芜杂纷纭,从中尽其可能品味到更多些的真性情和真滋味。
回望一方先生近来评议,自我略有感悟,故匆促答复。若有不敬,还请谅解!
2016年9月23日星期五整自2016年7月7日星期四跟帖。
(十一)
若直言“读书”是否需要“恶补”呢?此问题一旦展开了,说来话长!因为,论说“读书”一事,在其方法方式上,即便模仿韩非子《说难》,例举种种因由途径出来,依然不一定适合某一个人,并可以让他或她养成坚持读书思学的习惯。 我姑娘上大学之后,曾主动质问过我两件事:一个是:“你为什么没让我多读些课外书?”而另一个则是:“你为什么没让我去学医?” 尽管针对这两个问题,我的回答近乎就是一个理由,即:“你自己从来没有表现过这方面的兴趣和喜好。”但是,唯有我自个内心清楚,我曾经多么想诱导她尝试去做这样两件事情啊!然而,从幼儿园、小学到初、高中,一直看着她每时每刻都在写作业、写作业还是写作业!我实在不忍心再额外给她增加压力和负担了。 有人说,学生时代就要博闻强记,凡压力也就是动力,等到了成年时,即便术业有专攻也已经懂得了读书的益处,自然会时常读书自励。然而,对于这样一种思想认识和观念腔调,我一直是不以为然的。究竟为何不以为然?因为,单言自恢复高考之后,历年以来已经有多人参加过高考啊?单就这些参加高考者,即便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博闻强记”,而其中但凡能考上“中专”以上者,只要喜欢读书,只需一本简易的《新华字典》在手,终其一生,就会有读不完的汉文经典。依此推断,改革开放三十多年后的今天,按说无论官商、穷富、老少,其“读书好学”“彬彬有礼”之貌,早就该蔚然成风了吧。但是,国内现实情况如何呢?就在当下,从“北、上、广”到孔孟之乡的大城小镇,除了那些各阶层各年龄段“硬性要求”下的读书学习之外,究竟有多少人纯粹为了自我爱好和人格修养还在读书?尤其是华夏一族,在从来不缺乏关心形势、善于猎奇和喜好“一窝蜂”干某一类事情的民俗民风之下,特别是每年每月每日在任何单位时间内,若统计读书思学人数应该占居地球上最多份额的当下之中国,又究竟构建了一个何等模样的和谐社会呢? 别的社会事象,若妄加评说,不免有蛊惑、造谣之嫌。单言我个人经历吧,就是在上周,当完结了我的大学日记之后,那一颗一直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下之时刻,我竟然暗自神伤并潸然泪下了!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就是这样一个极其普通的大学生日记,竟然十多年来屡遭封杀、删除和屏蔽,以至于到了此年此季此月,才得以公开面世。如此这般的人文环境,我是否应该有所感概?但我又能感慨一些什么呢? 总之,关于“读书”以及“读何样的书”抑或“如何去读书”等问题,单言我个人的看法就是:想看啥书就看啥书,或随缘读书亦可。读书,贵在读的进去,而禁忌不能自拨!再就是提醒一点,凡作为“读书人”都应独立思辨清楚何谓“读书知短、识人知长”吧。 2016年9月整自2016年7月26日星期二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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