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扫荡的日子里（二）

边江

（七十六）



         一排长钱有运和宋班长。带着八个战士出房后，到村道边。在多间房子相互遮掩可以穿进穿出中，到一房子的一侧土墙下，钱排长跟王连长一样，是不会放过一个鬼子的。他们在侧墙下呆着，四五分钟后，看见鬼子进到村里，沿着村道的别的过道房子跑去，就是说凡是有房子村民家不放过而去。
此时，正好有一队鬼子往他们这里跑来，
看见鬼子要近了。眼光坚定而富有战斗意志的钱排长
把右手抬起往他怀里，紧系着宽皮带里的。斜插有一把驳壳枪的肚皮上的驳壳枪伸去，左手马上抬起把插在肚皮正中的宽皮带里的驳壳枪拔松，抽出驳壳枪就喊道，“打！”
   于是，跑近的很多鬼子被这里埋伏的八路军一起开枪，顿时有多个鬼子被打死在地上，后的一个戴眼镜的鬼子队长叫喊道i“获得格格（日语：冲锋）
于是很多鬼子向他们攻击来，他们打了一会，在宋班长身边一个老战士脸被打伤
就倒在地上，;
“老林！”宋班长马上侧脸来说。
一股血从他捂住的左脸上流下来，到他鼻子下。他用左手摸一下血，觉得，自己需要掩护大家。和鬼子拼了。“你们快走，我掩护你们。”
“你受伤了。让别的战士来做。”宋班长说。
“快走。”
老林喊道。
“好吧，老林，”
然后钱排长，和宋班长只好带着战士们往房子后面跑去了。
鬼子看见前面一个脸受伤的八路军，就大胆了。向老林围过来。
老林先打倒一、二个鬼子。
其中，有一个鬼子紧系着宽皮带的圆鼓鼓的肚皮被打中
    这个鬼子的枪落地上，他双手捂住肚皮，踉跄几步倒在地上，看见鬼子更近了。老林觉得自己反正要死亡
干脆就站出来，跑上去向鬼子开枪，又打死几个鬼子，

马上被即刻急急飞来的子弹打中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
他双手捂住流血疼痛难忍的肚皮
踉跄几步，仰倒在地上。有六七个如野狼般的鬼子，如对一个受了重伤的猎物般，对着老林紧系着宽皮的肚皮狠刺力捅，把七把刺刀刺进老林的宽厚的肚皮里，只听到刷刷刷的惊人的不寒而栗的，刺刀在他肚皮里的穿透肚肠的刷刷声响。马上，有几把带血的刺刀拔起来，带出几根白花花的肠子，冒出点热气、
老林牺牲了。





二十

边江

（七十七）


         王连长带着七个战士下到马村长的地道里，一进去，一股多年没有敞开的地窖里霉味，和阴冷冷气息，还有越下去就越黑的感觉下到地底深处似的。他们八个到了阴阴黑黑的地道，战士们是踏实了，可是，王连长不踏实：万一鬼子到里房子搜，发现这个大米缸子，把它移开，就是盖子，真的是这样怎么办？王连长被这个事困扰，就一直低着脸，发闷！
两战士在聊。
！“这样也好，打了鬼子一下，还可以躲在这里。”
“是呀！”
“可是，这样，就难为马村长。”
;是呀，马村长怎么不下来？”
“我想他可能先不来，更好。”
“也许是吧。”，
“我也觉得。”
又过多一会，王连长他们听到地面上急急的敲门声，知道鬼子在搜村民的家。心里一阵紧张不安，因为，他们被搜出的可能是非常大的。只要到里房这个大米缸子，一移开。就是了。一度发闷的王连长就抬起自己手往他斜插在他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驳壳枪坐在的身子伸去，
左手抬起把他肚皮上斜插驳壳枪的宽皮带拔松，并从地上起来，1
到孔口下，准备动手。
此时，马村长开门，有几个鬼子凶神恶煞端着刺刀进来，就往房里搜，

马村长知道他们会这样，就待在门边。


二十

边江

（七十八）


          在阴黑地道里的王连长感到鬼子进里房来搜了。他非常的沉稳！在心里做着万一被鬼子发现的准备。
如果鬼子发现这个地道，"他右手握住驳壳枪，一直在上空口的木梯下候着，并想道：只好先打死鬼子带着村长和战士紧急出去。
有了这个想法，王连长就等着这个事情接下来该怎样的发展？现在一切都难说只有随机应变。此时，他听到地面上，有东西被翻动，落地的声音一会儿，就平静了，他觉得可能是鬼子在观察房里的摆设，一旦有什么可疑的，就会动手。
他等着，七个战士已经到身边来，非常紧张不安！
此事在发生，他们不敢往下面想，一种危险的情势一时间挥之不去。
过不了几分钟，王连长和战士们就没有再听到响动，上面一下安静了。
“连长，是不是鬼子走了？’一个战士问。
王连长没有回答。
现在对他们来说，并没有真正安全，只有过后再看。
马村长看见几个鬼子搜了一会，走了。也，没有进来跟王连长他们说，鬼子走了；他担心，万一鬼子突然杀一个回马枪，看见他们，就得不偿失，大家也处于危险中。
他决定先不急于说。
他知道鬼子正在村里搜八路军，
特别是，刚才还被八路军打了一下，企图找到消灭八路军？

边江

（七十九）
“


         松下队长，没有搜到土八路。”一个鬼子跑到长得身材肥壮，小鼻子下，一小撮胡子，两眼如黑弹珠。肥厚的肚皮紧系着一根粗宽的皮带。人十分歹毒而凶坏的36岁的矮墩墩的松下。此前他已经听到多次，这个消息。他绝不罢手。土八路一定藏在地道里去，就是那些支那人把他们藏起来了，要跟那些支那人一点厉害，看他们还敢藏土八路。松下队长想道。他此时想的是：  
要尽快杀灭刚才打了他们一下就跑了的八路军、  
松下觉的只要把地道打开，才能发现支那人八路军，可是从哪里动手，可是他一时间搞不清。  
他看着眼前的地下，觉得就往前挖开始。总要有些收获。  
就喊道：”从这里，挖地道。”  
他手下的鬼子，马上用铁锹挖起来，他到一边坐等着结果。  
钱排长，宋班长和八个战士在老林的掩护下，很快到了陈大嫂的家里，  
听到敲门。陈大嫂来开门，她知道一定是八路军。  
钱排长一到房里。  
“陈大嫂，刚才我们狠打鬼子一些。炸死他们十多人。”  
"这些杀千刀的，该死；我还觉得死少了。”  
“我想鬼子在村里搜起来了。我们先到地道里。”  
"好的，快跟我来。”  
'还有，你的父母孩子也要躲起来。你也要，鬼子什么人都杀！”  
“好的。”  
他们就到暗淡的里房。  
陈大嫂到蚊帐（床）侧边一个柜子，把它移开。打开一块有缝隙板子说;"八路军同志，你们先下去。”  
“好的。”  
“娘，爹，二蛋，水生，快下去，”  
一阵忙活后，陈大嫂，最后一个下地道，她把柜子移到原来的位子。  

边江

（八十）


         一听说鬼子要搜八路军，或进村烧杀抢夺，陈大嫂的老公公老婆婆吓的脸色发青，手脚冰凉。一念头冲上心头：  
大难临头！  
直到看见眼前的八路军才踏实。  
此时，在黯黑的地道里。才觉得真正的安全。  
坐在一个八路军战士身边的老婆婆先是默然多久，就想找人说话：“八路军同志，这一下，不知道鬼子好久才走?’’  
"老人家，你放心吧，只要鬼子在，我们就不走，直到把鬼子消灭了，你就可以出去了.。’  
“那当然好，等你们打跑了鬼子，我们一家喊你们吃饭。”老婆婆说，心里，的担心和害怕彻底地没了，话就多起来。  
钱排长和宋班长  
一个背靠在暗黑挖的铁锹印纵横冷津津的地道壁上，两人平静，都等着下一步情况的再说。  
一个小时后。  
在静静地道里，一个在那边些的战士忽然，回脸极为惊诧说：“排长！班长！”  
“什么？”  
“那面有声响。”  
钱排长和宋班长静心地一听。那边地道是有挖地道的声音。  
“排长，鬼子在挖我们的地道。”一个战士说。  
陈大嫂的老婆婆和老公公听说了，非常恐慌！  
还是那个战士安慰他两个：'“老人家，不要怕。有我们八路军在，鬼子是伤不到你两个的。”  
“那就好，那就好。”  
老婆婆说。  
“是呀，有八路军在，他们会保卫我们的。”他两个的儿媳妇也安慰说，并把自己一只手握着老婆婆的手，好让他们踏实下来，又用自己的手护着一对小儿女。  
在不平静的地道里。  
在二十分钟后，地道被挖开，一度黑隐隐的地道发亮起来。  
“队长，下面有地道。”一个鬼子说。  
“哟西，你们几个下去看看。”松下队长凶悍地命令道。  
于是就下来五六个鬼子，往钱排长他们这边来了。  

边江

（八十一）


       此时在发暗的地道了，  
一个战士忽然注意到：往外方向的地道，一下发明了。他就马上起身，弯着腰过来些向自己排长说：  
“排长，那边地道发亮。”  
地道发亮就说明有人下来，或被弄踏了。钱排长马上意识到，地道不安全了。他马上作出举止，一种不好的倾向那就是：鬼子挖开了地道。  
他马上把右手伸向自己怀里，斜插一把，在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的驳壳枪，左手迅速抬起，拔松肚皮正中插有驳壳枪的宽皮带，抽出驳壳枪  
来说：‘’同志们，看来地道被鬼子挖开了、“他说这话时面色沉稳，被有些敞亮的地道光线照在他方团的脸上，显得发亮而极为坚毅！  
看来，他坚决这样的举止，跟自己战士打击鬼子的直接力量。  
”我们身边有老百姓，八路军保护老百姓是头等大事。老周，小徐，你两个在这里，保护老百姓。其他的跟我来。”  
“是，排长。”  
“走。”  
“是，排长。”  
然后钱排长带着六个战士往地道外而去，  
弯着腰的钱排长在第一个。他们走过一段地道，亮光就更亮了。刚转过身来，就看到即将走近的弯着腰的鬼子；端暂上了刺刀的步枪，和被背对着鬼子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正中的皮带环白亮亮的。  
钱排长，紧急开枪，非常短促的叫一声：  
“有鬼子！”  
打中害怕地走在最前端一个矮壮，马脸的鬼子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上。  
“啊！”  
这个鬼子大叫一声，手里步枪落在地上，他双手捂住自己紧系着宽皮带的肥厚肚皮，如一块木板，忽然扑倒在地上。  
钱排长又开枪。同时，厉害的鬼子中有人也很快作出还击，在对射中，这鬼子被打中，仰倒在地。钱排长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也被打中，他用握住驳壳枪的右手和左手紧紧捂住自己紧系着宽皮带很痛的肚皮没有倒下  
侧靠在墙上，

边江

（八十二）


        一个粗壮，络耳胡的颧骨如鼓包长脸的矮老鬼子，紧系着宽皮带的圆鼓鼓的肚皮的身子也快，赶快朝双手捂住肚皮的钱排长的肚皮猛刺去。肚皮剧痛难忍的钱排长本能一让，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腰间，一下猛剧痛，如从腰间切下一块（小块）肉，剧痛无比！
h一个战士赶快开枪，打中老鬼子北村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
“嗯！”老鬼子北村闷哼一声。手里的步枪落了，他双手赶紧捂住自己紧系着宽皮带的圆鼓鼓的肚皮，仰倒在地上，一对眼睛极为不心甘，
还没有做什么，就死了。
他身后的一个恶眼睛的健壮鬼子端着刺刀喊了一声，声音惊人！仿佛要吃了这个战士。
看到刺刀要近这个战士的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
钱排长开枪了，马上又开一枪。这个鬼子的肚皮，和胸部被打中。人扑倒在地上。看见还有两个鬼子。钱排长紧急开枪，把这剩下的鬼子打死。这样进地道里的五个鬼子被打死。
   在地上面的松下队长先是听到地道里传来呯呯呯的枪声，尽管，这些枪声带着地道里闷声，可能是几分钟不到，就没有声音了，一起都归于寂静了。
他还想着，一定是自己人打败八路军，要不一会就出来。他还多有兴致等着好消息，都六七分钟过去了，他的人没有出来。
“松下队长，野田，山野，林大八君他们没有出来，恐怕死了？”他身边的一个长脸、小鼻子，身子非常壮实的副官，今田一雄，好像在说明。
松下没有说，觉得是。不禁恼怒起来。
今田说;‘再派人下去。”'
“叶（日语：不）。”
“那你（日语：什么）”
“他们被土八路打死了。”说到这里，松下，气哼哼把他双手往他肚皮上的宽皮带一扣，气的起来，他脸歪了。他不能容忍这一切，要把打死他手下的八路军弄死了。他抬起手在黑乎乎的络腮胡子下一模，喊道：“今田，去通知小桥队长，把毒气弹运来，”
“嗨。”
然后今田下去了。

二十

边江

（八十三）


        进到发暗地道里的五个老鬼子被打死。八路军排长钱有运肚皮受伤。宋班长看见自己排长双手捂住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还在流血，就说;‘老蒋，跟排长处理一下。”
“是，班长。”
然后，老蒋到半躺在地道里，双手依旧捂住自己肚皮疼痛难忍的排长跟前，蹲下跟自己排长处理肚皮。他把排长的皮带解开，然后，拿一块布条赛在排长的被血染红军衣里的肚皮上，再把皮带跟排长系的更紧，这样，就能止血。
而宋班长和五个战士在地道前面些。
五个被打死的鬼子，他们粗壮，矮肥的尸体横斜扑（仰倒）在发暗的而显得暗明明的地道里，
   一个仰倒在地上的三十五岁的老鬼子，被暗明明的光线照在他军帽下的一个尖鼻子朝上，眼睛圆鼓鼓大睁着，嘴上的络耳胡子如粗毛叉开着。
一个渐渐发青的长脸下，他的胸部非常宽厚到这里，往下陷下去的肚皮上紧系着一根宽皮带，肚皮上有一个流出血的小颗粒弹孔。他肚皮正中的皮带环还发出有些亮晃晃的光亮。

他往里面过来，也有个仰倒在地的鬼子
他的双脚中一只放在一个身子扑在地上鬼子的头边，还有一个鬼子扑在一个鬼子的肚皮上。
五个鬼子被打死在他们前面有些亮光的地道上。接下来，就没有鬼子进来了。
他们就迷惑，
“排长，这鬼子怎么不进来了？”一个战士问身后边半躺在地上的排长。
“不要想这些。只要下来鬼子，就打，”钱排长说，尽管他不知道外面鬼子要做什么？但是，他知道眼下只有这样了。显然，他们处于被动。
  “是。排长。”
然后，他们继续守在阴冷、散发出一股不好闻泥土味的地道里。
一个半小时过去了。
在区上的鬼子送来几个毒气弹，
“松下队长，毒气弹到了。”一鬼子说。他也盼着用毒气弹熏死地道里的八路军。
松下队长，马上喊道：“快，往地道投去！”
“嗨，队长。”

二十

边江

（八十四）



        几个身着防护服的鬼子把毒气弹拉燃，就丢进下面的地道里。
顿时，三股绿黄色的毒气把地道口封住，往地道里运动而灌去。
而大量的毒气往钱排长他们这面涌过来。
在发暗地道里的战士们还等着鬼子下地道来攻击他们。很长时间都没有来，看到近处有一些光亮的被挖开的地道口，还是那样，光亮亮，仿佛仅仅是一个一般的地洞口。
还是那样没有鬼子来，不管怎样，他们一定呆在哪里，直到有一个结果。
“班长，这鬼子怎么还不下来？“一个战士问。
宋班长没有说话，他知道不管怎么样，都得坚持。
在他后面半躺在地上的钱排长肚皮没有血出来，但是，肚皮上的伤在痛。
对于没有鬼子进来，一个战士回脸问，自己钱排长。
“排长，这鬼子被打死了。他们应该又来攻击呀？”
“我们已经被动了。鬼子不下来，有风险。”
“排长，我明白了。”停了一下，那个宽脸战士好像不甘心说，“排长，我们就这样干等着吗？”
“不要轻举妄动。”钱排长说。就听到前面些几个战士喊道：“排长，班长这是什么气？”
钱排长马上中断说话，往前就看：一些烟子缓缓涌进来，自己一闻，气味刺鼻，马上他感到自己呼吸费力，胸部一阵难受和憋闷。脑袋发晕；马上他听到多个战士在咳嗽，有的用手捂住自己胸部，有的手在无目的乱动，已经开始脸发青。一个战士难受的倒在地上翻动，嘴里吐出白色泡沫，一会人就死亡了。
然后又有一个战士喊一句：“班长！”
钱排长看见：宋班长躺在地上，双手捂住肚皮和胸部，嘴角处流下一细细的泡沫，渐渐要死了。钱排长已经明白：鬼子往地道灌进来的是毒气。近一会，钱排长倒在已经是毒气熏熏的地道，死亡。
五六分钟不到，在地道里的八路军、村民和小孩被熏死。




二十。

边江

（八十五结尾）


          在村长家的地道里。
一度认为战士和自己踏实了的王连长，他们继续呆在阴暗发冷的地道里，等着一个结果。
   “连长。我们就这样等着吗？"一个脸是苹果脸，模样有些清秀的，中等身材，他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上皮带环整理的非常规整。

听到这个战士问，王连长侧过脸来，在发暗的地道视线里，看见这个25岁不到战士显得微亮的方脸，他感到战士对这种事过后会怎样而神情的茫然。
王连长知道他的担忧，就说;'小金，不要着急，这事慢慢来。我们上面还有鬼子。我们袭击了他们，他们会设法报复的，所以，不要急，有我和大家。”
“噢。”
“这事要看过后的情况的发展？‘’王连长说。并极为随和的伸出自己手轻轻拍了下小金的手。
然后，过了半小时，大家时而聊谈几句，大多的背靠发冷的洞壁上等着。
又过一会。


在往地道那边传了轻微的挖地的声响来。
也是靠那边的一个战士，觉得有一些是，就凝神听了一会，感觉是有人挖地的声响。感到鬼子在上面挖地道。
他就马上弯着腰匆匆过来报告自己连长;"连长，那边有挖地洞的声响。”
王连长马上警觉起来，感觉不是好兆头。他就起身，弯着腰到那边地道。随着他越走越近，他渐渐听到上面地面上的挖地道的一下又一下更有力的声音；这声音感到：仿佛有人挖财宝，一声比一声更有力道。
王连长意识到：地道口即将被挖开。他想道：不能等鬼子挖开地道，更不能跟他们把八路军。村民堵死在地道里。他又想道：尽管这对我军不利，可是，可能是一个机会。
可是，王连长一时间脑袋是空的，不怎么想出一个主意。随着地道口被挖开.他好像灵机一动，把自己右手抬起往怀里的，斜插有一把的，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的驳壳枪伸去，左手抬起拔松肚皮上插有驳壳枪的宽皮带抽出来，下意识地几步到洞口，向上面一个肚皮粗壮的鬼子开枪。他正向站在他身旁些松下
报告，被突然出现在洞口的王连长打死，紧接着，王连长打死松下队长。他奋力跳出地道口，看见只有十多个鬼子。
他看见一个矮肥的老鬼子端着机枪。显然，对于这样突然的人和事，这个老鬼子没有反应过来。王连长抢先对他开枪。
“啊！”这个矮肥的紧系着宽皮带的圆鼓鼓的肚皮的老鬼子肚皮被打中，叫一声，他手里的机枪落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他紧系着宽皮带的圆鼓鼓的肚皮，仰倒在地上。
王连长在极力抢时间，在鬼子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打下一半多敌人的实力。
他紧急跑上去，一边把驳壳枪插在他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一边捡起机枪，把四周的十一个鬼子全部打死，赶快带着7个战士从村房子间跑出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