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北方夫子 于 2013-10-25 20:30 编辑
又飘雪了 ——写给远方的朋友 不是记忆中的雪,是一场意外中、那些惊悸和寒冷勾兑的 冰雪如期而至。对于雪,你或许没有雅兴了 因为你的司空见惯和边缘的心境;我知道,但我不能 将就你的堕落;或许我的寂寞和孤独 需要一个聆听的我 . 我。还是有条件的包容着你、包括你不谐事故的倔犟;而雪 在你心灵就是湮灭生命之火的恶魔,如那些黑色的 颗粒聚集在洁白的雪上;冬季的阴霾
这里没有蓝天和白云,一切 都是茫然的晦意。想把那一段往事绞碎,掩埋在飘雪的时节 . 或许眸子流露出无奈和疑惑。对着你絮絮叨叨的矜持,我 能够说什么?不是虚伪、是一种游戏规则需要我们的 多层面孔,你只有痴迷稚嫩俗气的憨态和无知 如那些玉的赝品般的纯正和滑稽;对于你 我已没有概念,只是一个时期的替代如冬季的雪 . 缠绵而漫长,多么想摆脱啊!这说不清楚的与这座城市一样 弥漫着浓浓的腥膻气息,又摆脱不掉在这座城市 如灵魂的瘟疫,不知道什么是眷恋和情感 如你说的混血的疆域一样、这里的人如雪,只是季节 来过,从未有过根蒂。一片雪中,你可以读一个城市、一个人 . 一个民族。如这辽阔的疆域,每一个角落都掩映着神灵。在千山 万壑之间。我看见过那些惊惑的眼睛、从茂密的胡须间 到被风和紫外线吻过的儿童,挤奶的妇女 有着健壮的胸部;一条牧羊犬夹着尾巴,粪便 从在河的上游一边流过 . 我不想知道他们的祖先,这里的山川河流唯美而俊朗,但洗不去 美丽后面的阴影和贫穷;我想象的想看到的、毡房 在炊烟中,那些白桦林如诗一样沉静的家园 没有被尘世熏染过;我或许应改写 一些心灵。春天,我也看到雪山融化,如瀑一样奔腾而来 . 季节的河流,分分秒秒喧嚣着...潆绕着这个城市,我的文字有过过痕迹 这多雪的疆域、在春天也是雪的灵魂在澎湃。在一个山坳 有一群男人,确切点说是一百多个剃着短头发的军人 从早晨到晚上听到的操练声是嘶哑中带着疲倦 我的青春在农村度过,旁边也有驻守的部队,我看到驯服中不羁的眼眸 . 这流水一样的军营中变幻着相同的面孔,这里需要一种隐忍和修为 不需要顿悟,如我的朋友与他的军犬都是等级森严的 服从。这里或是一片欲望的净土?如雪常年沉寂 在千山万壑被窒息的雪;如我不敢凝视 远处的雪山,春天的克兰河, 在夜深深处看星星和那些士兵 . 我知道他们和它们此时的躁动和急湍,我在静静地思考,想勾勒 一些浪漫的烟雨蒙蒙故事,那个军官的婚姻的酸甜苦 他读中学的女儿和一岁的儿子,他的女人和亲人 很多牵绊和无奈,从他的脸上的磨砺和伤疤中慢慢地咀嚼,一个兵营中 的一个人,一个特殊的群体,一些不能言说的秘语 . 我的心是虔诚的,对于他们不需要纯净,我不敢有丝毫的揣摩和夸张 只有在深夜聆听他们心灵的歌唱;我曾经问你:克兰河 还在流淌吗?你触摸着白桦树无意地说:“是” 我知道它是季节的河流,对于河流,我见过很多,你却逊色于 它们的蔚蓝和波澜壮阔,生命中一切都可以遗忘 . 包括青春和爱情,但怎能忘却寂静荒芜的阿勒泰那一夜——克兰河的绽放 现在,这个季节是飘雪的季节,或许有蓝天也有白云 不知道远处的群山还是暗褐色吗?春天时 我没有看见郁郁葱葱的绿;那些匍匐在砾石间的不知名的花草,有一些 蜡质的叶子、紫色的花朵比叶子大。但也没有覆盖住颓废的金山 . 此时,我心境中是渴望中有敷衍的质子,脸庞又不经意的想掩饰 却不能够,如这砾石旁的花草一样力不从心;.或许在深夜 梦呓中脑死亡的瞬息,那些不羁和忘怀 才是真诚的如春天的克兰河汹涌澎湃。只有月色知道它的深情 又飘雪了。这或许是爱情的延续,我想告诉远方 . 大西北和北方,南国和仍旧炽热的地方,还有云贵赤水的朋友 此生我们有缘,如水的各种形态。雪和冰对于你或你 都是罕见和奢侈的;但你那里不缺河流和瀑布 就是酒也如泉一样甘醇浓烈如习水,这血浓于水的兄弟手足之情 如诗歌一样从北方的这边流入你的河流或你那万涓 赤水,流入大海,了却这无序无边的思念 . 兄弟。我只想告诉你,雪是水的灵魂之躯;在飘雪的时刻我会想起你 我会在落雪的方向点燃围炉,冉冉而起的炭火中幻化了许多 过去的憧憬,彼此都不会忘记。南国的朋友 你也需诧异不解这季节的风情,不知道飘雪的背后延伸的故事,你就去 畅想吧!或许也有一种芬芳施与你,当你沉湎与西子湖畔或沉思 在运河边上,想一想那些沉寂深处的影子 2013.10.25
*灵感源于内蒙和新疆的朋友告诉我他们那里下雪了,诗歌是一种意象或影子,没有具体的,请朋友不要对号入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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